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天的左航感覺腦袋暈乎乎,渾身無力,起初覺得就是一點(diǎn)小反應(yīng)。
伴隨著喉嚨的痛覺,他意識(shí)到自己可能發(fā)燒了。
暈乎乎地從床上坐起來。
“哥哥要去哪?”
左航的聲音有些變了,張峻豪聽得出來:“去醫(yī)院,蠢貨。”
左航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肉和骨頭分離一般的錯(cuò)覺,他覺得除了頭部渾身輕飄飄的。
好不容易坐了起來,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嘶。”
張峻豪這才知道要扶著他,小麥色的皮膚,一只手就可以環(huán)住左航的腰。
張峻豪倒也是個(gè)不怕傳染的,一直互送左航到樓下。
“你會(huì)怪我嗎?哥哥?!?/p>
張峻豪明知故問,他左航自然聽得懂,但喉嚨的疼痛讓他不想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表情淡漠。
“那我可以…”
“我不舒服,少跟我說話?!?/p>
左航說完,拿著醫(yī)??ê湾X就讓張峻豪把他送到醫(yī)院去。
檢查完之后,張峻豪提著藥抱著左航回了家。
軟趴趴的左航癱在張峻豪的懷里,像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貓。
他感受到張峻豪的呼吸沉悶,越來越急促。
“放我下來,你去泡藥?!?/p>
張峻豪看著懷里的左航,紅彤彤的臉蛋,粉嫩嫩的嘴唇,他忍不住湊近了些。
“你干嘛,會(huì)傳染?!?/p>
左航躲了躲。
張峻豪笑了笑,在左航發(fā)臉頰上落下一吻,就把他放在了沙發(fā)上。
貼心的,他用毯子給左航蓋上。
莫名其妙地,在張峻豪身邊,比任何人都要輕松一點(diǎn)。
張峻豪又走到廚房燒熱水。
在這期間,他坐在沙發(fā)上,把左航圈在懷里。
左航感覺自己要熱成烤餅了,趕忙把張峻豪推開。
“熱死了傻逼。”左航嘴上罵著,還是配合著張峻豪,在張峻豪的鎖骨處親了親,哄小狗似的。
——
洗完澡后的人關(guān)節(jié)處,鼻尖以及眼角都泛著粉紅色,像是水蜜桃一般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張峻豪使壞地把左航的浴巾扯下來,在左航發(fā)上半身上吻著。
左航受不住,急忙推開張峻豪:“別鬧了,我困,睡覺。”
張峻豪委屈巴巴:“好?!?/p>
“那可以抱著你睡嗎?”
他問著,小嘴撅起,看起來可憐極了。
左航心軟,想著抱一抱不會(huì)出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整個(gè)人被圈了起來,除了悶熱之外,多了幾絲安心的感覺。
他忍不住在張峻豪的胸肌上吻,或許是因?yàn)樗锰惨萘恕?/p>
左航睡著睡著,就用口水染濕了張峻豪的背心,粘稠的感覺讓張峻豪有一些異樣,看著懷里的人還是保持不動(dòng)。
像小貓一樣。
他心想著。
“哥哥,只能喜歡我?!?/p>
他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