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癡癡地看著她,堅定的告訴她:“卑職愿意,就算是要卑職的命也…”
“你別瞎說?!卑阻湮孀∷淖?。
“不許拿這個事情亂發(fā)誓,我會生氣的,知道錯沒?”
“知道。”十七聽話的回答。
白瑾卿撒著嬌,對著十七的下巴磨蹭:“還要?!?/p>
十七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他的理智又成功的被白瑾卿打敗了:“遵命,我的殿下。”
“不要這個稱呼?!卑阻渚锲鹱臁?/p>
十七想了想:“公主?”
白瑾卿不回答。
“主子?”
白瑾卿還是不理他。
“那,卿卿?!笔叩穆曇魷厝岬哪艿纬鏊?/p>
“哎!”
白瑾卿彎起了眼睛,這才對嘛。
兩個人額頭相抵。
春色滿院,草長鶯飛。
白瑾卿和十七膩歪的這兩天,可把汀蘭她們給急壞了。
扈姨直接去了黃金山店里要人,可他卻是一問三不知。
黃曼曼也把自己摘得干凈:“蘭掌柜見宜莊的景色正好,說要多逛一會兒,我見天色漸漸暗了,一個女兒家也不好夜不歸宿,就和春梅先回來了?!?/p>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扈姨她們沒有什么證據(jù),只能拂袖而去。
等扈姨等人走后,黃曼曼打開手心,手心的沁出一層薄薄的汗。
春梅心有余悸的問:“小姐,蘭掌柜他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黃曼曼冷哼一聲:“就算他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也是他命不好,跟咱們也沒關(guān)系。咱們兩人一介女流,任誰都不會相信,咱們還能對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這的輕飄飄的一介女流,就把她曾做過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凈。
春梅見自己家小姐這個樣子,感到十分后怕,自己還妄想著與小姐搶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她祈求上天,希望“蘭掌柜”可別出什么事情,不然被拉出去的當(dāng)替罪羊的,一定是自己。
等到第三天,白瑾卿和十七終于回到了店里。
眾人圍著白瑾卿看來看去,發(fā)現(xiàn)她毫發(fā)無傷總算是松了口氣。
汀蘭把大家去黃金山處找她的事情講給她,并原原本本的學(xué)了黃曼曼說的話。
白瑾卿簡直不要太佩服黃曼曼,這一推六二五的技術(shù)可真不是蓋的,與她在現(xiàn)代時候的經(jīng)理相比,絲毫不遜色。
實在是不能說真正的緣由,白瑾卿就順著黃曼曼的說法:“我貪戀景色就多留了幾天,讓大家擔(dān)心了,實在不好意思。”
自家掌柜的平安歸來,眾人終于能夠安心的工作了。
白瑾卿讓十七先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準(zhǔn)備回空間看看好幾天不見自家老板,小Y也擔(dān)心的問東問西,聽到白瑾卿說自己被“下毒”了,小Y嚇得趕緊掃描她的健康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她沒有大礙才松了口氣。
小Y拉著白瑾卿就走:“老板,你現(xiàn)在馬上去蒼山玄玉上躺著,雖然身體里沒有余毒,但為了增強體質(zhì),有必要多躺一躺?!?/p>
白瑾卿明白他這是關(guān)心自己,當(dāng)然不會拒絕。
白瑾卿躺在蒼山玄玉上,邊吃水果邊問:“小Y,最近空間有沒有添加什么新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