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一位衣著干練,梳著婦人頭的女子走了過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迎客樓》的老板娘。
賈掌柜瞥了她一眼:“老板娘做你的生意就好,何必插嘴?”
“在酒樓里聽見狗叫,本老板娘當(dāng)年要來看一看了,別讓惡狗耽誤了其他客人用飯不是?”
這話一說完,大堂里哄堂大笑。
“你!”賈掌柜用手指著老板娘,作勢要打。
“這位兄臺,在下認(rèn)為,對女子動粗,并非君子所為。”
一個(gè)高大英武的青年,擋在了老板娘的身前。
見眼前的男子比自己高出一個(gè)頭,賈掌柜迅速收回了手:“你又是誰?”
男子拱了拱手:“在下林武,任職于刑部,擔(dān)任從六品員外郎?!?/p>
見男子有官職在身,賈掌柜閉上了嘴。
“在下有一言,要說與各位。自齊王歸朝以來,天鯤日益興旺,陛下勤政愛民,百姓們生活平安。不瞞各位,若不是得益于此次恩科,在下怎能實(shí)現(xiàn)精忠報(bào)國的抱負(fù)?!?/p>
林武吐字清晰,言辭懇切,堵得賈掌柜無話可說。
周圍的百姓聽了他的說法,紛紛表示應(yīng)和。
聽著百姓們對白瑾卿的贊賞和支持,金媚兒拂袖而去。
于是,就有了屋里一地的碎片。
金媚兒摔的差不多了,也冷靜了一些,她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做出了決定。
“你是說,要把平兒送給白瑾卿當(dāng)禮物?”金莫離手中的核桃吱嘎作響。
“父親,女兒是這樣想的,之前父親準(zhǔn)備把平兒送給武靖宸,雖然武靖宸沒有收,這玄鳥是送不進(jìn)去了,可未必送不進(jìn)王府。只要平兒進(jìn)了王府,總有機(jī)會的?!?/p>
金媚兒眼中充滿了算計(jì),那樣子簡直是金莫離的翻版。
“對,你說的對,只要他人在王府,還愁難以籌謀!我金莫離的女兒,果然聰明?!苯鹉x很是高興。
金媚兒笑著說:“父親謬贊了,女兒理應(yīng)為父親分憂平兒被金莫離收為義子,改名為金零落?!?/p>
金莫離親自拜訪齊王,并將義子送給齊王的事情,不脛而走。
朝野上下紛紛猜測,有人說金相在對齊王示好,有人說金相其實(shí)另有所謀。
金莫離這一做法,讓白瑾卿頭疼的很。
金莫離大張旗鼓的把人送來,白瑾卿也不好直接不給面子,只能先把金零落安頓下來。
白瑾卿派人暗中盯著金零落,怕他心懷不軌。
出乎意料的是,金零落表現(xiàn)的異常安分,每天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基本不出現(xiàn)在白瑾卿面前。
時(shí)間長了,白瑾卿見他并無問題,便松懈下來。
但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真正有動作的人是誰。
皇宮。
皇后金婉兒在《鳳棲宮》設(shè)宴,與齊王敘話。
“本宮可是許久沒見到齊王了,著實(shí)想念的緊?!?/p>
金婉兒又?jǐn)[出那幅母儀天下的臉。
白瑾卿心中冷笑,面上不顯:“皇后娘娘折煞小王了理應(yīng)小王前來拜見?!?/p>
金婉兒微微一笑:“齊王事物繁忙,不比本宮來的清閑自在。這是宮中新制的神仙釀,齊王陪本宮喝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