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翻箱倒柜之后,都沒有找到雨傘,倒是云山在衣柜旁邊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白布條,他蹲下身扯了扯,發(fā)現(xiàn)并不能扯動,云山思考了一下,敲了敲墻壁發(fā)現(xiàn)這個墻壁是空的,他明白過來,這里可能還有間密室,最終,云山站起身大力推開衣柜。
衣柜滑向一邊,就露出了后面的密室,在這樣的聲響中,憂鶯和林森回頭,就看到了密室,在云山的招手中,二人急忙跑進(jìn)密室,觀察了起來,入眼就是一堆掃晴娘的頭顱,林森“這么多掃晴娘?”
云山“這些掃晴娘就是昨晚的那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
林森看向旁邊的柜子上就看到了雨傘,“哎,傘,不過就只有一把,不夠三人用”
憂鶯在看劇情的時候就知道這傘只有一把,畢竟劇情里他倆可是一對,打兩把傘是什么意思,當(dāng)然只有一把了,小情侶之間的把戲罷了,不過自己進(jìn)來倒是改了不少劇情,但是一些小事上還是沒大變動的,“沒事,有一把就不錯了,一般重要道具可不是爛大街的東西,自然特殊一點?!?/p>
林森也沒多想,他拿過傘再次看向了掃晴娘,“就是這些掃晴娘吞噬了那些觸犯禁忌的過門人,要不要毀了?”
云山“這么多掃晴娘一時半會也會不掉,就算毀掉,晚上也會有新的”
憂鶯驚了一下,林森現(xiàn)在這么勇的嘛,萬一毀壞掃晴娘也是禁忌條件呢,她急忙阻止林森,都有些口吃了,“你...現(xiàn)在挺勇哈,你怎么知道毀壞掃晴娘就不是禁忌條件了,萬一是呢”
林森倒是經(jīng)過二人的提醒反應(yīng)過來,“說的也是,那就先走吧”
出了密室,林森把傘遞給憂鶯,和云山合力把衣柜挪了回去,就直接離開了屋子,云山也把撬開的鎖再次鎖上。而那個NPC也在三人離開后,就回到了院中,拿下屋檐上的掃晴娘就又開始念歌謠,只能說不愧是主角啊,這時間永遠(yuǎn)卡的剛剛好。
一邊的三人回到屋內(nèi),林森和憂鶯倒是坐到了床上,云山則是伴隨著淅瀝的雨聲,打開那把傘在查看,憂鶯見此開口,“明天找線索的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我也清閑一點,等需要我的時候,我再出手”
林森也開口,“那鶯鶯你呢?”
憂鶯悠閑躺在床上,“我?休息嘍,你們干活,我享福啊,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我什么也不干,林星萍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倒是你倆要小心他們背地里的小動作”
云山“也行,鶯鶯一個人,我倒是放心,反而林森要是一個人呆著有些不放心”
林森忍不住反駁,“我怎么了?”
云山挑眉,“你的武力值,我不是很認(rèn)可,你說怎么了,如果你出事,我們并不能及時趕到。”他說完再次看向憂鶯,“不過在沒下雨的時候,你也是可以跟著去看看的,只要下雨前及時回去就行”
憂鶯不在意,“也行,我無所謂”
林森站起身,來到云山旁邊,“果然,掃晴娘的時效只有一天”他說著還看向這個破舊的傘,“這傘太破了,能用嗎?”
云山“昨晚那個人打的應(yīng)該就是這把傘,今晚趁著沒人的時候試試”
半夜的時候,三人站在門前,傘就在云山的手里,林森想要自己去試,云山拒絕,憂鶯等的無聊,直接拿過傘打開就走到雨中,口中還吐槽著他們,“就你倆這拉扯來拉扯去的,一會天都亮了”憂鶯走到雨中,傘面就開始發(fā)光,她抬頭看去,回頭看著二人輕笑出聲,“看來這傘真有用”她打傘走回去,把傘合攏遞給二人,“今天沒有觸犯禁忌的,明天應(yīng)該一天都在下雨,你們兩個去就行了,我留在這里”
憂鶯沒說留在這的原因,她想著是時候開始對付那三個人了,一個一個對付才有意思不是嗎,畢竟人的恐懼和想象力可是無窮盡的,明天就對付那個崔學(xué)義好了,他不是假扮的嗎,那就也不用活著了,至于另外兩個,讓他們看著崔學(xué)義死在自己面前,夜晚估計就會做噩夢了,神神鬼鬼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她自認(rèn)為自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只是她從不對付無辜之人。
第二天一早,林森和云山吃完早飯就去外面尋找線索了,憂鶯來到走廊喊住嚴(yán)師河,“喂,這位兄弟,找到什么線索沒?”
嚴(yán)師河掩飾地指著自己的耳朵,示意聽不到,“啊啊啊啊”個不停。
憂鶯“嗷,我忘了,一個殘疾人,玩這個游戲挺困難的”她在說話的時候把殘疾人三個字咬的很重,“你這啊啊啊啊的,和我要找到一個人很像,他...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他不是個啞巴呢”
嚴(yán)師河知道憂鶯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但是他不能暴露自己,只能繼續(xù)“啊啊啊”地叫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憂鶯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幽幽的聲音傳來,“嚴(yán)師河,你躲不少過去的,后面的幾天好好享受吧”她知道嚴(yán)師河停頓的那一下是聽清自己說的話了,她也不在意,再讓他活幾天吧,反正今天的目標(biāo)不是他。
嚴(yán)師河在回去之后,就開始和林星萍三人密謀,想要先下手為強,憂鶯在看到崔學(xué)義站在自己門口的時候,就猜到這三個人想要先殺了自己,這也正合她的意,她剛好還找不到時機(jī),這不就送上門了嘛,在林森二人出門找線索的時候,她直接就借機(jī)引領(lǐng)崔學(xué)義離開嚴(yán)師河的視線后,一把把重傷的崔學(xué)義扔進(jìn)了雨中,看著他半死不活地躺在雨中,爬都爬不起來的樣子,笑出聲,“感謝你把自己的命送過來,我會讓他們看著你死亡的?!?/p>
等二人回來之后,就看到門口昏迷的崔學(xué)義渾身是血的躺在雨中,二人對視一眼就急忙跑回屋中,想要查看憂鶯是否有事,就看到她悠閑地靠在窗邊賞雨,憂鶯看到二人慌張的樣子出聲詢問:“怎么慌里慌張的,出事了?”
林森搖頭,“沒事,只是看到崔學(xué)義昏迷在門口,以為你出事了”
憂鶯不以為意,“你們走后,我去試探了那個啞巴,他就是嚴(yán)師河,崔學(xué)義也是他假扮的,門外那個崔學(xué)義是假的,原名是古原思,他們被我揭穿后,想要先下手殺我,古原思就是嚴(yán)師河派來殺我的,被我打傷,扔到門外淋雨去了”
云山“那你沒事對吧?”
林森也在詢問,“你確定那個啞巴就是嚴(yán)師河了?”
憂鶯“我沒事,對,剛開始還不確定,在抓住古原思進(jìn)行一番拷問后才確定的,古原思那傷就是拷問的時候打的,不然他怎么說實話。”她見二人有些沉思,選擇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們出去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林森搖頭,“沒什么發(fā)現(xiàn),畢竟當(dāng)時我一直心神不寧的,就直接回來了,小路那邊也沒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