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們怎,怎么辦?等,等死!”老癢生氣了,說道。
“這……”吳斜站在原地,低著頭,用手不斷揉搓著衣角,說不出話來。
“你TM有能耐,你背著他們兩個!”黑瞎子對老癢說道。
“憑,憑什么!”
“我們兩個又背不了,你不背誰背。要不你自己滾吧?!?/p>
“哼!走就走?!被蛟S是被黑瞎子給氣著了又或者是不想裝了,老癢說話變得不結(jié)巴了。說完,老癢轉(zhuǎn)身就要走。
“誒,誒老癢,別走啊?!眳切睂习W說道。
“別管他了,咱們兩個還是想想咱們自己吧?!焙谙棺訉切闭f道。
“要不咱們兩個跟那個大蛇拼了?”吳斜說道。
黑瞎子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后坐在地上“咱們現(xiàn)在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啞巴,啞巴,你還能動彈不?”黑瞎子搖了搖旁邊的張麒麟說道。
張麒麟沒動靜,大概是睡著了。
“得,現(xiàn)在就只能靠咱們兩個了。”黑瞎子看著吳斜說道。
“還有我”張云清醒了,從地上坐起來有氣無力說道。
“你還行不行?”黑瞎子問張云清。
張云清點了點頭,說“還行”
張云清嘴上說著還行,黑瞎子和吳斜也沒有反駁。但其實只要看張云清現(xiàn)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強撐著。
渾身的傷口沒有一絲要愈合的跡象,還在緩緩的流著血。張云清面色微微發(fā)白,大概是流的血有點多了。身上的麒麟一會出來,傷口開始愈合,一會又似被某種東西壓制開始消失,傷口也停止了愈合。
因為那大蛇不是刻意尋找他們幾個,所以過了好一會才到了張云清他們那邊。
那大蛇離他們越來越近,發(fā)出的動靜也越來越大。黑瞎子仔細看了看那大蛇,說道“真TM是燭九陰”
燭九陰的頭是一個非常大的蟒蛇頭,它的身體特別大,差不多有水桶一般粗,身上的鱗片黑得猶如寶石。
那燭九陰的眼神還不錯,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張云清他們,燭九陰開始加速向他們幾個追去。
黑瞎子掏出槍打了兩下,發(fā)現(xiàn)根本沒雞毛用就把槍給扔了,掏出黑金短刀沖了上去,張云清那些張麒麟的黑金古刀也跟了上去。而吳斜則在下面用槍給燭九陰撓癢癢。
那燭九陰身上的鱗片就像盔甲一般堅硬,就算是削鐵如泥的黑金古刀用力砍上去也不過白痕一道。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不僅如此,那燭九陰勁還不小,腦袋一撇就能把黑瞎子和張云清給甩出去老遠。
“這樣不行啊,咱們這樣別說弄死他了,就是讓他出一滴血都不容易?!焙谙棺诱f道。
張云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對黑瞎子說“燒”
“怎么燒,他這身上哪能起火?”
“嘴”
兩人正說著話,那燭九陰突然將身子猛的一甩,巨大的慣性再加上他那滑溜溜的身體,黑瞎子和張云清直接被甩到了坑邊的巖壁上,摔得一點都不輕。接著,那燭九陰又朝他們那邊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