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是他們第一次在比賽前沒討論戰(zhàn)術,主要是這個ai也太厲害了點。
九尾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別說,要不是知道無畏唱歌什么樣,我還真以為是他唱的了?!?/p>
“我還找到了阿蓁的?!本疤煨ξ攸c開了外放。熟悉的聲音響起,一如既往地有些黏糊,但在景天和釬城這倆不太專業(yè)的聽來唱得是真不錯,起碼比其他人的都強。
例如無畏。
九尾摸了摸下巴有些自得?!安焕⑹俏野?!”
景天又笑了,歪在釬城身上指九尾:“你說又不是他自己唱的,咋能這么不要臉呢?”
“我能有你不要臉?”都這么熟了誰還不知道誰,九尾臉上帶著點傲嬌:“也不知道誰總是自夸自己帥,起碼我都是別人說我?guī)??!?/p>
在身邊一堆沖浪快的同事帶動下,景天基本上每個熱門都知道?!皠e人也夸我?guī)洶?!我還是那什么排行榜上的!”
這還是小落分享給他的呢,他排名在那上面還不低,前幾個是外國人、后面就是他。
顏值方面九尾也不跟他犟,反正九尾說的是:“我不自夸,但是你自夸?!?/p>
景天撇撇嘴不說話了。
所以晚上他選擇和釬城抱著睡,后腦勺對著九尾頭也不回地哼了一聲。
九尾無語?!拔也痪驼f了實話嗎?”
這年頭說實話還有錯了?
景天臉埋在釬城懷里,說話甕聲甕氣的:“有些實話大可不必說?!?/p>
“行吧……”九尾已閱,但改不改就不知道了。或者說就算想改也沒用,他憋不住?。?/p>
沒辦法,他九尾就是這么實誠的人。
釬城被只隔一層薄薄布料透過來的氣息撩得心癢癢,努力壓制住自己想干什么的心嘆氣。哎,這個福氣可真不好受啊……
他臉上的得意黑暗都蓋不住,正對月光的表情讓九尾看得清清楚楚。
九尾冷哼了一聲,掀開被子起身。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快要睡著的景天扭過頭,半瞇著眼問道:“咋了阿蓁?”
“沒事你繼續(xù)睡,我拉個窗簾,某些東西太刺眼了?!?/p>
“哦……”
困得腦子都不轉的景天也沒多想什么東西,只以為是月光太亮了就轉過頭繼續(xù)睡。
他傻釬城可不傻,在景天呼吸緩了下來后輕笑,沖著躺回來的九尾說:“有遙控器啊尾少~你怎么還親自去拉呢~”
九尾閉著眼翻白眼?!澳闫ㄔ捳娑?,我睡著了別叭叭……”
釬城也不再撩撥九尾,因為他也困了。
第二天景天在釬城懷里被他輕柔地拍了起來,習慣性的蹭蹭釬城邦邦硬的胸膛,又深吸了一口氣滿足地說:“我選的洗衣液真好聞?!?/p>
花香的,不濃不淡,很好。
釬城笑了,身子跟著一顫一顫的。
景天邊皺眉邊摟著他腰戳戳脊骨,“干嘛呢你,笑什么?”
釬城親昵地低頭蹭景天鼻尖。
“笑你可愛?!?/p>
說完就吧唧親了他一口。
景天剛準備說什么,床腳就悠悠的傳來聲:“喲~笑~你~可~愛~”
前兩天看過鬼片的景天一僵。雖說他是新時代大好青年,但是鬼神這東西不能不信??!沒見其他院里做實驗的時候都會沖著機器磕頭。本來只是一兩個,后來發(fā)現(xiàn)嗑頭的人實驗成功率是真高,從那以后基本上每個做實驗的要不嗑要不拜。更別說那些做生意的哪個不迷信啊?他們開工前都要敬鬼神呢。
所以這突然起來的一聲差點沒給景天嚇炸毛,剛從釬城懷里的頭又埋下了。
釬城笑得更大聲了,然后景天就感覺自己腳那里的床有些下沉、一個重物爬了上來。
“你笑個屁啊!你快看看是什么!”
“是什么?!我是你d……是你祖宗!”
耳邊的聲音炸響,景天猛地轉頭和九尾撞在了一起?!班唬。?!”
兩個人的額頭《親》在了一起。
釬城也笑不出來了,一手一個隔開兩人,轉身就扶著景天的腦袋仔細看。
“疼不疼啊阿天?暈嗎?知道我是誰嗎?”
“是豬!”景天皺眉撇嘴,推開釬城的大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撞了一下又不是傻了!周詣濤你問的些什么問題!”
嗯,能叫周詣濤證明沒問題。
釬城松了口氣才后知后覺地看向九尾。“尾少呢?你有沒有事?”
九尾翻了個白眼。“他丫的我要是有事你現(xiàn)在問有個屁用!”
tmd重色輕友!這個豬好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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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羊家人們過情人節(jié)了嘛~
羊羊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出去吃了個飯_(:з」∠)_
羊羊羊鵝子的情人節(jié)番外沒法寫,寫了我就想上個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