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剛剛自己在做什么???!”雪清河黑著臉,語氣極為嚴肅。
但是他泛紅的臉頰和衣冠不整的衣服,還有鎖骨上亮晶晶的痕跡,讓他的臉色和語氣沒有一點說服力和震懾力。
“我知道呀?!睂幠揪筒慌滤郧傻幕卮穑骸爱敯职趾蛬寢尩那皯蛴螒?,我怎么說這算的上一個神醫(yī)的好嗎?怎么可能連這點都不懂?!?/p>
雪清河被寧沫沫的直接給驚住了!
腦子一瞬間空白??!
“我還要!”寧沫沫又摟住了雪清河的脖子。
但是這次雪清河想找回自己身為男人的顏面,但是沒有成功,被寧沫沫拿捏的死死的。
雪清河順著寧沫沫的力道倒下,又翻身就將寧沫沫壓在身下。
女孩低低叫了聲,委屈道:“壓到頭發(fā)了?!?/p>
雪清河連忙把人抱坐到自己懷里,輕輕搓揉她的頭發(fā)根部。
頭發(fā)毛茸茸的手感極佳,雪清河就有些放不開手,女孩依偎在他胸前,仰頭含住他的喉結(jié),雪清河頓時就不敢動了。
寧沫沫很快又往上,含住他的下巴舔吻,在對方幽邃的目光里,吻上他的唇角。
雪清河忍無可忍,很快就反客為主,捧著她的臉纏上去,用盡全力又毫無章法,只會含著她的唇碾磨。
寧沫沫的眼睛水潤透亮,目光繾綣又溫柔,她摟著雪清河的腰,微微張嘴。
雪清河很快就無師自通的知道了要怎么做。
兩人漸入佳境。
女孩雙臂纏繞上他的脖子,雪清河一低頭就能看到她的脖子,她身上有股很特殊的香氣,清清淡淡的,卻能甜到人骨子里,勾纏出濃重的欲望。
雪清河吻著她的唇,手掌撫摸她的后頸。
香滑的肌膚帶著女孩溫熱的體溫,雪清河的手像是黏在她的身上,一點都不想離開。
“咳咳咳!!”
一道稚嫩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
兩人連忙分開,雪清河條件反射的按住寧沫沫的頭,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頸窩里,不讓別人看到她的樣子。
而寧沫沫也立馬往雪清河懷里鉆,緊緊的抱住雪清河的腰。
雪清河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有兩個人,而且是他非常熟悉的人。
救命?。。。?!
真是理了個大譜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稚嫩的聲音充滿了怒火,像是一個正在壓抑的活火山。
窗外是一片樹林,離窗戶很近的兩棵樹上分別有兩個人。
說話的正是那個白發(fā)少年。
陽光通過樹葉的間隙照在了少年身上,像是將金粉溫柔的灑在少年的眉目之上,迎來一陣清風吹起少年白發(fā),帶起錦衣華服間的環(huán)佩叮當作響,流風回雪,若神翩翩,如琉璃瓷偶,仿若不是人間的仙。
而他眉眼間的怒火讓他有了在人間的真實感。
這個人就是光翎斗羅。
另一個男人劍眉星目,相貌俊朗,身著一席玄色錦袍,寬肩窄腰,鼻骨高挺,清峻的臉龐猶如雕刻般立體,矜貴無比。
正姿態(tài)悠閑的倚著樹干,一雙墨綠色的眼眸滿是調(diào)侃的看著雪清河和寧沫沫。
這個人是青鸞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