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聚會時(shí),我去上了個(gè)廁所,回來后發(fā)現(xiàn)余述趴在桌子上,像是很難受。
我慌慌張張地跑向他,輕輕拍拍他的后背,問道一邊的朋友:
“他怎么了?”
“喝醉了,應(yīng)該有點(diǎn)不舒服,你先帶他回去吧,我們還要玩會兒才走。”
“嗯…好,我們先撤啦?!?/p>
我把余述扶起來,和他們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其實(shí),余述沒有醉,他貼在譚青的身旁,呼吸打在她的耳邊。
譚青道:“你好重啊?!?/p>
“我不重!”
“哈哈哈?!?/p>
“笑什么?!?/p>
“我就笑?!?/p>
我本想把他送回家,但他家里沒人,剛剛好遇上了我媽回家,就先讓他在客房安頓下來。
我把他丟在床上,說道:“你這家伙,整的我腰酸背痛??!”
他什么也沒說,只安安靜靜的呆在床上。
我轉(zhuǎn)身走了幾步,他忽然從背后抱住我。
“!”
“你干嘛?”我溫柔地講道。
“抱抱。”
他把我轉(zhuǎn)到他面前,低頭吻了上來,唇齒間的蠕動(dòng),我被吻的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他停了下來,頭埋在我鎖骨處,手依然緊緊摟著我。
“你說他們什么時(shí)候開始談的?”媽媽問。
“我也不知道?!卑职值?,她們悄悄躲在墻后偷看。
我又說道:“你快去睡覺?!?/p>
“不要…我要洗澡…”
“?!”
“那你…快去洗吧。”我臉紅撲撲的說著。
“我…想讓青青幫我洗嘛。”
“你…不行。”
“哦…”
他忽然抬起頭,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想逃,但是他把我抗起,走進(jìn)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