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廈門VG和成都AG兩隊一起吃的,在AG幾人經(jīng)常去的火鍋店。
當然,幾個職業(yè)湊在一起的聊天話題不是比賽就是八卦了。景天好奇地看著對面的軒染幾人問:“咱們這里面竟然只有你們?nèi)袑ο螅俊?/p>
鐘意和長生頗為害羞地低下頭,軒染大大咧咧地又塞了口肉才說:“我確實有?!?/p>
“哇哦……”滿打滿算景天打職業(yè)也快有兩年了,他身邊玩得好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單身狗,冷不丁出來幾個還是稀缺物種呢。
“可是咱們經(jīng)常跑來跑去,沒時間陪對方真的好嗎?”
或者說,這種每天只能聊一會兒的戀愛真的能叫戀愛嗎?
“這是沒辦法的事,她們既然也同意了就代表默認了吧?”
景天好似看渣男一樣看著軒染。
不過這不是自己隊友也不好說什么,只能邊吃邊小聲的說了句:“這又不是很難解決的事啊?!?/p>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能怎么辦?!币恢Z淡定地給景天夾了兩筷子肉,同樣小聲地說:“其實當初他們談戀愛我也是不贊成的,畢竟我們的工作性質(zhì)來說就注定是網(wǎng)戀了。”
甚至連網(wǎng)戀都不如。職業(yè)選手的日常作息和正常人基本上是顛倒的,再加上他們訓練時間占的更多,聊天都沒法聊太久。
這樣下去再好的感情也要消磨沒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fly和蘭蘭。
九尾更是淡定,很冷漠地補了句:“還是看他們自己啊?!?/p>
真要有心干什么都能給對方安全感。
這個話題三人沒再多說,就像一諾那句話一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外人有什么可置喙的呢?又不是什么能決斷人家生活的關系。
況且就連景天都覺得,軒染這個戀愛肯定不會久。男生的心理發(fā)育總是慢一些的,就沖軒染日常那樣子看、他還是很幼稚的。跟鐘意和長生不一樣,軒染脾氣還不好,這個戀愛啊……難說。
拋開這個問題來說這頓飯還是賓至如歸的,用景天的話來說就是:“果然還是地頭蛇介紹的才正宗啊?!?/p>
幸好也有一諾的邀請,要不然他回去又得啃那個減肥餐了。
九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真當自己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嗎?
景天心虛的不敢轉(zhuǎn)頭,只是抱著一諾黏黏糊糊地告別?!皢鑶鑶柚Z崽,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希望那時候你還要記得我~”
一諾哭笑不得,本來還有的那點傷感也被沖沒了?!坝浀糜浀?,你這搞得好像我們不聊天了一樣?!?/p>
“他就是愛演而已?!本盼驳鹊貌荒蜔┝藳]忍住插話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p>
廈門VG的下一場比賽在3月20日,對陣的是長沙TES。
18號下午到達上海的酒店,景天往床上一躺就不想起來?!霸龠@么下去我們都要干成高鐵和機場的VIP客戶了?!?/p>
誰家好人隔三差五的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高鐵上啊?
“不想這么跑就掙錢吧,搞個主場。”釬城放下行李后拍了拍景天的腰,“等有了主場非必要咱就不用出去比賽了?!?/p>
景天懶散地伸手捏了一下釬城的胳膊,“我聽老板說了,咱的申請已經(jīng)提上去了?!?/p>
剛從廁所出來的九尾聽到這話來了興趣問道:“哦?這么說我們要有主場了?”
“應該吧,就是不知道能給批在哪了?!?/p>
不過以景天聽到的風聲來看、估計不可能是太偏的地方了,畢竟有人出錢出力,還有他們的熱度在。
釬城有些高興地拍手,“那我們只需要等著主場建好了就行?!?/p>
九尾也挺高興的,因為他也不喜歡到處跑。不過他又想起來一件事:“說起來俱樂部星元投票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景天坐直身子靠在床頭,“就差兩天了,咱們俱樂部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p>
“我又不是擔心這個?!币撬麄兾鍌€人在還是投不上的話,九尾都要懷疑有沒有內(nèi)幕了。他想說的是:“我想說的是那個沙特杯?!?/p>
九尾看了一眼景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會去嗎阿天?”
釬城懵逼,“阿天為什么不能去?”
九尾摸摸下巴解釋道:“不是說他們這種……人,出國需要審批嗎?”
“我已經(jīng)報上去了,是可以的。”景天笑嘻嘻地擺手,拉著九尾和釬城的手腕把他倆拽到床邊坐下,一邊一個攬著肩膀說:“我在那群人面前還掛不上號,就算掛上號了……如果我們現(xiàn)在還會受制于人的話,那也太對不起先輩們和領導們的努力了?!?/p>
“種花,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種花了啊?!?/p>
————————————————
羊羊羊還記得我給鵝子開的金手指嘛~
羊羊羊一般來說科學家或者官員出國是需要審批的,除了是有個報備、還因為要保障他們的安全。
羊羊羊原因嘛,懂得都懂
羊羊羊小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