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逃出去之后,除了祝卿之外的三人都有些氣喘,顧龍鳴驚訝,“還好我們跑得快,我們用的油燈居然是人油熬的,還有她懷里抱的明明什么都沒有啊,于付氏瘋了?”
余凌凌詢問蒙鈺,“你剛剛斷后,為什么無緣無故對我這么好?”
蒙鈺無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余凌凌“祝盟?”
祝卿直接替蒙鈺回答,“是,不過哪怕沒有祝盟,已經(jīng)是朋友不是,怎么可能不管你們?!?/p>
顧龍鳴“不是,我們剛剛看到那個畫面,你們竟然沒感覺?”
余凌凌“行了行了,知道了,人油燈是一個禁忌要條件,但不重要,需要找到于付氏丟的那個孩子。”
蒙鈺“那孩子可能就是鑰匙的關鍵了。”
祝卿“先回去,看看其他人有沒有什么線索?!?/p>
余凌凌囑咐眾人,“門一定不要告訴別人,顧龍鳴,尤其是你”
——餐廳——
四人在去餐廳的路上,碰到嚴師河他們站在餐廳門口在商量事情,余凌凌靠著自己超強的聽力,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小淺“那個祠堂真沒問題?”嚴師河“我覺著是有,但是我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小淺“我是不想進去了,那里面氣氛怪怪的,太嚇人了”嚴師河“晚一點,我還得進去看看,你在外邊等我吧”
余凌凌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和他們擦肩而過,祝卿也沒有問,她知道凌凌一定聽到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間,等吃完飯再說吧。
下午的時候,眾人走在大街上,余凌凌告訴了眾人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他們合計了一下,反正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直接去祠堂,說不定會有點發(fā)現(xiàn)。
來到祠堂門口,就看到守門的人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幾人輕手輕腳的進入祠堂,顧龍鳴不解,“這么重要的地方就這么輕易進來了?會不會找錯了?你不是說他們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
余凌凌無語,“發(fā)現(xiàn)是要靠自己的眼睛,走吧”
進入祠堂一樓,無休止的牌位擺在面前,一眼望不到盡頭,四人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直奔祠堂二樓而去。
顧龍鳴看著牌位,“這個祠堂不對頭啊”蒙鈺詢問“怎么不對了?”
余凌凌轉(zhuǎn)身就看到,后面的牌位,“那邊還有牌位”說著幾人就走到后方,繼續(xù)觀察。
顧龍鳴“你們看這些牌位日期不對啊”
余凌凌湊近去看,“一歲的小孩?一歲就夭折了?”
顧龍鳴疑惑,“夭折的孩子不是不能進祠堂嗎?”突然一個牌位掉落在地,余凌凌被嚇了一跳,后退一步,祝卿上前撿起掉落的牌位,喃喃道:“于氏子于才哲之位?”
余凌凌“你們看,這幾排都是孩子的牌位,最大不超過三歲,最小的不到一歲就沒了,年份不同,日期竟然是一樣的?”
祝卿“河神節(jié)?河神祭祀不是用孩子進行祭祀嗎?這些孩子應該是祭祀的時候死的”
顧龍鳴“可不是嘛,獻祭就是夭折,獻祭給河神也算是給家族做了貢獻,可不就進祠堂有牌位了嗎”
余凌凌倒是有個想法,“如果這些孩子沒有獻祭給河神,或者這世上并沒有河神,那這些孩子去哪了”
蒙鈺接著推測,“那這些孩子有可能被賣掉,也有可能被害了?”
祝卿“拐賣兒童,古代的人販子?”
蒙鈺“能找到這些孩子就好了”
余凌凌“對,走”
四人在下樓的期間碰到了嚴師河,祝卿感覺這人怎么甩不掉呢,什么時候都能碰到,還正好堵到了他們下樓的地方。
嚴師河笑嘻嘻的詢問,“幾位,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呢?”
蒙鈺制止顧龍鳴要說出的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別說新了”
祝卿在嚴師河讓出位置后,率先離開,理都不理那倆人。
——祠堂門口——
蒙鈺看到守門的人在欺負一個小孩,而這個小孩就是最開始他們遇到的那個小孩,他們急忙上前去阻止,小孩卻因為驚嚇過度引起了癔癥,蒙鈺掐著小孩的人中,余凌凌倒是覺著這個癥狀有些熟悉,像是于付氏之前犯過。
蒙鈺在小孩恢復過來后,讓祝卿她們等在這里,他要去藥鋪抓藥之際,小孩向幾人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年少時被拐,因不聽話被打瞎眼睛后,就讓他進行乞討和偷搶,聽完故事后,蒙鈺讓小孩在這里等著他,隨即就跑向了藥鋪,余凌凌疑惑,“你怎么知道抓什么藥?”
蒙鈺“我之前有個過門朋友得過這種病,就是喝中藥調(diào)理的,我知道藥材?!闭f完就直接跑走了。
祝卿倒是覺著,這才是蒙鈺的本質(zhì),什么愛財如命,她從來都不相信蒙鈺會是這樣的人,愛踩如命能住一個小平層嗎,還不如黑曜石人員住的繁華,但是她挺喜歡蒙鈺這個嘴硬心軟的行為,是個值得相伴一生的人。
四人折騰完事情之后,已經(jīng)晚上了,于付氏正在門口哄著懷里的空被,幾人悄摸摸地走進去,于付氏只是看了他們一眼,沒有阻止。一進入大堂,嚴師河就又迎了過來,想要和余凌凌他們交換線索,余凌凌“你想知道什么?”
嚴師河“小淺看著你們進入過于付氏的房間,我就是想知道屋子里有什么?”
余凌凌假笑,“可以,但是你先說”
嚴師河“祠堂你們也去了,里面有個牌位是于才哲,我不知道你們注意沒?”
余凌凌“所以,這有什么關系?”
嚴師河“咱們彼此之間要展示點誠意吧”
祝卿“于付氏拖著尸體進入院子,用尸體熬人油,換你們說了,于才哲是誰?”
小淺“不會做菜給咱們吃了吧”
嚴師河看著插嘴的祝卿,無所謂,反正在他眼里這個人必死,“女主人是于付氏,這座府邸也是于府,你們明白嗎?”
顧龍鳴“所以于才哲是男主人的牌位?”
嚴師河無語,他信這些人不是黑曜石的了,怎么這么蠢,“是她兒子的牌位,我在某個房間發(fā)現(xiàn)了他們家的族譜?!?/p>
余凌凌“于才哲是誰于付氏的兒子”
顧龍鳴“她兒子死了”
嚴師河打著哈哈,拍拍小淺的肩膀,“我可不信咱們吃的是尸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