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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早“不能?!?/p>
得到了屠大爺答案的屠晚,似乎是又在此時醉暈了過去。
屠晚“那不比了?!?/p>
白星落看到那個叫做屠晚的作態(tài),心中那是越發(fā)的不舒服,便打算對他使用自己精心制作出而且能夠癢上幾個月的癢癢符。
尹落霞“這么說,是不是怕了?”
尹落霞站在下面看了半天的時間,見到那個酒鬼一下起身,又一下癱軟的,終究還是讓她看得有些不耐煩了。
屠晚聞言,身子又是一顫,下意識的就舔了舔嘴唇。
屠晚“聲音倒是挺好聽……”
隨后,屠晚轉過身去,然后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瞪圓了,緊接著一陣風吹過,屠晚就已經坐在了尹落霞的面前,用手輕輕捋了捋鬢發(fā),醉意也早就散在了那一陣風當中。
屠晚“姑娘,請問要賭什么?”
尹落霞“升官圖,葉子戲,馬吊,天九,旋螺城,還是比大小,隨便你選。”
尹落霞神色傲然的看向了屠晚,她對于自己的賭術本就是充滿了自信的,即使眼前之人的賭術再精湛,也贏不了自己。
屠晚“姑娘會的可真多,那我們就來比天九?!?/p>
尹落霞“大天九還是小天九?”
屠晚“此乃天啟城千金臺,天下第一城,天下第一賭坊,自然只有大;大天九?!?/p>
今日參加學堂大考初試的考生當中,有懂得賭術的,自然也就有不懂賭術的,其中白星落和鳳棲梧以及葉鼎之便是不懂賭術的那一列,溫舒瑤因為兄長百里東君的緣故便懂得一點點但不多。
葉鼎之“什么是天九?”
對于賭術一竅不通的葉鼎之便只好扭頭去問百里東君了,而百里東君現(xiàn)在正等著糯米蒸好,恰好也沒什么事可以做的,自然是從頭到尾都在偷聽尹落霞和屠晚的對話。
百里東君“天九是一種賭法,用牙牌十二張,二人至數(shù)人入局,牌分文武,文牌以天牌為尊,武牌以九點為尊,所以叫天九。”
百里東君“也有地方就叫牌九;大天九一人四張牌,分兩組,全勝全敗為勝負,小天九一人兩張牌,勝負立判?!?/p>
葉鼎之“聽不太懂?!?/p>
葉鼎之依舊是沒怎么聽懂百里東君的解釋,縱然是白星落和鳳棲梧在聽了溫舒瑤的解釋以后,也依舊不怎么懂這玩意兒,但是不妨礙她們喜歡看別人玩啊。
屠晚“我坐莊。”
屠晚伸出手,便立即有人遞給他一個煙桿子,他拿起來抽了一口,看了一眼百里東君和葉鼎之的方向。
屠晚“那邊那兩個小子,也過來玩?!?/p>
百里東君“我們要是贏了?”
屠晚“也能入復試!”
葉鼎之“若是輸了呢?”
屠晚“你們一會兒的牛肉和酒,能不能分我一點?!?/p>
葉鼎之“好買賣,我來!”
葉鼎之面帶微笑的走上前去,百里東君則是猶豫了一會兒才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百里東君“我也參加?!?/p>
看到突然間參與進來的那兩個少年時,縱然是尹落霞都微微一愣。
尹落霞“有你們什么事?這是我的賭局。”
屠晚“姑娘錯了,這是千金臺的賭局?!?/p>
屠晚的手輕輕一揮,一份黑色的骨牌已經落在了桌上,而且他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也在剎那間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從一個醉醺醺的敗家子弟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在賭場里叱咤風云的大賭徒。
屠晚“出門,天門,末門,三位怎么挑?”
尹落霞“末門?!?/p>
百里東君“天門?!?/p>
葉鼎之“那我就出門?好像不太吉利?!?/p>
屠晚將骨牌飛速的洗了一圈,隨后擲了骰子,看了三個數(shù)字以后挑了挑眉,手上快速地動著,立刻就將面前的天九分出了八摞,速度快到讓人幾乎看不清楚的程度。
葉鼎之“這是在做什么?”
百里東君“沒錯,他分得很對?!?/p>
屠晚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圈煙霧,爾后拿起了煙桿子,分別各自推了一摞到他們三個的面前,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屠晚“看牌吧?!?/p>
葉鼎之拿過了自己的四張骨牌,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依舊是看不懂的的樣子。
葉鼎之“上面這些點子認得我,我卻認不得這些點子?!?/p>
百里東君“有口訣,天地人和,梅板三,斧十貓高,下四爛?!?/p>
百里東君微微的瞇著眼睛,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四張骨牌,就好像是一副老賭徒的模樣;屠晚看到他這一表現(xiàn)以后,放下了手中的煙桿子。
屠晚“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倒一副賭鬼的模樣;學這幾年了?”
百里東君“沒正兒八經學過,只是跟著人玩過幾次?!?/p>
百里東君一邊回答著屠晚的問題,一邊低著個腦袋配著牌,似乎是有點猶豫。
溫舒瑤聽到百里東君的回答以后,心中腹誹:也幸好沒有正兒八經學過哦。
屠晚“賭博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一旦沾上,輕則窮困潦倒,重則家破人亡;這么多年,我只見過一種人是靠賭博活得滋滋潤潤的?!?/p>
葉鼎之“什么人?”
聞言,葉鼎之胡亂的配了幾下牌,便將手中的骨牌放在了桌上。
屠晚“開賭坊的人!”
話音剛落,屠晚終于是拿起了自己的骨牌,瞇著眼睛看了看。
屠晚“開賭坊的人都是心比狗黑,殺人不見血。”
靈素聽到屠晚說的這句話以后,立即扭頭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屠大爺。
靈素“大爺,他罵你?!?/p>
屠大爺聞言,則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說道:
屠早“不,他在罵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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