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里的呼聲逐漸統(tǒng)一。
“廈門VG?。?!”
“廈門VG!!”
景天遙望了一眼AG那邊后,才站起身和隊友抱在了一起?!拔覀兪枪谲姡 ?/p>
無畏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了景天旁邊,攬著他肩膀把臉埋在了上面。
他好像說了什么,只是周圍太吵景天沒聽清?!疤姨夷阏f了什么?”
無畏抬頭盯著景天,然后搖了搖頭。
“沒什么。”
看著無畏泛紅的眼角景天皺著眉找紙巾但沒找到,只能把手縮在袖子里摟著他給他擦眼淚。景天還帶著無畏轉了個圈換了下方向:“我?guī)湍銚踔颂姨?,放心大膽地哭?!?/p>
無畏哭笑不得,使勁在他袖子上搓了下臉?!拔也艣]哭呢!只是,只是剛才有東西進我眼里了而已!”
景天沒戳穿他,笑著撫上他臉頰湊近了一點:“是嗎?那我給你吹吹?”
無畏看著他,傻乎乎地點頭:“啊……好,好啊……”
“好個屁?!本疤焯鹗謹]了下無畏頭發(fā)、又給他理順后打量了下他的衣服,將稍微有些凌亂的衣領整理了一下,“很好,完美無缺,是我們KPL的門面:最帥的桃桃啊~”
無畏咧出一個大大的笑來。
“阿天也帥!”
等了半天的九尾沒忍住使勁拍了一下景天:“行了一會兒再聊,沒聽見英凱一直叫我們呢?你們再說下去他要哭給你看了。”
差點忘了還要發(fā)言,景天和無畏對視一眼又默契地移開視線,老實地跟在其他三人后面往臺前跑,小落這孩子都開始蹦跶了。
不管幾次淋到金色雨、不管幾次捧到獎杯,對于電競選手來說都是一件激動的事。
這次景天和九尾的發(fā)言都很中規(guī)中矩,沒有像以前那樣炸裂。
領隊欣慰點頭:“孩子們長大了?!?/p>
VG的大合照還跟以前差不多,景天和九尾抱著獎杯、其他人圍在兩人身邊比剪刀手。
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明媚。
正經八經的社交工作交給了釬城,景天拉著小落和無畏滿場跑,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嘰嘰喳喳地拍照打卡。
景天舉著助理塞給他的牌子、單膝跪地在大屏幕前揮了揮:“我在KPL很想你~”
小落又是羞澀又是尷尬的幫他錄像。
為什么犯傻的是景天,但感覺丟人的卻是自己呢?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在了腦后。在剛剛小落走神的那兩秒鐘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景天和無畏突然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還笑得那么大聲。
小落的表情都變成著名畫作吶喊了,本來還有些可愛的聲音直接尖銳爆鳴:“你們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p>
可惡!他就一會兒沒看見!這倆哥怎么突然瘋了啊啊!
聞聲而來的九尾地鐵老人看手機臉。
“怎么……是終于瘋了嗎?”
說起來從無畏加入這個家庭后不久九尾就看出來了,這倆狗湊一起必定會瘋癲。
本來就有個無法無天的景天了,然后又來個無懼無畏的無畏,一個有腦子一個有行動力、經常性一拍即合就搞事。
比如:給俱樂部的花園挖了個大坑說要種樹、說要給金子銀子一個溫暖的家后竟然買了一堆木頭和做木工的工具直接實踐、還說要自己燒烤結果差點把冬天干枯的草坪一把火燒了等等數不勝數的《英勇》事跡。
要九尾說還是他們太閑了,一天十二個小時的訓練可能還不夠。
眼見著這倆還滾個不停,九尾直接站到他倆的運動軌跡上卡位置。
邊笑邊滾成一團的兩人撞到了個《障礙物》,神同步的疑惑抬頭。
景天直沖著燈光瞇了瞇眼才看清是什么,呲著大牙笑著打招呼:“喲阿蓁~”
然后無畏也傻兮兮地跟著他一起打招呼:“喲尾少。”
九尾:……
“喲你個大頭鬼??!”
九尾后撤半步蹲下,一人賞了一個爆栗:“干嘛呢你們?。康厣隙嗯K啊就在這滾!說你們是狗你們還真是了嗎?!”
無畏眼淚汪汪地捂著腦門不說話。
以前光看九尾敲景天、這冷不丁自己挨一下還真疼啊。
挨打成自然的景天還在傻樂:“這不是有福嘛~人家結婚的時候在喜床上滾,我在奪冠的地方滾,地上全是金彩帶,滾滾更健康啊~你要不要一起來試試啊阿蓁?很爽的!”
九尾一腦門子問號的皺眉:“你當我跟你一樣傻?。俊?/p>
然后……
社交完來找隊友的釬城愣在了原地。
景天和無畏在地上滾也就算了,但是……九尾?!?。?!他沒眼瞎吧?!地上的那個是廈門少爺???
釬城懵逼地揉了揉眼,地上那三個還在邊滾邊笑,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這世界終于癲了?!”
勸了半天都被三人無視的小落滿臉滄桑地抬頭。哎,廈門VG完蛋了呢。
————————————————
羊羊羊俗稱:發(fā)瘋使我快樂。
羊羊羊這是什么跳崖式降溫?!昨天我穿著單薄的衣服還熱得要發(fā)財!今天我就要凍發(fā)財了!
羊羊羊太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