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武功,不會是無名之輩,報上名來?!?/p>
司空長風(fēng)“巧了,我還真是無名之輩;我自小吃百家飯長大,睡破廟而活,未曾有過姓氏,更無人給過姓名。”
司空長風(fēng)“不過生來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錯,我給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長風(fēng),一去不歸!”
司空長風(fēng)將手中的那一桿銀白色長槍重重的頓了頓地,朗聲說道:
司空長風(fēng)“所以,我叫司空長風(fēng)!”
“竟然真是無名之輩;你本來可能名揚(yáng)江湖,只后悔自己來錯了地方吧?!?/p>
司空長風(fēng)握著手中長槍和那兩個侍從打了數(shù)個回合,雖然不知道怎會派兩個武功不怎么行的侍從過來,但是他也未曾輕敵,直到他再一槍揮出的時候,卻是被一把刀給擋了回去。
一把屠刀,剔骨斬肉,骨上開花。
溫舒瑤“是對門開肉鋪的屠夫?!?/p>
司空長風(fēng)“原來這才是正主啊?!?/p>
見到了那個屠夫出現(xiàn),那兩名侍從也已經(jīng)在這個時候退到了一邊,說道:“就拜托前輩了?!?/p>
唯獨(dú)白星落正在和她的朝歌姐姐在通過心聲的方式進(jìn)行交流。
白星落朝歌姐姐,司空長風(fēng)能打得過那個屠夫嗎?
朝歌若是那位白姑娘出手的話,便不是沒有機(jī)會。
雖然白舒瑤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得非常好,但是她卻也無法逃過身為仙劍劍靈的朝歌的眼睛,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知道她是個高手。
白星落朝歌姐姐,她是個高手???
朝歌小星落,你不要現(xiàn)在告訴我,你沒有察覺到?
白星落呃……我對美酒比較感興趣。
朝歌聽到白星落說的話以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白星落的心思也沒有再放在美酒上面,而是看向了那個屠夫和白舒瑤。
白東君也已然在這個時候走上前去。
百里東君“看來這一整條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個白眉男都是一伙的,你們在這里是想殺其他想去顧府的人;而你們來殺我,只是因?yàn)槲覀冊谶@里開酒館?”
那個屠夫看了一眼白東君,“是?!?/p>
雖然白東君自小便是乾東城小霸王,但是,他也始終記得父親和他說的話,世間最珍貴的,就是世間人的性命。
百里東君“兒戲了吧,生命是很珍貴的東西,每個人都只有一次,我們并沒有權(quán)利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p>
“白癡?”那個屠夫望了一眼白東君,隨即又看向了司空長風(fēng)和白舒瑤。
司空長風(fēng)“大概是的吧,竟然想和你們這樣的人講道理?!?/p>
溫舒瑤“兄長,你和他們講了道理,他們也未必會想著放過我們啊?!?/p>
司空長風(fēng)“我只問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現(xiàn)在從這里離開,你能不能放過我們?”
“不能?!币琅f是簡略到不能再簡略的回答,司空長風(fēng)也知道現(xiàn)在他們只能打了。
司空長風(fēng)“那就不廢話了,打吧!”
話音一落,司空長風(fēng)持槍上前,直奔那個屠夫的方向而去,長槍如蛟龍般騰出,氣勢驚人,但屠夫僅僅只是舉起砍刀,便擋住了那桿長槍。
司空長風(fēng)“我知道你的名字了;生遭官法,死見閻羅,你是金口閻羅言千歲!”
那屠夫的刀法很是精湛,縱使是司空長風(fēng)在連續(xù)出了十三槍,也已經(jīng)有些許氣喘吁吁了。
“你的刀法不全?!毖郧q不愛說話,能簡略的話自然是簡略的說了,“是偷學(xué)來的?!彪S即便對上了司空長風(fēng)的眼睛。
溫舒瑤“兄長,司空長風(fēng)必然是打不過言千歲的?!?/p>
雖然她現(xiàn)在的境界不過就是自在地境,但是,打一個言千歲和兩個武功不濟(jì)的侍從,大概是可以的吧。
百里東君“那阿瑤,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溫舒瑤“我必須得出手了。”
話落,白舒瑤便已然回到了柜臺,準(zhǔn)備將她的師父即墨劍城的城主給自己的一柄名喚縱云千里的劍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
司空長風(fēng)也已經(jīng)撤退到了百里東君的身邊。
在白東君和司空長風(fēng)說話的時候,白舒瑤就已經(jīng)拿著她的縱云千里劍走回到了他們兩個的身邊。
溫舒瑤“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和我兄長都不會死的?!?/p>
司空長風(fēng)注意到了白舒瑤手中握著的那柄劍,便也已然知道了些什么事情。
司空長風(fēng)“所以,你其實(shí)是會武功的?”
溫舒瑤“本來不想暴露的,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
百里東君“畢竟我們千里迢迢來這兒開酒肆,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的。”
司空長風(fēng)“你也會武功?”
百里東君“我要是會武功,我就不出來了,我就是不想練武才從家里跑出來的!”
言千歲卻也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耐心,“死吧!”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不死?!币粋€聲音卻是忽然間打斷了金口閻羅言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