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力交瘁的交流下來風冰藍這才得知,這個同他一起做任務的系統(tǒng)還沒有名字,為了日后方便交流風冰藍便依照系統(tǒng)的習性為他取名快嘴。
<...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一番心力交瘁的交流下來風冰藍這才得知,這個同他一起做任務的系統(tǒng)還沒有名字,為了日后方便交流風冰藍便依照系統(tǒng)的習性為他取名快嘴。
希望他人如其名,能夠在說話的道路上越走越快,不至于止步不前。
回過神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坐在了木椅上,而風逸塵此時卻站在他身旁,為他揉捏著肩膀,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又開始犯困了。
風逸塵倒是將風冰藍的疲憊之色盡收眼底,雖然他平時很疼愛這個弟弟,但今日臉上卻絲毫沒有寵溺之色,更多的是擔憂。
“昨日你抓了皇后一事為何不與我商量?”
“你就這樣將人處死,皇上那邊又如何交代?”
風冰藍后背頓時涌出一股寒意,差點沒憋住噴出一口老血。
他方才還想著自己殺了朱渾,如何與皇帝化干戈為玉帛,這下好了,不用化了。
還是讓皇帝直接把他化了吧,倒也省去不少麻煩。
原主還特娘的真是個人才啊,本著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做絕,斬草除根的犀利手段,直接連夜進宮抓走了皇后。
更何況皇后當時已經懷有龍?zhí)?,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驚嚇過度,最后連同腹中龍子一同死在了監(jiān)獄中。
體內氣血翻涌的他耳邊嗡嗡直響,還沒等他緩過勁,就聽風冰寒說道:
“走吧,不要讓陛下久等了?!?/p>
風冰藍腿軟了,一時間竟坐在木椅上起不來。長這么大何時見過這種場面?說不害怕那都是唬人的。
可是沒辦法啊,風冰寒就站他跟前等著呢,于是他強忍心底的恐慌,用力攙扶著木椅站了起來。
風冰藍欲哭無淚啊,他前腳剛殺了人家老婆孩子,后腳就上趕著去覲見,不過沒關系,就算皇帝要動他,也得按人頭說話。
別忘了,原主可是個手握兵權的梟雄啊,更何況背后還有個有權有勢的大哥,這皇帝想殺他,還得看看自己的份量。
……
風冰藍坐在馬車里挑起窗簾好奇的張望著街上的景象。要說翼國最繁華的街道應該就是這條了。
街邊無時無刻不在搭起攤位,五花八門,應有盡有,在這條街上只有你買不到的,品類繁多,人聲鼎沸。
眼前的景物猶如走馬觀燈似的一晃而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已經到了宮門口。
風冰藍又抬頭望了一眼綿延巍峨的宮闕,臺階兩邊站著手持長槍,威嚴肅穆的守衛(wèi),就覺得頭暈目眩。
他暗自喘了幾口氣,沒想到腳下一空,一只有力的手及時扶住了他。
“你放心,宮里有我們的人,”
風逸塵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似有魔力一般,風冰藍那顆躁動不安的心一瞬間平復了下來。
……紫宸殿上坐著一個面色冷峻,剛過及竿之年的毛頭小子。高挺的鼻梁,俊逸的面頰。狹長的丹鳳眼下一抹朱砂。風冰藍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只覺得一道狠戾的目光自高處射了下來。
有那么一瞬間,風冰藍感覺自己仿佛被眼前這個剛滿十七歲的孩子看穿了。
當他再次抬頭看過去時,眼前的年輕帝王儼然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好像剛才的一切都只是風冰藍的一場幻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帝王,就是將來把原主挫骨揚灰的男主,獨孤憶。
還沒來得及細想,耳邊就響起了風逸塵的聲音:
“臣風冰寒,(風逸塵)參見陛下?!?/p>
“愛卿快快免禮,來人,賜座!”
說話的功夫,獨孤憶便從高臺上快步走了下來。
站在二人中間,拉起手,一頓噓寒問暖。
這一頓操作下來,把人稱舔王的風冰藍都給整不會了。這皇帝的走向不對啊,劇本里不是這么寫的!
這時腦海中那道令人著急的聲音再次響起:
“恭,恭,恭,恭,恭喜宿,宿,宿,宿,宿,宿主激發(fā)主,主,主,主,主,主線任務。”
“降,降,降,降,降,降低男主好,好,好,好,好,好,好感度。”
“每,每,每,每降低百分之,之,之,之,之,之,之十,隨機獎勵神,神,神,神,神,神,神秘寶箱一,一,一一個?!?/p>
“當,當,當前好感度為,為,為,為,為百分之九,九,九,九十?!?/p>
“請,請,請,請……”
快嘴話還沒說完,就被風冰藍一巴掌給扇飛出去:
[小爺我就不應該叫你快嘴?。?/p>
[降低男主的好感度?那有何難!既然原主沒給男主舔明白,那小爺我就虐死他。]
[區(qū)區(qū)九十的好感度,小爺我一周之內就給你搞定。]
想到這,風冰藍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坐在一旁的孤獨憶,端著鎏金茶杯,望向風冰藍頭頂冒出來的一些不知名字體,陷入了沉思。
“昨日之事……”
獨孤憶放下茶杯,嘴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冰藍接了過去:
“昨日之事,是臣思慮不周,沒有請示陛下就擅自做主將皇后帶走,還請陛下責罰?!?/p>
獨孤憶的視線從鎏金茶杯上慢慢抬起,注視了風冰藍風逸塵兩兄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又沉下眼,感激的說道:
“此次事變朕有不查之誤,想不到皇后竟聯(lián)合羽國翻起這么大的風浪,好在攝政王當機立斷,阻止了一場浩劫?!?/p>
風冰藍一愣,這是什么神轉折,這小皇帝非但沒有指責他的罪行,反倒自我反思起來了。
不對勁,十分得有九分的不對??!
這小皇帝是這種性格嗎?他怎么不記得了?況且書中也不是這樣寫的啊!難道這中間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
“攝政王護駕有功,逐加封為……”
沒聽錯吧!沒聽錯吧!殺了他的女人還要加官晉爵?
風冰藍一臉震驚看向風冰寒。
風逸塵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啊,急忙恭敬的說道:
“陛下萬萬不可,此事冰藍處理不當,致使陛下受驚,就連皇城百姓也頗受牽連,陛下不處罰他已是大恩,斷不可在受封?!?/p>
風冰藍也不傻,順著竿就往下爬:
“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獨孤憶滿臉黑線,這兄弟二人都這么愛接話嗎?
見兩兄弟態(tài)度如此堅決,獨孤憶也不好在說什么。
況且風冰藍本就已身居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毫不夸張的說,整個翼國都在風冰藍的掌控中,
若是今日風逸塵不攔著獨孤憶,他還真不知道要給翼國的攝政王封個什么頭號呢!
[看來這小皇帝并非書中所說那般狠毒!]
風冰藍剛松了一口氣,忽然腕骨一涼,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脈門,他猝不及防,心下一空。
獨孤憶撫摸著他的手柔聲道:
“聽說攝政王近日身染風寒,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