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凌晨三點十分?!?/p>
播報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深夜電臺,孟宴臣微微側(cè)頭看向副駕駛上熟睡的韓溫言,她闔眼靠在椅背上,身上蓋著孟宴臣的外套,眉目舒展,睡的很沉。
孟宴臣的車在韓家附近停了一宿,溫暖的氣息與車內(nèi)的香薰糾纏在一起,竟讓孟宴臣也多了幾分困意,韓溫言呼吸平緩,眼睫垂墜著,嫣紅的唇時不時的微張似是在呢喃什么。
韓溫言早就醒了,她一直偷偷的關(guān)注著孟宴臣的舉動,在見到男人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有些不合時宜的睜開了眼,她偷瞄孟宴臣,男人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疲憊,眼下的烏青足以看出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韓溫言瞄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孟宴臣足足等了她四個小時,韓溫言此時內(nèi)心咆哮。
韓溫言“絕世好男人,媽媽我愛他!”
韓溫言躡手躡腳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蓋到孟宴臣身上,孟宴臣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看清是韓溫言后他的才眉目中才多了一絲清醒。
孟宴臣“醒了?!?/p>
因為剛睡醒的原因,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被沙礫蹭過的低啞,帶了些說不出的魅惑。
韓溫言“我睡了多久?!?/p>
韓溫言貓似的打了個哈欠,此時她的手還被孟宴臣攥在手里,他還沒意識到韓溫言也沒提醒。
孟宴臣“沒多久。”
孟宴臣再次出聲卻沒有松開拉著韓溫言的手。
韓溫言“謝謝你送我回來…所以你要不要先放開我?”
孟宴臣捏了捏她纖細(xì)的手腕,摩挲著她的掌心。
孟宴臣“溫言…”
還沒等孟宴臣說出口,韓溫言就下了車,昨晚已經(jīng)給了孟宴臣點甜頭了,雖然只是抱了一下下,那也夠了。
孟宴臣也緊隨著她下了車,韓溫言被冷空氣凍的縮了縮頭,她站在清晨的薄霧中孟宴臣把他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韓溫言“謝謝,衣服洗好還給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孟宴臣欲言又止,他抬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韓溫言裹緊身上的衣服,屬于孟宴臣的氣息包裹著她讓韓溫言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他沒有韓溫言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這是令孟宴臣最頭疼的事,他攥緊了抓過韓溫言的手,縈繞在心頭的悸動讓他久久無法平復(fù)。
以至于許沁站在他面前他還在出神。
許沁“哥,你說怎么辦?”
在一次一次的相遇和陪伴中,許沁已然與宋焰有和好的跡象,付聞櫻是橫在他們兩個之間的一根刺,讓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孟宴臣“你說什么?”
孟宴臣并沒聽進(jìn)許沁的絮叨,出神的摩挲著手上的戒指。
許沁“我說如果媽不同意我們,我就搬去和宋焰一起住?!?/p>
付聞櫻“胡鬧!”
沒等來孟宴臣的回應(yīng),卻等到了付聞櫻的呵斥。
許沁“媽媽…”
付聞櫻“沁沁,你和他在一起能得到什么,他能給你什么?這么多年你還忘不了那個窮小子。”
付聞櫻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氣憤來形容了,如果不是良好的教養(yǎng)她已經(jīng)的巴掌已經(jīng)招呼在她臉上了。
許沁“好,你問他能給我什么,他會給我熬粥,會陪我去做我想做的事,他可以給我想要的自由。”
許沁的聲音幾乎是歇斯底里,付聞櫻被她氣的說不出話,孟宴臣在看向許沁因生氣而扭曲的臉時竟多了些煩躁。
#孟宴臣“好了沁沁,給媽媽道歉別無理取鬧?!?/p>
許沁眼眶含淚,紅著眼看向平時最是維護(hù)她的哥哥。
對上她的眼,孟宴臣心也是猛地一揪,他見不得許沁哭,從小就這樣可是現(xiàn)在他竟有種透過許沁看到他人的感覺。
許沁的臉?biāo)坪醪荒茉倥c兒時的女孩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