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念和蕭楚河你一言我一語中,眼前的小孩兒們都快鬧騰結(jié)束了
金陵你們是誰?
剛趕走一群金家旁系嘲諷他的人,金陵此刻像是刺猬,看到誰都想扎上滿身刺
他們一直在旁邊看著,肯定不是好人。只是怎么穿著姑蘇藍氏的衣服
金陵見過很多次那位姑蘇藍氏的宗主澤蕪君,他是小叔叔的朋友,每次來拜訪遇到他都會溫聲細語的和他說話,像極了他心目中父親的樣子。
可這二人,尤其是這位女子,他并未在金麟臺見過。不過她的長相好像仙女,感覺就像那位冷冰冰的含光君,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沒有幾分柔情。
藍念(泠月)我是你舅舅的朋友
金陵你騙人,舅舅他怎么可能有朋友!
金陵狠狠否定,別想騙他。就他舅舅這脾氣怎么可能會有仙子當(dāng)他朋友,還有既然說是舅舅的朋友,怎么剛才不幫他。
藍念看這小孩兒一副防備的模樣,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藍念(泠月)你剛才不懟的挺好嘛,不需要大人幫忙啊
金陵看著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嘴里吐露的話語,真心覺得自己剛才覺得她美是喂了自個兒養(yǎng)的仙子
金陵可你可你,剛才和他,在笑話我!
金麟虎拉巴嘰的用臟兮兮的小手指著在一旁不參與藍念逗孩子的蕭楚河,尤其是這人嘴角居然還在看著他們 笑,金陵心態(tài)崩了,嘴一咧想哭,大豆子般的眼淚珠子開始從眼角滾落
藍念(泠月)不是,我倆啥時候笑話你了
藍念看這小孩兒哭了,終于有了逗孩子逗出鍋的感覺。嘴一咧有些委屈看向蕭楚河??
蕭楚河撫額終于有了無奈的感覺,實在是這場景,一大一小都咧著嘴看他,大的委屈要他做主,小的哭得就差喊舅舅了。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江澄他們的大會也開完了,就聽到自家那位自己小心呵護的侄子渾身臟兮兮的在掉金豆子,旁邊還蹲著苦著張臉的藍念。
江澄藍泠月,你什么時候開始欺負孩子了?
江澄金陵,不準哭!
藍念(泠月)不是,關(guān)我什么事,我就說了兩句話,這小孩就開始掉金豆子了,他還不準我沖他笑
江澄猶疑的看著金陵渾身一副被揍的凌亂黑乎乎的樣子,臉上被眼淚水糊得亂七八糟。頭疼的把手放在金陵的頭上。心里想著自家阿姐小時候也不愛哭啊,怎么這么嬌氣愛哭,不會是像了金孔雀吧,嘖嘖
江澄行了,金陵,別哭了。說,是誰欺負了你,你說出來,舅舅給你做主
金陵是……他們笑話我,……他們沒有欺負我
金陵拽著江澄的袖子,拽得衣袖黑乎乎的,因為抽噎,說話一頓一頓,但也表達明確,不是藍念欺負的,但金陵覺得自己被欺負被藍念他們看到了笑話他。
這下江澄算是清楚了,藍念沒欺負小孩兒,但是小孩兒被欺負沒幫忙,還看笑話。呵,真像那人啊
藍念看江澄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想自己的壞話,嘴巴就開始懟了
藍念(泠月)對,我們是走到這兒看到一群小孩子在爭執(zhí),不過我哪知道他們是在玩鬧還是干嘛,都是群金家的孩子。要不是你家侄子嘴巴和你一樣罵人靈活,我就順便聽了一小會兒,也不至于被這小孩兒堵在這兒
江澄咬著后牙根,這家伙還真是……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