黃曼曼還真沒有提感情上的話題,一直在問白瑾卿經(jīng)營策略,不過這都是商業(yè)機密,白瑾卿總不正面回答。
就算白瑾卿喝的再小口,杯子本就很小,沒幾口也喝沒了。
“來蘭大哥,曼曼再為你斟酒一杯?!秉S曼曼隱秘的轉(zhuǎn)了一下酒壺的蓋子。
因為動作實在是不顯眼,白瑾卿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黃曼曼并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喝了第二杯酒,白瑾卿慢慢覺得有什么不對,頭暈暈的,身子卻越來越熱。
白瑾卿用手指甲狠狠的掐自己的虎口:“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在現(xiàn)代看過那么多電影電視劇小說,白瑾卿也能猜得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
黃曼曼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當然是,能讓蘭大哥快活的東西了?!?/p>
“蘭大哥你就不要掙扎了,我黃家,在這陽城也算是數(shù)得上數(shù)的人家,你一個外鄉(xiāng)人,跟了我并不吃虧?!?/p>
她站起身,準備去扒白瑾卿的衣服。
“咣當”幾聲,白瑾卿把桌子上的盤子碗什么的,一股腦推下地。
在偏廳的十七聽到了響聲,迅速的趕了出來,而春梅,早就被十七打暈了。
十七破門而入,發(fā)現(xiàn)白瑾卿趴在桌子上,情況不是很好。
他剛忙把白瑾卿抱了起來,腳下生風,用輕功逃離了這里。
黃曼曼看著十七,抱著白瑾卿飛走了,狠狠的跺腳。
十七抱著白瑾卿,在樹林里飛來飛去,總算是看見了一個小院。
小院的門上掛著一個笊籬,意思是屋子主人外出有事,有需要者可以使用這個房子,然后憑著自己的良心,付一點住宿費就行。
十七趕緊把白瑾卿抱進了屋子里。
“殿下,殿下,殿下!”十七不知道她怎么了,急的直接叫了白瑾卿的尊稱。
白瑾卿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在一個屋子里面,身邊的十七手足無措,只能不停的叫著“殿下”。
在十七的認知里,并沒有見過這種“毒”,他慌張極了,就像是一個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白瑾卿又掐了一下自己:“十七,看看屋子了有沒有涼水,我可能需要洗個涼水澡?!?/p>
十七立馬去找。
白瑾卿恨恨的咬了一下嘴唇。
十七在廚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水缸,不深不淺,剛好能把白瑾卿放進去,等他回去找白瑾卿,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番景色。
白瑾卿熱的把外衣都扯開,只著了一件肚兜,褲子也扔在了地上,只剩下了一條改良版的打底褲。發(fā)帶也散開了,三千青絲披散在床上。
可能是經(jīng)過了蒼山玄玉的調(diào)養(yǎng),白瑾卿的身形不像之前似的平板,反而是凹凸有致,發(fā)育的太好了些。
膚色也不再病懨懨的蒼白,而是充滿了活力的肌膚勝雪。
嘴里說著的喃喃,每一個字,都擁有讓十七的理智,瞬間飛到九霄云外的力量。
白瑾卿腦中還留了一絲清明,她轉(zhuǎn)頭看見十七呆滯的樣子,不知道怎的,就是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