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南京,無畏望著外面熟悉的街道發(fā)呆。這里他們以前來過很多次,那時(shí)候他身邊的還是傲寒、久酷、星痕和鈴鐺,記憶再往前還有清融和子陽。
“啊嘍哈,有人在嗎……?”
無畏被外面的聲音喚醒,起身去開門?!皊ui啊?阿天?咋啦嗎?”
“我來找你聊天喲。”剛洗完澡的景天頭發(fā)還有些濕,急著往外沖都忘了吹頭。
“l(fā)i怎mo沒擦頭發(fā)?。俊睙o畏怕景天著涼伸手抓著他的胳膊拉進(jìn)了房間里,邊說還邊找毛巾蓋在了他頭上:“萬一感冒了怎mo辦?!?/p>
自知理虧的修狗沒說話,任由另一只修狗給他搓頭發(fā)。
這還是景天第一次知道無畏這么能說。
毛巾包裹住的腦袋被揉得很舒服,景天眼睛都瞇起來了,就差打呼嚕。
半長的頭發(fā)擦了沒幾分鐘就干得差不多,無畏拍了拍景天的后腦勺滿意點(diǎn)頭,“好啦?!?/p>
然后放下毛巾回來他就有些心虛了。
景天本來順滑乖巧的發(fā)型被無畏一頓揉搓之后直接炸了,頭頂還有一撮毛倔強(qiáng)的豎起??础笆芎θ恕边€打算拿出手機(jī)看一眼,無畏趕忙摁住他的手問:“聊sen莫啊?”
“哦對(duì)?!毕肫鹫碌木疤旆畔率謾C(jī),沒注意到眼前的人松了口氣。
景天端坐在床上想了想措辭,才盯著無畏的眼睛問:“今天你不開心嗎?”
“嗯?怎mo責(zé)樣問啊?”
“因?yàn)?,這里是南京啊。”
“si啊,ze里si南京……”無畏眼神有些飄,泄力一般往后面一躺,望著天花板小聲地說:“還sing吧,也沒有特別不開心。”
“zi業(yè)嘛,zuan會(huì)si正常的啦?!?/p>
況且他在廈門VG過得真的很開心。隊(duì)友好、俱樂部也好,沒有什么憂愁的事。
“是遺憾吧?”景天側(cè)過身,單手撐在床上看著躺平的無畏,“離開南京hero會(huì)遺憾嗎?比如舍不得傲寒他們?!?/p>
無畏笑了笑,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大:“sen莫嘛!怎莫會(huì)se不得呢,他們又不是sen莫小孩子啦。再說了,ze不si有sou機(jī)嘛?!?/p>
景天也笑了,“也是,科技這么發(fā)達(dá)?!?/p>
可是你都沒怎么和傲寒聊天哎。景天想到傲寒找自己的事,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
無畏沒找南京hero的人聊天他好像有些理解,要知道楊濤真的是競(jìng)?cè)ι儆械膯渭?,他的思想很?jiǎn)單、脾氣又很好,跟別人相處更多的是在意自己是不是做錯(cuò)什么而感到內(nèi)疚,而不是去糾正別人。
南京hero現(xiàn)在的成績不好,他可能會(huì)覺得自己離開之后加速了這個(gè)過程,然后就不敢面對(duì)原來的隊(duì)友。
“不要擔(dān)sen嘛。”無畏皺著八字眉拽了拽景天衣擺,“窩在廈門維基很好哦?!?/p>
“什么嘛……”
景天抬手摁在他的眉心,“不要這個(gè)表情啊楊濤,白瞎了你這張帥臉?!?/p>
“窩ze樣咋啦?!窩ze樣也很suai的!”
“是是是,你最帥?!?/p>
聊著聊著兩人就躺進(jìn)了被窩 景天和無畏蓋著一床被子,熱情小狗果斷張開手沖另一只小狗搖尾巴:“來啊來啊,今晚一起睡!”
無畏也不是什么i人,再加上他也很想和景天一起睡覺來著,好不容易有這個(gè)機(jī)會(huì)肯定不會(huì)放過,嘿嘿一笑就埋在了景天懷里。
興致勃勃地蹭了蹭,無畏還假模假樣的說:“九尾geigei不會(huì)介意吧?”
“你小子怎么也這樣?”景天哭笑不得拍拍他后腦勺,然后才說:“放心吧,我出來的時(shí)候跟他們說過了今晚不回去睡?!?/p>
“哦……”
無畏眨眨眼,故作淡定地問:“那他和釬ceng會(huì)一起sui嘛?”
景天吸吸鼻子,聲音還帶著點(diǎn)懶散:“不會(huì),我不回去的話他們就各回各房了?!?/p>
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一起睡的,助理不會(huì)多訂兩間房。但是有時(shí)候去選手老東家打比賽的話會(huì)多訂,因?yàn)槎贾谰疤煜矚g晚上當(dāng)知心好隊(duì)長而“秉燭夜談”。
比如現(xiàn)在。
“啊~”無畏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哎,說真的他以前還嗑過釬九呢。
或者說競(jìng)?cè)Χ荚卩荆瑳]辦法、在以前這是官方主推美帝,雖然都知道他們不是真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看看同事的樂子他們可太愿意了呢~
景天一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摁著他后腦勺的力度都大了一些?!安灰脒@些亂七八糟的了,都是假的,比如:你和傲寒?”
笑死,他看得cp向視頻真的很多了。除了釬九,最多的花融和無畏傲寒。
“sen莫?。「C悶zen的si好兄弟??!”
又拍了拍炸毛的狗頭,景天聲音更黏糊了:“zi道了zi道了,快sui覺吧……”
可困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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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羊最后再叫一聲海隊(duì)吧
羊羊羊打野的盡頭再也不是一片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