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最痛苦的就是半夜爬起來離開溫暖的被窩去上廁所,雖然謝然不放心的陪著她去,但是上完回來被窩都涼了。
“冷”
“抱”
謝然將周詩雨抱進(jìn)懷里開啟碎碎念模式。
“說了這個時候有個尿盆會好很多,我放在堂屋又不看你”
“閉嘴”
“下次你自己去上吧我不陪你了”
“阿西……痛”
被狠狠掐了一把腰,謝然咬牙切齒的按住周詩雨,低頭就咬上脖子,沒用力小打小鬧的咬了一下,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兩個人都僵住了,黑暗里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呼吸聲卻加重。
“誰是變態(tài)啊”
周詩雨小聲說著,聲音里還能聽出一絲顫抖。
“我變態(tài)”
她竟然有點浮想聯(lián)翩,恍惚間鼻子里有熱流,謝然猛的坐起來摸黑開了燈。
耀眼的燈光有些刺眼,周詩雨下意識捂住眼睛,等適應(yīng)之后就看到拿著衛(wèi)生紙狂擦鼻血的狼狽人。
“謝然,將心思放在正事上,不要老是想些有的沒的,姐知道姐魅力大”
周詩雨瀟灑的坐起身裝模作樣想要甩一下頭發(fā),結(jié)果沒忍住打了個冷顫,又老實躺下縮回被窩,希望謝然沒有看見。
“火可能滅了,我去看看”
謝然狼狽的下地將火重新升起來了,又去洗了把臉。
“我真的是上火”
“我知道了”
謝然憋屈的又躺下,還是謹(jǐn)慎的給枕頭邊放了一包紙以備不時之需。
眼神復(fù)雜的注視著偷偷放紙的謝然,周詩雨嘆了口氣。
“我可不是什么隨便的人,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我的老天啊,我就是怕我半夜流鼻血”
“哎,誰知道呢”
周詩雨背過身丟下一句。
“真氣人”
生活不易,謝然嘆氣,但是誰讓她老是流鼻血啊,這能怪她,謝然將燈關(guān)了又躺下。
“冷”
“心動自然熱”
謝然還謹(jǐn)慎的往后挪了挪免得周詩雨又陰陽怪氣。
“你怎么和一根木頭似的”
“你見過木頭流鼻血”
“抱不抱吧,磨磨唧唧”
周詩雨冷著臉,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但還是很生氣。
“女人愛玩火,我就流鼻血”
“謝然!”
“我閉嘴,睡覺”
謝然自覺的將人摟進(jìn)懷里明明幾個月沒有這么親密過,但是身體殘留的記憶還是在的,抱住之后明顯兩人都很滿足。
第二天起來,周詩雨扭頭就可以看到熟睡的謝然,而屋子里面暖洋洋的讓人一點都不想起床。
拿著一縷頭發(fā)輕輕掃過謝然的鼻尖,睡的正熟的人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周而復(fù)始幾次之后,謝然不耐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正捂嘴偷笑的周詩雨。
“我真的很困”
要惦記著加火以免熄滅的爐子凍醒周詩雨,所以謝然是真的很困,睡得又好又不好。
“那你就再睡會”
“不睡了,給你做早餐,吃完送你回去”
謝然打了個哈氣,揉了揉眼睛
“昨天你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你看到了,環(huán)境確實糟糕,我是習(xí)慣了,但是不可以委屈你”
“我不回去”
謝然苦惱的盯著倔強(qiáng)的周詩雨,還是無奈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