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著你這個朋友感覺有點眼熟
宋亞軒我嗎?
賀峻霖他是宋覆的兒子,你們肯定能見過。
丁程鑫也沒想到在這能見到宋導的兒子,宋導將妻兒的保護的很好。沒人知道孩子和妻子的資料,宋覆說過一句話“在外我是導演在內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丈夫、普通的父親。
何況初晚馬上要進宋導的組了,感覺這次來對了。沒想道一向愛吃喝玩樂的表弟,居然認識宋導的兒子。
丁程鑫那真是有緣,我旗下的藝人馬上要進你父親的組了。
宋亞軒我知道的,初晚嗎!我在家見過她。
宋亞軒靈機一動感覺丁程鑫以后是很好的僚機,他是初晚的經(jīng)紀人應該知道初晚一切的行程。有了他事半功倍了嗎。
倆人都互相打著對方的算盤,互相加了微信。
半夜,初晚睡得正香,突然腹痛難忍,頭也暈暈沉沉,情況不太對勁,于是在被窩里給自己量了個體溫,39.2度。
身體像是被擺在火上炙烤,每寸肌膚都滾燙得要命,呼吸是沉沉的熱氣,仿佛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噼里啪啦,要沸騰一般。
她跑了幾趟廁所都沒用,隱約猜測是晚上吃的海底撈出了問題。
她打開床頭燈,摸出手機,頭暈眼花地給助理發(fā)消息。
沒等到回復,她猜測助理可能沒事,起身裹了件外套,給助理打著電話。
夜晚的輸液大廳十分安靜,成排的椅子上零零散散地坐著人。
點滴安靜無聲,藥液冰涼地流淌進血管,沉辭音靠在堅硬的椅背上,發(fā)了會呆,暈暈地快要睡著。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驚擾大廳內休息的人。周圍責怪的目光掃過來,初晚嚇了一跳,連忙劃開接聽,心想半夜三點誰會打電話給她。
初晚你好
宋亞軒在哪?
宋亞軒聲音帶著點啞,有點含混不清,初晚卻熟悉這個語調。
初晚什么?
宋亞軒不是發(fā)燒了嗎?去醫(yī)院了嗎?
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音
初晚你怎么知道?
宋亞軒現(xiàn)在就別管這些事情了
初晚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助理在照顧我。
她困得不行,視線逐漸變得模糊。頭重得仿佛有千斤,頸脖支撐不住,直直地往下沉。
初晚在某一刻驚醒,猛然抬頭,耳機不小心脫落,咕嚕嚕地滾到一邊的過道上。
行,這下徹底醒了。
助理剛準備去撿起來,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雙男人修長的腿。
對方彎腰,伸手將耳機拾起,走到她面前。
初晚正要抬頭感謝,微涼的肌膚就貼上了她的太陽穴。
宋亞軒。站在她的面前,手背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試溫
宋亞軒還在燒?
初晚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張了張唇,沒說出什么話慢半拍。
初晚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個醫(yī)院?
宋亞軒想知道同意我微信?
初晚突然沒有那么想知道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滴下墜,宋亞軒安靜地坐在她身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初晚宋亞軒,我們談談吧。
宋亞軒嗯?
初晚雖然以前我們有一層關系在,但那都是過去了,那都是年少那幾天。至于現(xiàn)在耿耿于懷嗎?
那種黏黏糊糊,藕斷絲連的感覺,對她來說太不受控了,她不喜歡。
初晚你以后也別來找——
對面窩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大媽睜開眼:“小姑娘,快四點了,有什么悄悄話和男朋友回家再講啊,阿姨年紀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需要休息。
初晚…….對不起
初晚喉嚨一滯,難得羞窘,甚至忘了反駁他們倆的關系。
宋亞軒抱歉,我們會注意!
宋亞軒笑了一聲,伸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他出門隨手套了件沖鋒衣,布料冰涼光滑,她熱燙的臉頰貼上去,意外有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