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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多喻塔迷糊感覺懷里有些燙,隨即起身打開臺燈,白色的燈光照亮床邊。
喻塔揉了揉鼻梁,手伸向解晏的臉——發(fā)燒了
喻塔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起身去買藥,酒店下的藥店還開著,喻塔買了一兜子藥,這么一搞困意都沒了。
喻塔柔聲叫醒解晏,解晏緊抓著被子不想動彈,喻塔把被子掀開露出解晏。
解晏感覺身上的被子消失睜開眼睛看了看,感覺有些冷,喻塔把整個房間的燈打開,解晏用胳膊擋住眼睛。
喻塔拿藥正好等解晏適應一下燈光的照射,喻塔把熱水放到一邊,拉床上的解晏起來。
解晏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一起來就靠在喻塔懷里,喻塔摸了摸解晏的后背以表安撫,把藥遞給解晏:“先吃藥?!?/p>
解晏靠那沒有絲毫動靜,喻塔低頭看解晏,只見解晏兩眼一閉——睡著了
喻塔捏住對方的臉往一邊扯,解晏被弄醒還是一副困懨懨的樣子。
喻塔再次把藥和水遞給解晏,解晏無依無靠沒處睡覺拿過藥和水直接吃下去,解晏坐那有些晃悠的,在解晏的眼睛里有兩個喻塔。
喻塔看他這樣還是不行,說:“去醫(yī)院吧?!苯怅虛u了搖頭表示拒絕。
“聽話?!庇魉檬植淞瞬浣怅痰哪?,解晏似乎沒聽見喻塔說什么,拽著被就要躺下接著睡,喻塔抓住扯過來。
解晏的被子再次被搶走多少有些不滿,瞪著喻塔,喻塔站在床邊看著他,最后開口:“我在你左邊,不在中間。”解晏聞言又看向左邊。
喻塔把解晏的衣服拿過來,“穿上去醫(yī)院?!?/p>
“你自己去吧,加油朋友?!?/p>
喻塔聞言愣住,這是燒傻了吧……
喻塔幫助他傻子對象把衣服穿好,帶到后座自己到前面開車。
凌晨的馬路上幾乎沒有多少車,寶馬亮著紅色尾燈在路上行駛。
到醫(yī)院喻塔走到后面把人打橫抱起送進去,醫(yī)生見解晏脖子上的痕跡都能猜到什么,給解晏輸上液后叫喻塔到一邊。
對著喻塔就是一頓的數(shù)落,喻塔還是第一次被醫(yī)生罵成孫子,醫(yī)生走了后他還在那傻站著,回過神后坐在解晏旁邊。
喻塔盯著輸液瓶,犯困時候拿出手機看視頻。
到四點多解晏三瓶藥終于輸完,喻塔幫昏睡的解晏摁了一會兒便叫人起來,解晏抖了一下睜眼看著喻塔,“嗯?”
“動不了?”
“沒?!苯怅陶酒饋沓鋈?,喻塔在后面跟著。
喻塔送解晏回去,在房間門口看見一個人,喻塔瞇了下眼睛,“你怎么在這?”喻塔問秦臨。
秦臨聞聲轉(zhuǎn)過頭,只見喻塔摟著解晏一副正宮質(zhì)問的表情,對于她秦臨更好奇喻塔怎么在這,“你怎么在這啊?”
“我老婆在這我為什么不在?。糠吹鼓阋粋€女的在男的房間門口好嗎?”
秦臨對于這句話無言以對,又很快轉(zhuǎn)移話題,“要不是你他可能是我的!”喻塔聞言單挑了一下眉,剛從醫(yī)院回來就有笑話等著。
“多虧你們認識晚,認識早了我就把你當情敵打了?!?/p>
喻塔拿房卡把解晏先塞進去,自己擋在門前警告秦臨,“你再騷擾我就告你,自己上一邊玩去?!痹挳吽麩o情把門關上,秦臨就這樣被晾在門外……
房間內(nèi)又是他們兩個,解晏感覺腰疼靠在沙發(fā)里面,喻塔坐在他身邊:“腰疼是嗎?我?guī)湍闳嗳??!庇魉謩偡旁趯Ψ窖蠐Q來悶哼一聲,喻塔的手頓住。
掀開襯衫露出腰,后腰處青了一塊,喻塔記得絕對沒有這一塊兒,“什么時候碰的?”
解晏把襯衫扯下去,“又不是被捅了,不至于?!苯怅唐鹕頊惖讲寂钾埳磉?,解晏輕輕玩著布偶貓的長毛,布偶貓的大眼睛盯著解晏。
一副好景色多了一個電燈泡,喻塔對此多少有些不滿,電燈泡站起來走到床邊,拽了拽解晏的褲子,解晏感覺到看著喻塔。
喻塔開始裝可憐:“你還在生氣嗎?我錯了,你別跟我離婚……”解晏徹底傻了,他喜歡喻塔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想離婚,他坐起來把喻塔拉過來坐在自己旁邊。
“我沒有想離婚,單純有點累?!?/p>
“你都不搭理我……”
“我……”
解晏一時語塞。
喻塔瞥了眼旁邊斟酌語言的解晏,最后站起來:“我還是走吧……”喻塔踱步走到門口出去,解晏在這一刻總算做出反應,叫住要走的喻塔。
喻塔按門把手的動作停下,看向后面的解晏。
解晏走過去站在喻塔面前,喻塔問道:“怎么了?”
二人之間安靜了一會兒,解晏一只手搭在喻塔肩膀上,用力把人往后推,靠到門的時候上去親住,雖然解晏主動但喻塔很快占主導地位。
喻塔抓住他的腰換了個位置,解晏徹底被反,喻塔的手慢慢往下,解晏感覺不對抓住,喻塔松開不再強勢主導。
“你不生氣了對嗎?”
“我沒生氣……”
喻塔聞言把頭埋進解晏頸窩處,“不生氣就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