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啊,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臣領(lǐng)罪,但臣從未做過愧對慶國之事啊陛下!”
李承乾目光一轉(zhuǎn):“小范大人并不是什么莽撞的人,今日如此行事,想必是找到了什么證據(jù)。但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利用,那臣就真的要冤死了!”
慶帝抬起頭,目光幽然而深遠:“范閑,你公然舉證長公主和太子,可是有人證物證?”
范閑:“沈重就是人證!”
慶帝表情淡淡:“人證呢?”
“就在北齊,若是陛下想要知曉其中的真相,只需稍一探查,便能真相大白與天下。”
“北齊人,指證當(dāng)場太子,范閑,你好大的膽子??!”慶帝暴怒,滿座雷霆皆朝向了范閑。
慶帝就這么極為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你是什么人?”
范閑渾身僵硬,他原本以為,慶帝雖然重權(quán)勢,但至少……是真心將他當(dāng)做一個人的。卻不承想,終究是他妄念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堅定而沉重:“臣是鑒察院提司,有執(zhí)法仗劍、掃除奸佞之責(zé)?!?/p>
慶帝冷笑一聲,語氣中是濃濃的不屑:“再說一遍?!?/p>
范閑半點兒不拖沓:“臣是鑒察院提司,有執(zhí)法仗劍、掃除奸佞之責(zé)!”
說罷,便從胸口掏出了那塊令牌。范閑挺直腰背,眼神倔強地抬起頭直直看向慶帝。
一時間,大殿落針可聞。
慶帝單手敲了一下桌面,身后的侯公公瞬間心領(lǐng)神會。他走上前,從范閑的手中用力扣出了那塊提司腰牌,然后轉(zhuǎn)身恭敬地遞到了慶帝都手中。
整場局面,眾人神情莫測?;始抑?,沒有一個是腦子犯蠢的。慶帝的這一出,根本就是擺明了……他的心知肚明,且依然放縱。
國家,人民,子嗣,通通都沒有他手中的權(quán)利與地位重要。
之間慶帝隨意的提起那塊腰牌,晃蕩著,便扔進了身后的池水中。
“撲通”一聲,徹底打碎了那所謂的君臣情意,父子相攜。
“扔的好?!?/p>
桑桑鼓著掌,半點兒不惱。
“既然陛下不想讓朝臣們秉公直言!那好辦,撤了職,堵住口不就完了?!?/p>
慶帝尋聲望過去,陰沉的目光緩緩落在了那女子身上:“范侍中,你是想要忤逆朕嗎?”
“忤逆?”桑桑差點被他給氣笑了:“李云潛,你不會真的忘了,我是什么身份吧?”
“范侍中!”
李承澤驚駭?shù)卣酒鹕恚噲D阻止她的這番不要命的舉動。
李承儒看著桑桑,嘴角隱秘的上揚了一下。她啊,還是這般性子。不服就干,絕不服輸。
女中豪杰,不外如是。
所以在見她的第一面,李承儒就知道,她絕不是那種肯屈居人下的人。尤其是,這個屈服的人,是慶帝,他的好父皇。
少時啟蒙之所在,今日,終于在此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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