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回過頭,輕笑一聲:“范大人謬贊。”
他站起身,顯然不愿再與范閑多費(fèi)這些無謂的口舌:“既如此,那范大人便隨我走吧。”
范閑有些怔愣的看著他,沒搞懂他這一出搞得究竟是什么用意。
沈重也不需要他懂,但還是說了一句:“范閑,你真的有個(gè)好妹妹?!?/p>
聞言,范閑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剛才所沾染的塵土,大步跟了上去:“多謝沈大人夸獎(jiǎng)!”
那邊,桑桑早就先一步來到了這所極為隱秘的宅院。
錦衣衛(wèi)做事,自然是極為妥帖的。宅院周圍荒無人煙,就連鳥聲,也毫無蹤跡。
要說那最顯眼的,便是那一輛停在門口的馬車了。
馬車,還是沈府的標(biāo)志。其中主人,想來也就只有那位了。
桑桑將袖中的令牌掏出,明晃晃的走到了那守衛(wèi)面前。然后在那人即將出手之際,亮出了這塊“通行證”。
一切都是那么順利。
“吱嘎——”
木門推開,露出了里面被鎖鏈加身的冷峻男子。
沈婉兒嗖的站起身:“你是什么人!”
“我?”桑桑勾唇笑著,望向了那個(gè)從始至終都未曾睜眼的言冰云:“這你可要問他啊~”
言冰云驀得睜開眼,眼神如刀般射向了門口的桑桑。
但在看清之時(shí),他眼簾微顫,泛白的嘴唇張張合合,卻一個(gè)字也吐不出來。
沈婉兒眼神一黯,默默地往后退去,將此處的空間全部留給了兩人。
桑桑先是沖退到角落里的沈婉兒點(diǎn)頭示意后,才漫步走向言冰云。
“張嘴。”她將一枚褐色的藥丸塞到了言冰云的口中。
男人一絲遲疑也沒有,直接就將那藥丸給吞了下去。
“不怕?”
言冰云抬頭望著那沐浴在光亮里的女子:“不怕?!?/p>
哪怕那是穿腸毒,我也照吞不誤。
“行了~”桑桑指尖重重的點(diǎn)著他身上的各處穴道,運(yùn)用揚(yáng)州慢將那些暗傷壓下。
言冰云動(dòng)了動(dò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奇跡般的好轉(zhuǎn)了起來。
他目光眷戀的看著一旁站立的桑桑,眼中滿是柔情。
沈婉兒低下頭,用手指 緊緊地?cái)囍种械呐磷印?/p>
桑桑將一方繡著海棠花的手帕遞到沈婉兒眼前:“別再玩兒了,再玩那帕子恐怕就不能要了。”
見她不接,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桑桑便直接將那手絹輕柔地塞到了她的手中:“若還是想‘玩’的話,就用這個(gè)吧。”
“桑桑!”
范閑一把推開門,就對(duì)上了這幅場(chǎng)面。見還有一女子時(shí),他下意識(shí)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沈重。
沈重冷哼一聲,走上前來:“你是不是糊涂了,他是敵國暗探!”
沈婉兒只是看著他,不說一個(gè)字。
見妹妹如此,沈重長嘆一聲。他走到桑桑面前,深深的躬下身去:“我這個(gè)不知輕重的妹妹,便拜托小姐了 ?!?/p>
桑桑側(cè)身避開他:“沈大人這是說的什么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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