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斯的理智這才回來,想起了她和那位的婚約。
他收起了武魂,面色不善的對走過來的寧風致說道:“今天也是開了眼了,能有幸見識到七寶琉璃宗的家教!”
寧風致還沒開口,就聽見寧沫沫回懟道:“這跟七寶琉璃宗有什么關系,我是通靈宗的宗主!”
寧風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像看戲不嫌事大一樣,“對呀,薩拉斯閣下,沫沫可是通靈宗的宗主,跟我們七寶琉璃宗可沒什么關系?!?/p>
“誰不知道寧沫沫是你寧風致的女兒,怎么就和你七寶琉璃宗沒關系了?”薩拉斯以為他們還在狡辯,目光兇狠,“她如此沒大沒小……”
蘇牧一個魂技把薩拉斯打下了貴賓席。
“你一個小小的白金主教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來教育本宗主!”
寧沫沫氣場全開,居高臨下的看著薩拉斯和他身邊武魂殿的人。
“您這樣不好吧。”扶著薩拉斯的一個武魂殿的人臉色不善,“我武魂殿的臉面可不是一個通靈宗就可以踐踏的!”
“武魂殿現(xiàn)在都落魄到可以讓薩拉斯這種東西代替武魂殿的臉面了。”寧沫沫諷刺一笑,“更何況本宗主這是在為武魂殿清理垃圾,就算是教皇知道了都好好感謝本宗主,說不定武魂圣殿就是被他推舉的人給污染了。”
薩拉斯還想說什么,卻被他身邊的人拉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原來在雪夜大帝身后的那個侍衛(wèi)回來了。
寧風致便對塵心說道:“劍叔,勞煩您幫個忙?!?/p>
塵心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站在了中央。
塵心瞬間氣勢就變了,他站在那里,身姿筆挺,宛若一道蒼勁的風景。
釋放出武魂后,他的身上,也出現(xiàn)了絲絲連空間都被切割的鋒銳氣息。
“七殺劍!”
七殺劍飛到戰(zhàn)斗臺的上方,又變成了七柄。
“去!”
七柄七殺劍分別落在戰(zhàn)斗臺和觀眾席的中間,將戰(zhàn)斗臺和觀眾席隔開。
寧沫沫又釋放出生命古樹,不一會兒,那些神情恍惚的人就恢復了正常。
大家又開始關注起了比賽臺上的動靜。
比賽臺上,此時所有人都只看到七彩霞光,里面的真實場景,沒有人能看見。
“動手吧?!?/p>
方知雨和朱竹青同時動手。
“第四魂技,水絲纏繞?!?/p>
方知雨釋放鋒利的水絲朝著對面站著不動的七人襲去。
朱竹清的上身微伏,雙腿弓起,輕盈一蹬,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形頓時化作一道虛影,起落之間悄無聲息。
“第二魂技,幽冥白爪?!?/p>
鋒利的貓爪閃著白光,片刻間,便有數(shù)百道貓爪落在那七人身上。
蒼暉學院的人原本身體素質就不如那些防御型和力量型的魂師。
在受過了朱竹清和方知雨的兩個魂技,蒼暉學院的人便滿身血跡的倒地。
七彩光柱不過堅持了一會兒,就開始模糊起來,光彩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隨即,七彩光柱越來越暗,直到徹底消失。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他們看到了倒地不起的蒼輝戰(zhàn)隊,和安然無恙的通靈戰(zhàn)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