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是一個被陷害的官二代?白瑾卿猜測。
“梔子,等一會兒玫兒整理完,讓汀蘭她帶到書房找我,還有,你再給弄點糕點茶水什么的送書房去。”
白瑾卿總覺得,自己會發(fā)現(xiàn)什么大秘密。
把梔子支走了,白瑾卿扯了扯顧念的衣袖:“為什么不公開呢,我給你取名字的事都公開了,這個事情怎么就不讓公開?”
顧念把白瑾卿的手握在手心,輕輕的念:“殿下?!?/p>
仿佛包含了千言萬語。
白瑾卿從他的眼睛里讀出了害怕,珍惜和不安。
可望不可及的期待實現(xiàn)的太突然,顧念一時半會的,還不能從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里走出來。
白瑾卿懂這種感覺。
她起身往外走:“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書房等玫兒,你先回自己房間休息一下,餓的話先去吃點?!?/p>
顧念跟在白瑾卿的身后,非要把她送到書房再回屋。
汀蘭給玫兒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玫兒穿起來意外的很合身,汀蘭剛準備離開,正好梔子來找她,把白瑾卿的話帶了過來。
“主子,玫兒姑娘來了?!蓖√m把人帶到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瑾卿點了點頭,指了指對面的凳子,對的玫兒說:“坐吧,別緊張,這屋里除了你和我,沒有別的人?!?/p>
玫兒環(huán)顧了一下書房的環(huán)境,十分謹慎的坐在凳子邊上。
“你這個謹慎的態(tài)度倒是不錯,只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似乎有點多余?!?/p>
玫兒不說話,白瑾卿也不開口,只有白瑾卿手里轉的核桃咔咔作響,在這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玫兒現(xiàn)在眼中的白瑾卿,和“風華閣”里的公子,大相徑庭。
“不知恩公貴姓?!泵祪哼€是先問出了話。
白瑾卿把手中核桃放在桌子上:“蘭天,你呢?”
玫兒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上官玫?!?/p>
白瑾卿腦袋轟的一聲:“上官,大理寺卿上官鏡是你的?”
“父親?!?/p>
白瑾卿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詢問:“你父親,是以什么罪名被陷害的?”
上官玫痛苦的閉上眼睛:“金莫離說他意圖謀反?!?/p>
果然,她也是被金相陷害的家破人亡。
“這老賊?!卑阻錃獾闹绷R。
“就他最大逆不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p>
上官玫聽她的語氣,該是與金相有什么過節(jié):“莫非蘭公子也?”
白瑾卿想了想:“皇帝于我蘭家有恩?!?/p>
上官玫雖然沒有聽說過皇帝的軼事,可帝皇的事情,外人又怎么會知道呢。
梔子的聲音打斷了上官玫的思考,梔子端著茶點,放到桌子上。
白瑾卿跟梔子說:“讓林公子來書房一敘?!?/p>
“蘭公子。”林書意敲了敲門。
上官玫聽到熟悉的聲音,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
“進來,”白瑾卿見到林書意,指了指上官玫,“給你介紹一個人,她是………”
還沒等白瑾卿說完,就見林書意撲到上官玫身邊,用顫抖的手觸碰上官玫的臉頰說:“夫人,是你嗎?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