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不是很大,但足以叫將人打濕?,F(xiàn)在正值春,本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周圍卻灰蒙蒙的,沒有一點生氣,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最近有一部綜藝很爆火,它是一部音綜里面有很多傳播度很高的前輩,還有一個最近知名度很高的新人宋亞軒。
因為突如其來的爆火,讓宋亞軒徹夜難眠。
爆火帶來的不僅是追捧,還有來自四面八方的謾罵,私生飯和黑粉也一夜之間多了不少。
今天剛解決一件棘手的事,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宋亞軒回到家,冷清的屋子多了點人生活過的氣息。
他剛進(jìn)屋子沒一會,不知從哪跑出來一只邊牧。
他跑到宋亞軒身邊神情似在撒嬌,卻有一點抱怨的意思。
他這時才想起來,今天保姆請假,它肯定是餓了一天,怪不得今天這么安靜,以前可是皮的不行。
宋亞軒來到廚房,從柜子里拿出狗糧,倒了滿滿一盆,旁邊還有牛奶。
宋亞軒 宋亞軒抱歉的喊到:“鼠標(biāo)來吃飯了。”
鼠標(biāo)許是真的餓急了,一溜煙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它就已經(jīng)在大口大口的吃狗糧了。
宋亞軒蹲下來,伸出手摸了摸鼠標(biāo)的小腦袋,以示抱歉,鼠標(biāo)搖著尾巴,似在表示沒關(guān)系。
回到房間,宋亞軒不情愿的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水上混著雨聲噼里啪啦的落下來。
沒過多久,宋亞軒從浴室走了出來,困意也悄然來襲。
但不知為何一來到床上,剛才的困意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后無論再有任何辦法都無濟(jì)于事,宋亞軒依舊很清醒。
他煩躁的坐起來,搓了搓臉,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 —— 他想出去走走,不管有沒有在下雨。
今天不是很冷,20多度的天氣,外面的雨也停了,沒有一絲的風(fēng),但他還是感覺很冷。
但那也沒有加一件衣服的意思。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他一直帶著口罩就沒摘下來過。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要去哪兒,像柄了流浪狗。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前方,很久回不過神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
這是一所酒吧,最近在辦起來的,名字起的也很隨意,叫“三思酒吧”。
據(jù)說這所酒吧的老板長得很有姿色,但至今都沒見過具體長什么樣。
今天這所酒吧這么多人,都是來看酒吧老板是不是與傳言一致。
但到現(xiàn)在老板都沒來,大多人都興致缺缺。
宋亞軒來到吧臺前,點了一杯度數(shù)不高的雞尾酒。
但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杯酒上。
“哎,今天肯定是見不到了?!?/p>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就喜歡大半夜出來呢?!彼f這些話也只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其實心里還是失望極了。
“ 為了他我還專門打聽了打聽,可惜今天連面都沒見到。”
“你都打聽到了什么?我也要聽?!彼蝗粊砹伺d致。
“這所酒吧的老板叫劉耀文,身高一米八七,是個極品大帥哥,據(jù)說追他的人從這里排到了法國,但從來沒有人見過他談過戀愛,許多人都以為他喜歡男的,哎真是可惜了?!?/p>
“那我不是沒可能了嗎?!彼埔蕹鰜?。
她身邊的同伴連忙安慰她。
宋亞軒這才回過神來。
他端起酒一口悶了,本來是想多待一會兒的,但對鏡頭很敏感的他感覺不對勁。
宋亞軒也不打算多待了,他知道自己被追蹤了,現(xiàn)在只想擺脫瘋狂的粉絲。
口罩被他重新戴上,低著頭,悶頭往前走,渾然不知前方還有一個人。
他一頭撞了上去,猝不及防。
宋亞軒吃痛的揉了揉腦袋,他抬起頭剛想道歉,瞬間把要道歉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怔怔的看著前方的人,久久回不過神來。
那個人似是察覺到了什么,拉著宋亞軒往二樓的包間走。
宋亞軒不確定的喊了聲劉耀文。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私生飯只是低頭拿個東西的功夫,宋亞軒便消失不見,她只得悻悻然離開。
宋亞軒一路被劉耀文拉著來到二樓,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兩人的手,直到停下來才移開視線。
他這時才想起來,剛才的事他還沒有道歉。
他緩慢的抬起頭,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shè)似的直視他的眼睛,劉耀文也直視著他。
劉耀文單手插兜,欠欠的開口道:“身為公眾人物,私自來酒吧,也不怕被狗仔發(fā)現(xiàn)。”說完還冷哼一聲。
宋亞軒并不把他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只道:“剛才的事,謝謝?!?/p>
說完就轉(zhuǎn)頭要走,劉耀文手急眼快的抓住宋亞軒的手臂,懶懶道:“要去哪?”
“回家。”
“我送你。”
宋亞軒也沒拒絕,畢竟他也怕再發(fā)生剛才的事情。
宋亞軒跟著劉耀文來到車間,思考良久,決定去后座。
他剛想打開后座的門就聽到劉耀文說,“坐前面?!?/p>
“好?!?/p>
宋亞軒很詫異,但還是坐了進(jìn)去。
他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是劉耀文的性格,自己如果反對他,他估計會把自己丟在馬路邊。
一路上車?yán)锇察o的可怕,他們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宋亞軒一直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所有的事物都在倒退,好像只有他還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