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這是你家那個叔叔的女兒?沒聽說過???
胖子一臉八卦。
吳家竟然還有個孫女?多稀奇啊?
指不定他會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外人。
唔...這個消息肯定值錢。
吳邪你怎么確定是我叔叔的女兒?
吳邪一臉納悶,就不能猜是他爹的女兒?
胖子嘻嘻一笑,這個簡單。
王胖子都說你是吳家的獨(dú)苗,這些年也就你爹洗白了身份,如果是你爹的女兒,不可能瞞這么久。
王胖子所以,最有可能的是你另外兩個叔叔的女兒,我猜的不錯吧?
吳邪笑了笑,胖子這個人看著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還有這么細(xì)膩的一面。
王胖子是不是你三叔的閨女?你們吳家最有可能有個女兒的就只有你三叔了。
至于吳家老二?
唔...那人做事在道上時出了名的陰絕狠辣,不像有后的樣子,他要是有個女兒,不敢想不敢想。
也只有離經(jīng)叛道的吳叁省最有可能偷偷生孩子。
吳邪露出一個笑容,天真無邪。
吳邪阿辭是我二叔的女兒。
胖子啪嗒一聲,心落到了最底。
見鬼了,真是吳二爺?shù)拈|女。
不敢惹不敢惹。
被美色誘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是有色心,但吳貳白的女兒他不敢動啊。
一句話就讓興高采烈的王胖子徹底沉寂下去。
那邊俏俏和吳辭還在研究海猴子。
船老大用土辦法救了阿寧,她醒來后的得知吳辭身份時也是滿心震驚。
吳貳白的女兒?
阿寧腦海中瞬間想到很多東西,想立即告訴裘德考這個消息。
她一直看著吳辭,突然冒出來的吳家人不知道會不會擾亂他們的計(jì)劃?
阿寧吳邪,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難怪她總覺得吳邪時高深時天真。
吳邪聞言只是笑了笑,一副什么都聽不懂的樣子。
吳邪阿寧,你在說什么?
“啊——”
“啊啊——嘔——”
耳邊傳來漁民的叫聲,吳邪朝著那邊看去,只見俏俏一拳頭就砸爆了海猴子的腦袋。
那場面...無比血腥。
王胖子看了一眼,也跟著去嘔了。
很好,心里最后一點(diǎn)悸動也沒了。
嗚嗚嗚,這那來的大力芭比,太可怕了。
阿寧臉色也有些不好,十分忌諱新冒出的兩人。
吳邪俏俏...你能不能丟遠(yuǎn)一點(diǎn)再殺?
不行了,他也要吐了。
俏俏不明所以,抬頭看向吳辭。
吳辭俏俏,丟下去吧。
還是鍛煉不夠啊,殺條魚就吐了大半的人。
雨過天晴,溫暖的陽光灑下,驅(qū)散了身上的潮濕。
吳邪拉過吳辭在轉(zhuǎn)角處小聲叨叨。
吳邪我的手機(jī)還能用,趕緊給二叔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回國了。
和吳邪的緊張不同,吳辭懶洋洋的接過電話又遞給了他。
吳辭哥,我們是一條繩上螞蚱,如果打了這個電話,你,我都別想下墓了,難道你不想知道三叔當(dāng)年在西沙海底墓經(jīng)歷了什么嗎?
他當(dāng)然想,不然怎么會假裝上當(dāng)來到這。
可是,這不代表吳辭也能下去。
算了,妹妹腦子比他好使,他自認(rèn)為是攔不住的。
當(dāng)然,吳邪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是因?yàn)樗ε露?,要借著吳辭這張免死金牌逃過一劫的。
吳邪下去以后你一定要和俏俏待在一起,不管發(fā)生什么。
吳辭乖乖點(diǎn)頭,笑得比誰都甜。
吳辭對了,那個張顧問是阿寧的人?
吳辭話音一轉(zhuǎn),問起了張顧問的身份。
吳邪看著不像,阿寧只說他是一個海洋地質(zhì)勘察學(xué)家,沒說過他身手這么厲害,我總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吳邪拿不準(zhǔn),只是有些猜測。
吳辭你覺得他像誰?
不遠(yuǎn)處張顧問一臉笑呵呵的和船老大聊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吳辭看了一會,張顧問臉上的笑有些假。
這人演技和她不相上下。
吳邪像一個經(jīng)常神秘消失的朋友。
阿寧向裘德考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裘德考的意思是盡量阻止吳辭下墓。
他擔(dān)心的不是吳辭,而是吳辭背后的吳貳白。
當(dāng)年裘德考心中的第一完美合作人是吳貳白,吳貳白要門路有門路,要勢力有勢力,更別說還是十一倉的話事人。
整個東南亞只有吳貳白可以無視規(guī)則運(yùn)送貨物。
但這個人做事不留情面也不講道理,跟著被坑了幾次后裘德考學(xué)乖了,轉(zhuǎn)頭和吳叁省干起了倒賣生意。
想起當(dāng)年的事,裘德考心中升起幾分忌憚。
吳家人,果然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
尤其是吳貳白!
如果吳貳白下場,誰都別玩了。
阿寧吳邪,我準(zhǔn)備的裝備只有四套,一般的裝備下不了這么深的地方,你妹妹……只能在船上等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