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她就是劈頭蓋臉地問:“皇阿瑪,您為什么要禁我的足?”
他聞到她身上的酒味,皺著眉頭,沒有抬眼看她,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誰讓你又喝這么多酒的?”
她擺擺手,幾乎跌倒在椅子上:“別打岔,你為什么要禁我的足?”
“宮中這些謠言,你沒聽到嗎?”他給她倒了一杯水,示意她喝了。
“您明明知道我們是清白的父女關系,何必在意那些謠言呢?”她根本不想喝那水,推開了他。
清白的父女關系?他心里有些隱隱的不悅。所以在她心里,她對自己還是清白的父女之情?他有些懊惱地將手里的茶杯重新放到桌子上,回答:“你就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嗎?”
“名聲?”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那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我覺得對我的名聲沒有什么影響啊?!彼荒槦o辜地說。
他看著她的表情,心里深深嘆了一口氣:“總之,在這謠言過去之后,朕和你還是不要多接觸為好?!?/p>
“可是。?!?/p>
“沒有可是,趁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你,你趕緊回去吧。以后不許再喝這么多酒了”他就要下逐客令。
”我不要!”
又要趕她走,他根本不知道,這些天以來,她有多想他。才見了這么點時間,就要趕她走。他對其他女人也是這樣嗎?
她從椅子上掙扎地站起來,走近他。
這張朝思暮想的臉,就在眼前。反正已經(jīng)被傳成那樣了,她還沒做什么,豈不是太可惜了?況且這張臉,真的充滿誘惑性。在這張臉上,歲月的痕跡顯得分外迷人,一筆一畫雕刻出男人的深邃和沉穩(wěn)。和他身上冷冽的氣息一樣,讓她深深著迷。她回味著他的擁抱,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像一只手,將她拉入深不見底的地獄。
這樣想著,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那張臉,酒精的作用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是順著自己心底深處的欲望伸手。
指尖觸摸到他的鼻尖,是那天和自己接觸到的部分,向下,就是薄唇。
“小燕子,你干什么?!”看到小姑娘醉意朦朧的竟然伸手碰他的唇,乾隆慌亂地握住她的手制止她。
她顯然對這種拒絕非常不滿,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反手將他的雙手的手腕用自己的手扣住,然后,起身逼近他,自己則順勢,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乾隆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得懵了,看著她用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脖子,柔情似水地看著他:“皇阿瑪,我發(fā)現(xiàn)您長得好好看,比永琪他們都好看。”她一邊說,一遍自顧自地撫摸著他的臉。
他看著她肆無忌憚的舉動,一時間又羞又惱,感覺臉上被她撫摸的地方不受控制的變得滾燙。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一種青澀的挑逗意味已經(jīng)溢于言表。她并不是那種技術純熟的女人,善于賣弄自己的風情,能夠將男人弄的魂不守舍。但是她的簡單,她的純真,她的橫沖直撞,讓她在他眼里格外誘人,甚至超越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那種成熟、知性的女人。他作為一個皇帝,還從來沒有被這樣一個這樣年紀的小姑娘這樣調戲。他感覺自己的威嚴被摧毀的一點不剩,還有一些無所適從的慌張和無奈。
這小妮子到底喝了多少酒,敢這么對他說話,用這樣的姿勢,到底是誰教她的?還敢拿他和永琪他們做比較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想起身,但是又怕傷到她。想要扶她站起來,但是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只能口頭警告她:“不許胡鬧,趕緊下來!”
但是,這種猶豫在小燕子里變成了綏靖政策,變成了一種特殊的默許。她根本不聽他的警告,更加膽大妄為地站起身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自上而下俯視他,用雙手捧住他的臉。
乾隆感覺自己快要被小燕子逼瘋了,她不僅沒有乖乖聽話下去,還做的更加過分,甚至公然。。。不知道她哪里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舉動,是該限制她不讓她和那些宮里的阿哥們一起玩了,一天天越學越壞。他這樣想著,看著小姑娘將身體貼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自己,這姿勢比剛剛更加曖昧,兩人幾乎緊貼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身體的柔軟,還有淡淡的酒香和身上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惹得他一陣頭暈目眩。
“小燕子。。別胡鬧了,皇阿瑪要生氣了?!甭曇?,出口時出人意料的已經(jīng)低啞異常。
這種警告,到底是在提醒她,還是提醒他自己?
她假裝沒有聽到,自己管自己的抱著他,一遍低聲呢喃道:“皇阿瑪,你的身上好香啊。?!?/p>
那嬌柔的聲音聽在乾隆耳朵里,全部變成了誘惑的調調。他絕望地閉上雙眼:“小燕子,快起來,不許胡鬧。”
“皇阿瑪,你身上為什么這么香呀?”她問他,然后竟然要動手去解他的衣服:“一定是你藏了什么香香的東西,讓我看看。”
乾隆慌忙去制止她,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太放肆了,這是你該做的嗎?”
“皇阿瑪,讓我看看嘛,就看一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彼鰦傻?,聲音越發(fā)較弱,惹人憐愛。她抬著眸子哀求地看著他,還扭動著自己的腰身。
乾隆深吸一口氣:“不行,太晚了,趕緊回去睡覺。”
“皇阿瑪是小氣鬼!是大壞蛋!”她的臉色一變,又開始要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