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歡迎來到門的世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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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幾人回到房間后,又看了看艾倫的寫的筆記,商討了一下今日得到的線索,說說話然后就休息了。
外面霧氣又漸漸的濃了起來。
阮瀾燭又已經(jīng)睡熟了,凌久時躺著都能聽到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與此同時跟他有一同煩惱的還有年歲。
阮瀾燭倒是跟譚棗棗一模一樣,睡的很香。
年歲之所以沒睡,是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劇情會怎么發(fā)展,萬一,今天晚上,那怪物就出現(xiàn)怎么辦?
那豈不是要留,凌久時一個人獨自面對,就像在夜哭郎那扇門一樣。
她不想,也不愿,她只想和凌久時一同面對。
很快,本就是寂靜的夜,但凡有些聲響,都逃不過凌久時的耳朵。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似乎是人,踩在外面的草地上,仿佛手里還提著什么重物,還有偶爾的踩斷枝丫的聲音。
完了,不會是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東西吧……
萬一又來窗邊怎么辦,年歲還在那邊……。
不行,他得過去!
他本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很快旁邊多了個人,就那么半蹲著,似乎是才過來的,是熟悉的清香。
是年歲。
年歲-姜年年凌凌,你也沒睡著么?
凌久時倒也只是有些驚訝,隨后轉(zhuǎn)身將人一整個抱住,就這樣順勢,年歲也被提上了床。
其實旅館的單人床空間挺大的,倒是不會吵醒旁邊的人。
年歲倒是很自然的也環(huán)過了他的身,就這樣兩個人很自然就挨到了一起。
年歲-姜年年凌…
年歲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結(jié)果卻被凌久時用拇指輕按她的唇。
凌久時-余凌凌噓…
凌久時-余凌凌(低聲)乖,那東西還沒走。
那話聲靠近耳邊,讓年歲有些感覺耳根子癢癢的。
外面的東西還在,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這還是年歲第一次感到緊張。
讓她忘記了自己有掛的事實。
她不是害怕自己會出事,而是害怕自己預(yù)料不到任何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害怕凌久時出事。
還好,一夜無事,很安靜。
第二天,早上。
當(dāng)凌久時和年歲醒來時,又到了二人審視的時候。
年歲-姜年年(完了,我又跟凌凌睡在一塊兒了)
凌久時-余凌凌(完了,早點說,應(yīng)該跟年歲說干脆一張床算了)
譚棗棗-許曉橙凌凌哥,年年姐,你們進展的好快呀~~
阮瀾燭-祝盟丑橘,原來你現(xiàn)在才磕到糖。
幾人收拾完過后,又去到了餐廳,很奇怪這扇門,迄今為止,現(xiàn)在居然還沒有人出事情。
年歲注意到昨天流鼻血的那個男人,與昨天不同的是男人的頭上多了一頂黑色的禮帽。
但是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似乎都跟沒看見一樣。
年歲-姜年年你們看,那個人頭上的禮帽好奇怪。
凌久時-余凌凌確實很奇怪,昨天不是還沒有嗎?
阮瀾燭-祝盟不提這個,可能我都還覺得再正常不過。
譚棗棗-許曉橙怎么辦,有點詭異……
譚棗棗-許曉橙就好像,他本來就是戴這么個帽子的,不突兀不奇怪,可是這么一提起來……
譚棗棗-許曉橙就感覺又變得很奇怪。
譚棗棗-許曉橙他穿的是休閑裝。
年歲-姜年年對啊,一般搭配不都是正裝再加禮帽嗎…。
凌久時-余凌凌我感覺…他應(yīng)該活不久了…。
阮瀾燭-祝盟我也覺得。
幾人吃著盤里的面包和牛奶,凌久時隔那人很近,近的能聽見那人在跟自己的同伴說話,討論昨天做的一個夢。
“夢里面有人給我一頂帽子,那人一定要讓我戴上,我當(dāng)時還以為只是個帽子呢,誰知道第二天在窗外的樹枝上真的掛了一頂帽子。”
他說著還不忘笑嘻嘻的,那同伴也回應(yīng)著他。
“這帽子,確實很好看?!?/p>
“你戴著也很合適?!?/p>
一般人聽來,都會覺得是敷衍人的客套話,結(jié)果那人的同伴卻是一臉的誠懇,甚至還想要試試戴。
幾人倒是看出來幾分。
阮瀾燭干脆站起身,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阮瀾燭-祝盟你的帽子,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阮瀾燭-祝盟別是被什么詛咒的東西吧。
阮瀾燭這句話,其實是在好意的提醒,卻在那戴著帽子的男人看來,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我倒是不覺得,萬一鑰匙的線索就在帽子里呢?”
見此阮瀾燭只有攤攤手。
阮瀾燭-祝盟萬一帽子里沒有呢?
“沒有就沒有唄,反正一個帽子而已?!?/p>
阮瀾燭也不再問他什么,轉(zhuǎn)身就走,固執(zhí)不聽,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走在去找鎮(zhèn)長的路上,阮瀾燭和譚棗棗走在前面,畢竟他們知道,要給小情侶倆留足夠的空間。
年歲從兜里拿出了一顆糖,走著走著,挽住了身邊人的手腕處,然后將那躺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凌久時-余凌凌年年,居然給我糖了啊~
年歲-姜年年那是。
年歲-姜年年就當(dāng)…獎勵昨晚你的積極主動吧。
凌久時-余凌凌好~那以后我還可不可以每天一顆糖?
年歲-姜年年看你表現(xiàn)咯~
凌久時-余凌凌那我一定表現(xiàn)好。
凌久時-余凌凌每天都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