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遠哼了哼,不服氣地嘟囔道:“誰稀罕打敗他?”
白陌塵沒再與他斗嘴,他從行李箱中掏出一些算命的東西,...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傅時遠哼了哼,不服氣地嘟囔道:“誰稀罕打敗他?”
白陌塵沒再與他斗嘴,他從行李箱中掏出一些算命的東西,他雖習(xí)不得陰陽術(shù)法,卻可以用這種方式占卜吉兇。
傅時遠看著那些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玩意兒,忍不住吐槽道:“我還以為你準(zhǔn)備了多少東西呢,原來就這些啊?!?/p>
“你懂什么,我準(zhǔn)備的這些可都是寶貝?!卑啄皦m哼道,他又從行李箱里取出另一樣?xùn)|西,“這是一枚玉石,可以避邪,戴在身邊可以防止邪祟靠近?!?/p>
傅時遠嫌棄地撇撇嘴,“真假不論,你就是瞎折騰?!?/p>
白陌塵冷哼一聲,繼續(xù)擺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
次日,率先起床的白陌塵在二樓就聞到了香味,甚至香味追到廚房。
趙言旭正有條不紊的做飯,見白陌塵眼巴巴地盯著鍋里的菜,便道:“餓了就先去洗漱?!?/p>
白陌塵搖頭拒絕,“我要幫忙?!?/p>
趙言旭笑罵道:“去,去,別搗亂了?!?/p>
白陌塵委屈地癟癟嘴,跑去洗澡換衣服。
半晌,他穿著整齊地出現(xiàn)在餐桌前,傅時遠也洗漱完坐在桌前。
趙言旭將煎蛋盛好端過去,“快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白陌塵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滿臉享受地瞇起眼睛,“唔~好吃好吃?!?/p>
“師公,你的手藝真棒!早就吃夠師父做的那些黑暗料理了。不過你已經(jīng)可以脫離離殤這么久了嗎?”白陌塵突然問。
“離殤是晞兒親手煉制的仙器,自然與普通的武器不同,晞兒的就是我的,如今我也能控制它,只不過需要耗費一部分元神罷了?!壁w言旭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到這話,傅時遠的表情變了幾變。
離殤既然是葉晞親自打造的,這是他沒有想過的。
飯后,白陌塵拉著傅時遠出門擺攤,專門算命畫符驅(qū)鬼。
趙言旭則繼續(xù)待在離殤中養(yǎng)精蓄銳。
傅時遠和白陌塵擺攤的地方離市區(qū)較遠,加上現(xiàn)在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堵車比較嚴重,兩個小時后才趕到目的地。
京圈中本就有不少太子也都比較信,自然少不了生意。
傅時遠和白陌塵剛把攤位支起來,就陸續(xù)有客人上門,一個個排隊買了符紙。
白陌塵負責(zé)記賬,傅時遠負責(zé)抓筆畫符,忙得熱火朝天,絲毫不覺得疲倦。
“兩位大師可否幫我一個忙?”來人是位男人,黑色的西裝包裹著健碩的身軀,俊美的五官透著一股禁欲感,此刻微蹙眉頭,似乎遇到了煩惱。
傅時遠抬眸看了對方一眼,“請說?!?/p>
“我是江家現(xiàn)任家主,最近我老婆總是夢魘纏身,求兩位大師幫忙看看,可有破解之法?!蹦腥斯Ь吹貜澭?,雙手奉上銀行卡,“卡里的5000萬是報酬?!?/p>
傅時遠拿過銀行卡,看了眼上面的金額,隨口答應(yīng),“行,晚上我們會過來。”
“謝謝兩位大師,明晚7點我在家中恭候兩位大師?!蹦腥苏\懇地說道。
傅時遠嗯了一聲,揮揮手讓對方離開了。
白陌塵湊到傅時遠身旁,壓低聲音:“傅時遠,江家唉,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不愧是江家,這隨便一出手就是5000萬?!?/p>
“那又怎樣?跟咱們有關(guān)系嗎?”傅時遠反問道。
白陌塵頓時啞口無言。
確實沒有關(guān)系,錢財乃身外物,只有修為才是根基。
傍晚,白陌塵跟著傅時遠來到江家。
他們敲了許久的門,終于聽到屋內(nèi)傳來動靜,門緩緩打開。
陳管家站在門口,見到兩人愣了一瞬間,隨即露出禮貌的笑容,“請問您二位找哪位?”
白陌塵笑瞇瞇地說:“我們找江家家主?!?/p>
陳管家微怔,隨即側(cè)開身體,讓他們進去。
“兩位是家主請來的高人吧?這邊跟我來?!?/p>
傅時遠走在最前面,白陌塵緊隨其后。
屋內(nèi)裝潢華麗,布置簡潔典雅。
房間內(nèi)只有四人,即使白陌塵兩人到來,也并不顯得擁擠。
江淮一直關(guān)注著床上的何燕,聽到腳步聲后轉(zhuǎn)頭望向他們,隨后沖兩人頷首示意,“請坐?!?/p>
傅時遠和白陌塵落座,傅時遠掃視一周,發(fā)現(xiàn)江淮身后的椅子上坐著一名女孩,她穿著長裙,長相清純秀麗,此刻正擔(dān)憂地望著昏迷的何燕。
“這位是我弟弟和他的妻子。”江淮向兩人介紹道。
白陌塵禮貌性地點頭,傅時遠則是懶洋洋地看了那姑娘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我妻子叫何燕,不知怎的,這幾天總是做噩夢,而且時常喚不醒?!苯磭@息一聲。
白陌塵聽了,認真觀察了一番何燕的面色,發(fā)現(xiàn)確實很憔悴蒼白,像是病入膏肓。
他伸出手放在何燕脈搏上,輸送靈力查探她體內(nèi)的情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丹田內(nèi)一片混沌,仿佛被什么東西封鎖了一般。
白陌塵沉吟片刻,扭頭詢問傅時遠:“你有辦法治好她嗎?”
傅時遠瞥了他一眼,“她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棘手,若是用藥,肯定是要吃死人的?!?/p>
白陌塵:“……”所以這家伙根本就不打算救人咯?
“那怎么辦?。俊焙竺娴拿项佅<奔t了眼眶,忍不住哭泣出聲。
江宴握住她的手,安撫道:“沒事的,嫂子不會出事。”
傅時遠只覺何燕身上煞氣很重,但因為她現(xiàn)在昏迷不醒,所以暫時還看不出具體原因。
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白陌塵收回手,凝重地說:“她現(xiàn)在身體內(nèi)存在一股邪祟之氣,導(dǎo)致她的魂魄陷入沉睡,必須盡快拔除?!?/p>
“什么邪祟之氣?”江淮皺眉追問。
傅時遠和白陌塵對視一眼,皆是沒有吭聲。
“兩位大師,求求你們告訴我究竟是什么邪祟之氣吧?”孟顏希淚流滿面地哀求,“阿燕現(xiàn)在昏迷不醒,我真的害怕她會……”
“這種情況很難說,但我可以試試。”白陌塵說道。
雖然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只能勉強施展初級凈化術(shù),但多少可以幫忙。
江淮聞言松了口氣,“那麻煩兩位了?!?/p>
“剛剛已經(jīng)護住她的心脈,等我們準(zhǔn)備好了,再通知你。”白陌塵說完,帶著傅時遠準(zhǔn)備離開。
“兩位可暫時住在江家別墅,等治療好了我夫人的病癥再離開也不遲?!苯催B忙挽留。
離殤突然亮起,趙言旭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江淮愣神。
“言爺,你不是失蹤了嗎?”江宴率先開口,趙言旭已經(jīng)消失很多年了,趙家也一日不如一日,四大家族這才多了個蘇家。
趙言旭看向江淮,眸中閃過一抹歉意,“江淮,抱歉,這么多年沒回來。”
兩人本就是發(fā)小,關(guān)系不斐,只是因為當(dāng)年江家的事情,趙言旭選擇退避三舍。
江淮搖頭道:“你沒事就好,我還擔(dān)心……”
“你擔(dān)心我已經(jīng)不在了?”趙言旭笑道,“我活著,卻也死了,今天特地來,是想給你看件東西?!?/p>
他從懷里取出一個錦盒交給江淮,“我自己研制的丹藥,對于普通人或者妖怪都有效,只是服下之后需要沉睡一段時間?!?/p>
江淮將信將疑地打開錦盒,里面躺著五枚黑褐色的藥丸,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味。
“這真的能夠醫(yī)治阿燕嗎?”孟顏希迫切地詢問。
“我可以保證。”趙言旭篤定地說,“只要把這些丹藥分批喂給何燕吃下,她就能恢復(fù)健康了!”
江淮立刻把丹藥倒出來,按照趙言旭教的,一顆顆塞進何燕嘴里。
半晌后,何燕緩慢睜開雙眼,眼底充斥著茫然與不解。
“我、我這是在哪兒?”
江淮驚喜地問:“小燕,你感覺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的嗓子疼?!焙窝嗌硢〉亻_口,喉嚨腫脹得厲害,像是干裂的土地。
江淮連忙讓傭人拿來溫水,扶她起身靠在床頭。
“小燕,喝口水潤潤喉嚨?!?/p>
“嗯?!焙窝喽诉^杯子,仰頭灌了大半杯。
孟顏??粗w言旭,拳頭攥緊,“言爺,小晞呢?”
“她說有一件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也不知她現(xiàn)在身處何方?!?/p>
葉晞和孟顏夕還有何燕是大學(xué)舍友,孟顏希還是葉晞同班同學(xué),也是因為葉晞孟顏希才能進入醫(yī)學(xué)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