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冬季的風(fēng)是裹挾著刺的,一道道透過厚重的盔甲依舊可以揮灑在人的肌膚,讓人痛苦,讓人難過。
“感冒了吧?昨天晚上為什么要追人家?”
楚星河手里拿著沖泡好的藥劑,她看著艾克,艾克那張小臉上不知是發(fā)燒帶起來的紅還是被那炙熱的目光引浮起來的紅。
“他們說我是狗皮膏藥,我生氣?!?/p>
楚星河的笑容在那里像是春季等待綻放得玫瑰,就那樣在艾克心里扎了根。艾克心里有一個很不成熟的想法,之所以不成熟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孩子。他還沒到可以認(rèn)知所有情欲的年齡,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qū)Τ呛痈械胶酶?,他想把楚星河?dāng)朋友,但好像又不是朋友。
“我們就是開玩笑嘛!你還真追啊。我們這么多人里面就你一個人感冒了,后悔了吧?”
孫野的話里難免染了些幸災(zāi)樂禍,艾克不想搭理他,只是將那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又放下。
“哎,星河也給我沖一包藥唄,說不定我就要被艾克傳染了?!?/p>
孫野的笑放在艾克耳畔顯得格外的尖利刺耳。
“不許給他沖!”
艾克哼了一聲,聲音似平淡又好似格外的窩火。楚星河不由得看他,看他那張充斥著病態(tài)的臉上滿是漲紅的痕跡。一個人怎么能既蒼白又紅呢?
“干嘛呀?為什么不給我沖!”
孫野的話讓艾克不免惱火,他漂亮的眼眸瞪著孫野的臉,惹得孫野有些怪異。
“這么瞪著我干嘛?我說錯話了嗎?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星河呀?”
一剎那四周如同飛鳥投林一般安靜,艾克和楚星河下意識的對視一眼,二人的臉上都好似沒有沒有任何異狀。
“你胡說八道什么呀,我就是不想讓星河給你沖,因為你當(dāng)時叫的最歡!”
“什么叫叫我啊……我……”
“啪!”
點燈忽然按下,楚星河來不及言語迅速跑下樓來到自己的寢室。
“還好趕上了。”
艾雪半探著身子看著楚星河,那張可愛的臉龐上露著疑惑的表情。
“星河,你剛才干嘛去了?”
“我和艾克他們幾個聊天來著,沒想到一下子就忘了時間?!?/p>
艾雪沒有再說什么。
“原來是這樣,那趕緊睡覺吧?!?/p>
艾克因為感冒第二天并沒有來上課,楚星河在那一天也有些心不在焉。撐到下課后,艾克正趴在床鋪上難受著。
“艾克,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屁股快疼沒了。”
艾克有些委屈,他將自己塞入枕頭,不想言語什么。
“那也沒有辦法呀,你現(xiàn)在發(fā)燒了,需要打針才能好呢。你想要吃什么呀?我去飯?zhí)媒o你買?!?/p>
剛吃完藥的艾克此刻有些難受,肚子脹的疼自然什么也不想吃。他艱難的搖了搖頭,后面才開口。
“謝謝你星河,但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吃。唉……要是像快樂……”
“像什么?”
楚星河看著艾克,艾克被那漂亮的眼睛看著一時間有些恍惚。下意識的捂住嘴。
“我什么也沒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