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喝?！?/p>

“什么時候添毛病了？”

“都杵在這干嘛呢？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曾克強許久未言，他灌下一杯酒。點燃了煙。

啤酒有些苦澀，少了獨有的香。或許是心境的改變讓曾克強不得不以這種方式麻痹自己。

秦星瀲小小的和江漢碰杯，江漢看了她一眼兩人喝了口酒。

對于牛小松，他們的印象就只有那幾十分鐘。走不走的，他們也還是覺得可惜，畢竟培養(yǎng)一個神槍手并不簡單。江漢自己是神槍手，所以他更知道里面的艱辛。

“黃濤，白羚，小松。我敬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杯。”

橙黃的酒液盡數(shù)灌進鄭一民嘴里，有些苦澀。

黃濤站起身，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曾克強呵斥著坐下。他有些奇怪，但還是聽話坐下。這場踐行不是為了他們，是為了牛小松。新鮮血液還未流竄著跑進心臟，就要被攔腰折斷。

牛小松灌下一杯酒，淚水延流止俊秀的鼻梁。

“牛兒，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啊?！?/p>

聽著曾克強的話，牛小松笑著。眼淚蘊在眼眶像是一彎水，他不斷的摩挲著警徽。

一遍一遍珍惜著此刻僅有的時光。

外面的天色漸晚，陰沉的黑色被籠罩在穹頂。

江漢背著秦星瀲往前走，大概是有感而至，秦星瀲喝了不少酒。酒氣彌漫但又不讓人覺得丑惡。

“我又沒醉！”

秦星瀲確實沒醉，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是啊，你沒醉。你說……你沒醉干嘛還要我背著你？直接坐車回去不就行了嗎？”

江漢將人放下來，外面已經(jīng)沒了車輛。遠(yuǎn)處的夜深的格外濃烈，明亮的月光射在兩人臉上。

酒精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伴隨著獨有的荷爾蒙濃烈的氣息。

“到底背不背？”

秦星瀲?yán)^江漢的衣領(lǐng)，江漢的又是往前趔趄。

“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這么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婦男??？”

這樣曖昧的情節(jié)讓江漢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她擁吻的情節(jié)，也是這樣的夜，也是這樣的秦星瀲。

“什么叫光天化日?。棵髅魅f里無云一片寧靜和諧！”

秦星瀲捧著江漢的臉，眼神里似乎帶了些迷離。她眼中的江漢緩慢地模糊了人形，可是她分明沒有醉，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我看你才是喝醉了……”

她的意識有些昏沉，江漢將她抱起扛在肩上。動作著實帶了一些粗暴，秦星瀲側(cè)頭看著他，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是要把耍流氓貫徹到底是吧？”

江漢說不出來，該是哭該是笑，倒是也打了一巴掌，還了她的耍流氓。

“你打我屁股干嘛？”

“那你剛才打我干嘛？”

江漢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你信不信我告你拐賣警察！”

“我信，到時候讓老鄭把你判給我。就判個無期徒刑好了，你說怎么樣？”

秦星瀲不說話了，她有些郁悶。

明明四周都沒有什么人，搭在江漢肩頭的她卻格外的燥熱。

“江漢……”

江漢一時間有些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