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景天還是選擇磨磨蹭蹭。
敲門聲越來越大,“來了!”小落稍微大聲的喊了一句后利索地穿好衣服下去開門。
“喬景天你……!”九尾剛準備罵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開門的不是他想象的那個人還有些懵逼,“喬景天呢?咋是你開門啊小落?”
小落捏著把手猶豫。
“哥哥他……嗯……怎么說呢……”
跟在后面進門的釬城笑著說:“沒起是吧?不用為他找理由?!?/p>
剛換好衣服的景天耳朵超級尖的聽到了,不可置信地探出頭喊他:“你說什么呢周詣濤?!我起來了別污蔑我!”
九尾雙手抱胸站在他前面,“你起了怎么不是你開門?”
景天一下子就心虛了,眨巴眼睛垂著頭邊偷瞄九尾臉色邊支支吾吾地說:“落崽,落崽說他開我才沒動的。”
不得不起床開門的小落:……?
他這樣子九尾一看就明白了,嘴角微微上揚好像信了他的話一樣說:“這樣啊,那你這個做哥哥的就讓他開?”
“他這么要求我也不能說什么啊。”景天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還有些理直氣壯地直起腰攬過小落,“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落崽?!?/p>
“要不然要我這個哥哥來干嘛。”
“你也知道要你這個哥哥干嘛???!”
九尾實在忍不住了,抬手壓著他脖子拉向自己之后捆在懷里用力搓狗頭,“長本事了,還推給小落?欺負人家不敢戳穿你是吧?!”
“我哪有推給他……”景天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在三人的目光下慢慢低下了頭。
蔫了吧唧的狗子連頭毛都耷拉下去了。
九尾要憋不住了,拍拍狗頭沒再說話。
“確實是我想開門的?!毙÷淇墒懿涣司疤爝@個模樣,大義凜然地站了出來,“我讓哥再睡一會兒的,昨晚他太辛苦了。”
嗯是的沒錯,幫我燒水喂我吃藥然后一起睡覺,可辛苦了。
釬城也加入了夸夸小隊,還抬起手順毛擼狗頭:“啊,那阿天真棒呢?!?/p>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p>
嘴上這么說著景天還是揚起了腦袋,“不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就是這么棒沒辦法。
等到收拾好去車站的路上景天又是一只驕傲的狗子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箱子在小落手里。“沒關(guān)系的,哥的箱子不重。”
說起來這還是小落主動要求提的,因為他覺得:“沒時間鍛煉的話就在日常找機會吧。”
要不然他長這么高結(jié)果卻是俱樂部里最先生病的,這多讓人難為情啊。
雖然跟最喜歡的哥哥睡了一晚上還挺讓人開心。
離開重慶廈門VG五人組又到了成都。
作為東道主一諾竟然真的來接他們了。
“我以為你只是說說呢。”景天頗為驚奇地看著混上他們車的一諾,戳戳他的臉頰問:“你下午不是還有比賽?不訓練嗎?”
“晚上八點才開始。都這個時候了訓練有啥用,不差這一會兒了。”
一諾握住景天做亂的手壓在自己膝蓋上,另一只手拽了拽圍巾臉埋在里面歪著身子靠在了景天肩膀上,“我要困死了,讓我瞇一會兒。”
“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來啊……”
景天有些無奈,但還是環(huán)著他放軟身子。
一諾低著頭笑了一下,小聲說:“我不想等到17號比賽再見了……”
說著還怕景天再說什么的樣子強調(diào):“好了我真的要困死了,等到地方你再叫我。”
“啊……好。”
景天更無奈了,摸摸一諾的后腦勺沒再說話。他們倆不說了其他人的眉眼官司還正熱鬧,尤其是無畏,就差拿著瓜子嗑了。
‘哇哦,我第一次知道徐必成是這樣的人!’無畏興奮地拿著手機打字都出來重影了。旁邊的小落懨懨的打字,‘哦?!?/p>
討厭一切企圖和他搶哥哥的人!
九尾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在心里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外面的野花開不進家里。
釬城倒是很有《正宮射手》范,他很早就明白只要他不愿意沒人會把他擠下去。
誰讓,先來后到呢~
就像某句話說的好:出場順序很重要。雖然他在九尾后面,但他在很多人前面。怎么不算是另類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車廂里安安靜靜的,去酒店的路上就連景天都睡著了,他抱著軟綿綿的《抱枕》睡得都砸吧嘴了?!盎疱仭俸伲贸浴?/p>
吸溜,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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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羊買得珍珠到了!雖然只買了五包,但這就1000塊了嗚嗚嗚
羊羊羊不過施華洛的真的好看~等那幾盒鉆到了正好過年。
羊羊羊真佩服能攢下來錢的人,我的錢攢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