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那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眼,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河,又仿若春日里那潺潺流淌的春水,蘊含著無盡的溫柔與靈動。眼眸之中,仿佛藏著一個浩瀚的宇宙,星辰閃爍,春水蕩漾。每當(dāng)她眸光輕輕流轉(zhuǎn),那瞬間,恰似有無形且細膩的絲線,從她眼眸中悄然伸出,輕輕牽引著人心,讓人毫無察覺間,便已深深迷失在那片溫柔的漩渦之中,難以自拔。
那黑白分明的美眸,宛如被清晨晶瑩剔透的雨露悉心潤澤過的琉璃珠子,澄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明亮得仿若能照亮人心深處的角落,其中還透著一絲難以用言語精準(zhǔn)表述的靈動,仿佛是精靈在其中跳躍。僅僅是與她靜靜對視,便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引得人的心湖不由自主地泛起層層漣漪,一圈一圈,久久無法平息。
藍曦臣與念念目光交匯的剎那,只覺一股熱意陡然自心底深處如火山噴發(fā)般涌起,瞬間如潮水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至臉頰,燙得發(fā)紅發(fā)燙,那熱度仿佛能將空氣點燃。他像是被火灼到一般,忙不迭地移開視線,再也不敢直視念慈那攝人心魄的目光,仿佛多看一眼,便會被那目光緊緊鎖住,再也掙脫不開。
藍曦臣“不……不用,這是上好的膏藥,不會落下疤痕?!?/p>
藍曦臣將藥遞給念慈的瞬間,那原本平靜如水,宛如深潭般古井無波的眼眸中,猛地閃過一絲顫抖,那顫抖細微卻又如此明顯,其中夾雜著慌亂與猶豫,仿佛藏著什么難以言說的秘密,那秘密沉重得讓他不敢直面。他匆匆把藥塞進念慈手中,未作絲毫停留,甚至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便轉(zhuǎn)身疾步離去,那匆忙的腳步,似乎在逃離著什么。
念慈怔怔地望著藍曦臣倉皇離去的背影,那清瘦的身影在風(fēng)中顯得格外落寞,仿佛被世界遺棄的孤鴻。她握著那枚尚帶溫?zé)岬乃幤?,那溫度仿佛是藍曦臣留下的唯一痕跡。滿心的疑惑與茫然如同亂麻一般交織在她心頭,剪不斷,理還亂。她輕啟朱唇,聲音帶著幾分遲疑與不解,仿佛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向這空蕩的四周尋求答案
花千骨(江念慈)“這……這是為何?”
花千骨(江念慈)“曦臣哥怎么走那么快啊,云深不知處不是禁止疾行嗎?”
稍作停頓后,她又輕聲喃喃,那聲音低得如同微風(fēng)拂過樹葉
花千骨(江念慈)“算了,還是先上藥吧?!?/p>
念慈緩緩闔上房門,背靠門板,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長舒一口氣后,才開始處理傷口。她眉頭緊緊蹙起,那緊皺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每涂抹一次藥膏,那眉頭便擰緊一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滑下,砸在地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仿佛是她疼痛的吶喊。她單薄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顫抖著,仿佛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劇痛,又似被無形的恐懼緊緊纏繞,那恐懼如影隨形,讓她無法掙脫。
花千骨(江念慈)“終于抹完了,幸好以前的恢復(fù)能力還在,還是這么怕痛,但沒有消魂釘疼,以前疼得太多了。”
念慈心里這般想著,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
花千骨(江念慈)“冷泉可以療傷,我應(yīng)該可以去吧?!?/p>
這般思忖著,她的腳步便不由自主地朝著冷泉的方向慢慢挪去,每一步都似是帶著她內(nèi)心深處那抹難以言說的期待與好奇,仿佛冷泉之中藏著解開所有謎團的答案。
此時,魏無羨和江澄正走在路上,江厭離在他們身旁。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無法驅(qū)散魏無羨心中的擔(dān)憂。
魏無羨“不知道念念怎么樣了?”
魏無羨忍不住開口,那聲音中滿是關(guān)切與焦急。聽到這句話后的江厭離,頓時慌得不行,臉色瞬間白了不少,如同冬日里的初雪,毫無血色。她連忙急切地尋問道
江厭離“怎么回事?念念也被罰了嗎?羨羨!”
那聲音帶著顫抖。
魏無羨“是的,傷得還很重?!?/p>
魏無羨回應(yīng)道,聲音中滿是自責(zé)與懊悔。
江澄“都怪你啊,沒事喝什么酒,害得念念傷得那么重。”
江澄說完,伸手打了魏無羨一下,那動作中帶著憤怒與心疼。若是平時,魏無羨肯定會立馬還回去,然而這一次,他全無還手之意,此刻,他真正關(guān)心的,是那個因他被罰、受傷嚴重的人。
一想到念念被打得臉色蒼白,嫣紅的嘴唇被銀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眼眶泛紅,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卻依然緊握雙拳,倔強地不肯低頭的模樣,他心里就一陣刺痛,仿佛有一把銳利的刀,在他心上狠狠劃了一道口子。
江厭離“念念去哪里了?”
江厭離焦急詢問,那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與不安。
魏無羨“她受完五十下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魏無羨無奈地回答,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