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夏尷尬的撓了撓頭,真是丟死人了!不過看到小叔能夠活著,也挺好。
“哥,聽說你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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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聽說你遇到麻煩了?”
嚴秋生喝了一口茶,緩解緊繃的神經(jīng),“我們昨晚去了墓園,看到了一具尸體,很明顯是被燒焦了的,但我不敢確認是不是你,所以讓小冉幫我做了dna鑒定,結(jié)果顯示,死者是你,可你明明好好的活著?!?/p>
聞言,眾人皆是一陣震驚,只有趙言旭和殷雨辰比較鎮(zhèn)定。
白陌塵渾身起雞皮疙瘩,太匪夷所思了!
趙言旭抿了抿唇,低頭看著茶杯里的綠茶,說道:“我們在墓園?!?/p>
眾人紛紛轉(zhuǎn)移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你們看我干嗎?”趙言旭微蹙著眉,“不想知道真相?”
劉崔溪打了個哈欠,“趙言旭,我們幾個都困的,休息休息不行嗎?”
“對啊對啊,休息一會兒?!卑啄皦m附和道。
傅時遠則是意味深長的說:“不想知道真相?”
白陌塵和劉崔溪同時搖頭,異口同聲道:“不想!”
趙言旭似乎早料到他們的態(tài)度,平靜地繼續(xù)說:“那就休息吧。”
說完,起身往臥室走去。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太懂他想表達什么,不過看起來他并不像是故意逗他們玩的。
“他這是什么意思呀?”劉崔溪茫然。
白陌塵輕嘆了口氣,說:“既然師公不愿意說,咱們也不用多費勁了?!?/p>
“嗯?!逼溆嗳它c點頭,隨即又陷入沉默。
客廳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空氣莫名凝滯,令人壓抑窒息。
白陌塵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剛才在餐桌上沒吃飽,現(xiàn)在覺得有些餓了。
趁著幾人都在休息,他便和傅時遠一起出去吃宵夜。
路燈下,兩個人影交錯著慢慢往前走,傅時遠忽而開口道:“陌塵,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沒有人在你的身旁,你也沒有離殤,那你遇到危險該怎么辦?”
白陌塵頓足,望著他漆黑幽邃的眼睛。
半晌,他扯了扯嘴角,說:“我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而且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會。”
傅時遠的目光閃了閃,最后化為堅定。
“那就好?!?/p>
白陌塵側(cè)臉望著他,笑容溫暖,“謝謝你關(guān)心我?!?/p>
傅時遠怔愣,旋即勾了勾嘴角,“不客氣?!?/p>
“走吧,帶你去吃東西?!?/p>
“好?!?/p>
白陌塵突然問:“對了,你跟雨辰哥聊的怎樣?”
傅時遠垂下睫毛,淡淡道:“還好?!?/p>
白陌塵挑了挑眉,沒有再說話,只是在路邊買了兩份炸雞和啤酒。
……
回去的路顯得格外的長,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空氣里彌漫著烤雞的香味,傅時遠咽了咽唾沫。
“要不要嘗嘗?”
“好啊?!备禃r遠毫無防備的答應(yīng)了,白陌塵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遞給傅時遠。
傅時遠張口咬下,眼眸倏爾睜大。
“唔,不錯吧?”白陌塵笑瞇瞇的問:“這家店的雞特別鮮嫩?!?/p>
傅時遠重重的點頭,“非常鮮美?!?/p>
“喜歡就多吃點?!卑啄皦m將盤子推到他面前,“你不吃我就全部吃完咯?!?/p>
“好。”傅時遠又咬了一塊雞翅膀,卻覺得越嚼越難受,喉嚨仿佛被堵住了。
“你怎么了?”
“咳咳!”
周圍突然刮起大風(fēng),吹亂了兩人的頭發(fā)。
白陌塵皺了皺眉,環(huán)顧四周。
今晚的風(fēng)似乎格外的大,呼嘯的冷風(fēng)直灌進脖頸里,寒意滲透骨髓。
“怎么突然這么冷?”傅時遠縮了縮脖子,“我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凍壞了?!?/p>
白陌塵見狀,也贊同地點點頭。
突然狂風(fēng)大作,雨也跟著落下,天氣太極端了,按道理來說,現(xiàn)在快步入冬天,不太可能會下暴雨。
“我們趕緊找個地方躲避。”
傅時遠拉著他,匆忙跑向街角處的巷子里,因為下雨的原因,道路泥濘濕滑,白陌塵腳踩在淤泥里,摔倒了好幾次,幸虧傅時遠及時扶住他,否則肯定要摔傷了。
兩人靠在墻壁上喘著粗氣,傅時遠擔(dān)憂的問:“你沒事吧?”
白陌塵搖頭,“沒事。”
這時候,電閃雷鳴,雨勢更加兇猛,白陌塵感覺耳朵嗡嗡作響,雙手緊握成拳,忍不住喊道:“師父……”
他抬頭望向天空,卻什么都看不清楚。
轟隆——
巨大的閃電劃破蒼穹,照亮了整條巷子。
借助電光,白陌塵隱約瞧見巷子外站著一個高瘦的男人,身上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帽子和墨鏡,遮擋了大部分的五官。
白陌塵心中一凜,總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顆待宰的羔羊。
傅時遠將白陌塵護在身后,那個男人陰氣很重,恐怕不是善茬。
男人緩緩朝他們逼近,每一步都帶著殺戮之氣,讓人心顫。
白陌塵死死抓著傅時遠的胳膊,指尖掐進他的肉里,疼得他擰緊了眉頭。
“你、你想做什么?”他艱澀的出聲質(zhì)問,聲音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盯著兩人。
傅時遠心里涌起強烈的不祥預(yù)兆,他立馬把白陌塵拽到自己的背后,警惕地盯著對方。
“別害怕。”他低聲說,語調(diào)盡量保持平穩(wěn),以免嚇到他。
白陌塵咬牙切齒道:“誰他媽怕了?!”雖然他已經(jīng)怕的發(fā)抖,但仍然不承認。
男人的視線掃過兩人的身體,最終落在白陌塵身上,眼神微妙至極。
他緩緩伸出手,動作遲疑猶豫。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枚銀針從暗處飛射而來,釘在男人伸向白陌塵的手背上。
霎時間,男人痛苦地悶哼一聲,手背青筋爆裂,血管凸起。
白陌塵聽見這聲慘叫,心臟跳漏了一拍。
他扭頭循著聲源處望去,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頓時激動的沖她揮手,“淺淺姐!”
“你們兩個大半夜亂跑出來做什么?”洛淺淺走到他們面前,先是責(zé)備的瞪了傅時遠一眼,旋即拉過白陌塵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他沒事后,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轉(zhuǎn)而瞪了傅時遠一眼,“還不是怪你?!”
傅時遠冤枉得很,“明明是他非要吃宵夜。”
洛淺淺輕哼了一聲,隨后打量了他一圈兒,“身體怎么樣了?”
“我好得很。”傅時遠故作輕松的笑道。
“真的嗎?”洛淺淺狐疑地問。
“當(dāng)然啦,騙你干嘛?!?/p>
洛淺淺這才稍稍滿意,拉著兩人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