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辭我啊,就是一個過路的好心人。
美色令人失智,何況是這群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吳辭緩緩走到土匪頭子面前,往他身上撒了一些粉末。
“這是什么東西?你干什么?”
所有土匪都被撒上了粉末,至于粉末有什么功效,暫時還不知道。
張??突厣襁^來,帶著幾人往后退。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姑娘很可疑。
張???/a>這是什么東西?
他看著吳辭手中的藥瓶好奇的問道。
吳辭你很快就知道了。
吳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帶著幾分惡趣味。
周圍樹林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一直冷臉沉默的少年突然起身警惕周圍。
這還是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
好像那些聲音比剛剛的土匪頭子還要危險。
張九日什么聲音?
聲音很小,好像是什么東西爬行經(jīng)過。
“啊——”
一道劃破天際慘叫聲響起。
眾人抬眼看去,以土匪頭子為首的那群土匪身上爬滿了毒蟲害蟻,小小的毒物一口一口將他們身上的肉咬下。
成千上萬的毒蟲同時下嘴,還伴隨各種各樣的毒,相互交織下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一會,土匪頭子手臂上的肉全被啃食干凈。
周圍慘叫聲不斷,仿佛人間地獄。
偏生罪魁禍首一臉淡然,不為所動。
張海杏你這個人好惡毒,要殺就殺,為什么要折磨他們?一點良心都沒有......
他們是視生死為尋常,殺人也毫不猶豫。
可從來沒有折磨過人。
今日這姑娘的手段狠厲,令他們有些心寒。
吳辭有些意外,驚訝出聲。
吳辭良心?你們張家人有良心這個東西嗎?
那雙清亮透徹的眼睛將他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張家人有良心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張海杏你...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張家人?
幾人迅速成防御姿態(tài),帶著敵視的目光看著眼前人。
吳辭你們武功不俗,雙指奇長,除了張家人我想不到還有誰會練這種無聊的武功。
出門在外也不把那雙手藏好,沒經(jīng)驗就是沒經(jīng)驗啊。
吳辭也只是現(xiàn)在吐槽一下,若是遇到了張家那些老頑固,嘖,她跑還來不及呢。
張海客幾人對視一眼,下意識將手指藏好。
沉默的少年突然抬頭,目光看向吳辭手腕間的木鐲子。
那木鐲成色一般,樣式也一般,在她似雪的肌膚下襯托的十分顯眼。
是他的錯覺嗎?
木鐲剛剛好像動了一下。
少年不確定,性格使然,讓他雖然疑惑卻不會主動開口去探索。
他看向周圍,土匪全被毒蟲蛇蟻吃盡,滿地白骨,極地?zé)挭z。
“她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要殺了她嗎?”說這話的是另外一個少年,張念。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卻帶著幾分猶豫。
張???/a>她會使毒,我們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不宜生事。
張??托愿癯练€(wěn),他開口基本沒有人會反駁。
幾人拿了一些東西,確認吳辭沒有害他們的意思后迅速撤退。
張???/a>小鬼,走。
被叫做小鬼的是那個一直沉默的少年,他好像對什么都不感興趣,聽之任之。
吳辭就這樣看著他們離開,看著沉默少年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息一聲。
張起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沒變。
從小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和以后比還是少了幾分寂寥孤寂。
也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是張家的族長,那些重擔(dān)還不是他的責(zé)任。
少年時的張起靈啊,難得一見。
吳辭收走了土匪頭子的手槍,然后悠哉悠哉的離開。
張海杏哥,剛剛為什么不出手?那個女人有古怪。
張海杏懷疑她哥是被美色迷惑。
張海客馬上就要過年了,任務(wù)還沒完成,別惹麻煩。
直覺告訴她,剛剛那人不簡單。
張海杏那個女人殺人手法十分狠辣,你們都離她遠點,聽見沒。
張海杏對著張九日幾人警告。
不過他們很快知道了吳辭手段狠辣的原因。
北方大旱,這群土匪從北而來,仗著有槍將一個村子的人全部殺死,甚至為了解饞片了幾個幼童烤食。
村子唯一逃出來的人跑到周邊村落尋求幫助。
同時將土匪惡行公之于眾。
后來有人告到了軍閥那邊,這群土匪低調(diào)了一段時日,有正常的食物倒是不吃人了,但會糟踐姑娘,糟踐了后就殺。
土匪頭子最近想留個后,就在村里選了一個好生養(yǎng)的姑娘,讓他們抬著花轎送上山去。
如果不配合就屠村。
被選中的姑娘尋死覓活的,誰都舍不得自己姑娘送給土匪糟踐。
關(guān)鍵時候,吳辭出現(xiàn)了。
主動代替那姑娘去嫁土匪。
聽著村民們的講述,張家?guī)兹说谝淮斡X得吳辭好像不也是壞人。
那群土匪罪惡滔天,手上人命無數(shù),被毒蟲咬死好像便宜了些。
張海杏這樣看來,她下毒也沒錯,換做是我,我非一刀一刀剁了不可。
作者君嘮嗑原本計劃是后宮向,和小花有婚約,和吳邪偽骨科,但藏海花里的小哥太惹人憐愛了,舍不得,最后決定還是1V1,小哥永遠不會是選項,而是唯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