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吳邪就很氣,他在醫(yī)院守了這么久,結(jié)果三叔什么都不肯說。
要不是那盤錄像帶,他還不知道三叔在背后組織人進塔木陀。
吳邪等等!阿辭,你和小哥怎么會在一起?
他和胖子在青銅門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小哥。
而且一向神出鬼沒的小哥,這幾次怎么會一直安分待在吳辭身邊?
要說里面沒點事他都不信。
吳辭我有錢啊,只要有錢什么樣的消息查不到?
錢...確實是吳邪的硬傷。
吳家有錢,只是喜歡窮養(yǎng)他罷了。
阿寧在一旁沉默聽著,這些都是九門的秘密,按理她一個外人不該聽。
可吳辭卻讓她聽了,這背后的深意阿寧不敢去想。
吳辭阿寧,陳文錦一共寄出了三盤錄像帶,原本應(yīng)該是我三叔、裘德考和張起靈各一份才對,可有人在背后改變了收件人,將原本應(yīng)該寄給張起靈的那份錄像帶寄給了吳邪。
阿寧緊皺眉頭,這不像他們的作風(fēng)。
裘德考喜歡將一切都握在手里再來驅(qū)使別人。
阿寧不是我。
阿寧出聲否認(rèn)。
吳辭我知道不是你們,這群人藏的很深,躲在暗處操控著棋盤,阿寧,你和裘德考也是棋盤上的棋子。
裘德考只是表面的幌子。
撕開表皮后才會發(fā)現(xiàn)幕后黑手的蹤跡。
阿寧你和我說這么多也沒用,我無條件聽從老板的安排,也改變不了他的任何決定。
阿寧以為吳辭是想策反她。
結(jié)果吳辭只是笑了笑,帶著幾分嘲諷。
吳辭你想多了,我告訴你這么多,只是想讓你死的明白些。
神話中的西王母詭異莫測,西王母宮更是危機重重。
阿寧沒有任何專業(yè)知識,身手再好也不能一直好下去。
吳邪阿寧,你的人都在外面,你...還是出去吧。
胖子默默閉上嘴巴,和旁邊的潘子擠眉弄眼。
天真同志又開始天真了。
阿寧我不會走,我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
多說無益,阿寧就是裘德考身邊最硬的一把刀。
吳辭手腕上的手表滴了幾聲,頁面上顯示小紅點正在進入一個未知的范圍。
小紅點傳輸?shù)男盘栆苍絹碓饺酢?/p>
吳叁省他們進入西王母宮的地盤了。
吳辭走吧,在三叔進西王母宮前我要和他見一面。
吳邪瞥見吳辭手表上的紅點,瞬間明白過來。
吳邪定位器?三叔那只老狐貍也被你裝了定位器?
有定位器,任憑吳叁省跑得再遠(yuǎn)也能找到。
吳邪朝著吳辭豎起一個大拇指。
紅霞漫天,張起靈站在戈壁上眺望遠(yuǎn)方。
他好像來過這里,很久很久以前。
吳邪那我們現(xiàn)在往哪個方向走?
吳邪好奇的問道。
吳辭看了眼手表,指了一個方向。
張起靈這邊。
兩人說的方向意外一致。
吳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還是覺得不對勁。
王胖子走吧,跟著胖爺去見見西王母的真容。
對他來說在哪盜墓都是盜。
也就和吳邪認(rèn)識后從了良,不然,每次下墓他都虧的慌。
阿寧這個方向很可能遇上那群尸蟞王。
別的墓都是一群尸蟞中出一只王,在西王母這里卻全是尸蟞王。
吳辭那就只能賭一把了,賭在尸蟞王發(fā)現(xiàn)我們前找到進入西王母宮的入口。
幾千年才被放出來的尸蟞王餓得不行,一直盤旋在天上。
這么多尸蟞王留著也是個禍害。
吳邪它們一直守在上面,我們過去就會被發(fā)現(xiàn)。
尸蟞王的后方就是進入西王母宮的入口。
老天爺還是一點都沒眷顧他們。
吳辭默默看了一眼吳邪。
她運氣一向都好,不好的只是吳邪。
人如其名的邪。
#吳邪哥,跳過崖嗎?
跳崖?
不是在聊尸蟞王嗎?怎么又到跳崖了?
吳邪什么意思?
吳邪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潘子和胖子拉著狂奔了起來。
吳邪我————
好歹提前說一聲??!
別看胖子肉多,但人靈活著呢。
潘子一身肌肉,一步幾乎是吳邪兩步。
天空上的尸蟞王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往這邊飛來。
張起靈和俏俏跑的最快,兩人提前到達懸崖邊放置繩索。
王胖子這繩子安全不?能不能承受胖爺?shù)捏w重?
胖子廢話起來和吳邪有的一比。
潘子聽耳朵疼,給他們打上安全扣后就把人推了下去。
王胖子啊啊啊——
吳邪啊啊啊——
張起靈第一個下去探路,俏俏提著吳邪緊隨其后。
崖邊只剩吳辭一人,尸蟞王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開始畏手畏腳的后退。
昆侖古族的東西自然會害怕主人。
吳辭拿出一朵白色蓮花,將尸蟞王全部引了過來。
這種禍害還是她收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