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這人是誰?你與他有仇?還是他帶頭霸凌你?
景姒小步追上姬發(fā),一臉的八卦。
姬發(fā)這是你的房間,你在此休息。
姬發(fā)沒回答,只是給她指了一間房屋。
景姒沒動,就盯著姬發(fā)看。
景姒你在朝歌一直這般隱忍?他如此對你,你也不反擊?
姬發(fā)面對那人時的眼神隱忍,蓄勢待發(fā)。
而那人對姬發(fā)的目光也十分復(fù)雜,既有恨意也有得意。
姬發(fā)反擊有何用?他們都是你的兄弟,與你征戰(zhàn)沙場之人,一兩句不好聽的話而已,聽多了,自然也就習(xí)慣了。
嘴硬王者(朝歌童兵)一臉寬容大度。
姬發(fā)在說這話時,眼里的光與伯邑考一樣。
堅定而有力量。
景姒我還真以為你在朝歌待久了變成了死腦筋一根筋,沒想到還能說出這番話,看來你也不像表面那般純良嘛~
姬發(fā)也不知為何就這樣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他與此人不過今日才見。
卻熟悉的能將心里的話說出。
姬發(fā)垂眸遮掩心事。
姬發(fā)這里不是尋常地方,你雖然會法術(shù),但朝歌最不缺的就是奇人異士。
他在提醒她小心。
景姒了然,微微點頭而后真誠建議。
景姒因大局隱忍不過一時,若想讓那人再也不找你的麻煩,最好一擊致命,讓他再也生不出反抗你的心思。
待景姒離開后,姬發(fā)站在原地駐足許久。
他滿腦都是她站在月光下的模樣。
她很美,初見時她仿若攜一身春華而至。
月光撒在她的身上,飄然若仙。
姬發(fā)輕輕呼出一口氣,將著滿心旖旎藏于心間。
次日,姬發(fā)穿戴整齊出現(xiàn)在景姒的門前。
姬發(fā)今日我會先去見兄長,而后與大王一起去宗廟。
這樣鄭重的對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行前的丈夫在對妻子叮囑。
提起伯邑考,景姒有些激動。
景姒那你快去,見到他便讓他趕緊離開朝歌,一刻都不要耽擱!
昨夜王宮并未傳來異動,他們都以為伯邑考還活著。
姬發(fā)既然要我?guī)г挘傇撟屛抑滥愕拿职??若是兄長問起,我也好回答。
從昨夜到現(xiàn)在,她還沒告知姓名。
景姒景姒,你將這個名字告訴他,伯邑考便會知道是我來了。
景姒......
姬發(fā)心中默念幾回。
景姒快走吧,將我的話帶給伯邑考。
景姒忍不住催促,揮手示意。
王宮門口,姬發(fā)才入宮就正好遇到了帶著美人出行的殷壽。
殷壽讓他跟隨一起前往宗廟,他要封美人蘇氏為后,特意選好良辰吉時敬告先祖。
計劃被打亂,姬發(fā)只能遵命。
一路上殷壽心情極好,不見半點陰鷙。
蘇妲己一身紅衣褶裙跟在殷壽身后進(jìn)入宗廟。
美人蘇氏,貌美傾城,她盈盈一笑,眼含秋水,顧盼生輝。
殷壽不肖孫殷壽攜美人蘇氏拜見祖宗,求祖宗庇佑賜福。
兩人齊齊叩首。
比干站在邊上笑著讓蘇妲己上前來。
誰都沒料到比干驗證的方式竟然會是讓蘇妲己吞噬他的心。
那顆泛著七彩光芒的心擺在蘇妲己面前時,她滿眼貪欲,卻還是顧忌的看了一眼殷壽。
直到殷壽讓她吃下。
殷郊想要阻止,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妲己吃下那顆心。
下一秒蘇妲己身上冒出白光,一只白狐從她身體里出現(xiàn)。
“狐妖現(xiàn)行,請大王立刻斬殺!”比干聲落,立即虛弱起來。
姬發(fā)發(fā)出長劍沖上前來,卻被殷壽奪過手中的劍。
殷壽你們都說白狐是妖孽,可她明明是祥瑞,只有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白狐慢慢靠近殷壽,一臉孺慕。
殷壽我的父王偏愛懦弱無能的長子,明明是我在外出征穩(wěn)固殷商,可我的父王偏偏要將王位傳給殷啟,憑什么呢?
殷壽只有白狐助我達(dá)成所愿,得到了我想要的,叔父,我敬重你,你就好好的做你的大祭祀不好嗎?
偏要生事。
殷壽撕開了溫和的假面,露出了他 這真實殘暴的真面目,他一直都知道狐妖的身份,卻還留她在身邊,其心昭然皆知。
“大商...要亡了。”比干喃喃道。
這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結(jié)果。
比干推開姬發(fā),踉蹌著朝外面走去,鮮血不停從他身上流出。
他仰起頭,聲音嘶?。骸按笊?..真的要亡了?!?/p>
明凈的天空中,彷佛出現(xiàn)了天下共主出現(xiàn)的畫面。
“天下共主...天下共主...”
殷氏不再是天下共主。
“叔祖——”殷郊悲憤大喊,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比干斷絕氣息。
宗廟內(nèi)全是殷壽的人,他不開口,無人敢動比干的尸體。
默默跪在下方的姜子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更加小心隱匿自己的存在。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湊這個熱鬧。
“哈哈哈哈——”殷郊滿心絕望,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