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宮遠徵不屑道:“就你這個智商,還學別人斷案?之前上官淺和云為衫就交代過,無名來到宮門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而且姜離離生活在角宮,你覺得我和哥哥會不弄清楚她會不會武功?她身上可是連一絲一毫內(nèi)力都不沒有,你告訴我她怎么殺害月長老?”
宮尚角抬手制止宮遠徵繼續(xù)說下去,狹長的眼眸緩緩抬起:“宮門里確實不止一個無鋒,但絕不會是姜姑娘?!?/p>
宮子羽本來因為宮遠徵的話稍微清醒了一點,聽了此話之后,那短暫的理智,再一次離家出走。
怒聲道:“你憑什么這么信誓旦旦的說不是她!萬一是她和無名里應外合呢!難道就因為她是你角宮的人,你就這般包庇嗎?”
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攀扯姜離離,宮尚角眸中劃過一絲冷意。
他看在宮子羽可能是宮門血脈的份上,本想好好與他說。
現(xiàn)在看來是不必了。
語氣冷冷道:“我能如此保證,自然是因為我確認月長老出事的時候,姜姑娘人就在角宮,且她沒有武功,如何能殺得死長老?”
“萬一她——”
“夠了!”花長老打斷宮子羽的萬一,怒斥道:“大敵當前,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p>
雪長老嘆息:“無鋒如此大膽行事,甚至還留下血字,更像是一種示威宣告?!?/p>
宮尚角面冷如霜:“數(shù)日前我便著人調(diào)查所有二十二年前來到宮門之人,想來消息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p>
“哥....”宮遠徵張了張嘴。
宮尚角一個眼神示意他別說話。
并非是他不想點明自己懷疑的對象是誰。
但霧姬夫人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她是前執(zhí)刃的側室,現(xiàn)執(zhí)刃的姨娘。
空口無憑,就算是長老也不會相信。
反而會被宮子羽以此為借口攻訐他們。
只是....就算有了證據(jù)又能如何。
月長老的命,也無法挽回。
宮尚角垂眸看著眼前白布下的輪廓,痛心不已,對無鋒的恨意更是到達頂峰。
經(jīng)過醫(yī)館的醫(yī)師們驗尸,月長老的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蟬翼的劍傷之外,并無其他傷痕。
宮尚角記得,霧姬夫人的配劍,是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
而且經(jīng)過盤查,今夜議事廳的守衛(wèi)是月長老自己吩咐撤掉的。
能讓月長老深夜獨自相見的人,一定是他極為熟悉的人。
宮門里能做到這一點的極少。
即便眼下證據(jù)還沒有從姑蘇回來,但是宮尚角已經(jīng)肯定,兇手就是霧姬夫人。
不能立即將她抓捕,替月長老報仇,宮尚角十分不甘。
這一夜,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月長老身故,宮尚角與宮子羽爭鋒相對,新任月長老繼位,霧姬夫人想與宮尚角合作,想讓他確認宮子羽是蘭夫人入宮門之前就懷上的。
霧姬夫人越是這樣,宮尚角就越是清楚,宮子羽恐怕還真是老執(zhí)刃的兒子。
清晨,宮尚角帶著滿身寒氣回到角宮。
本想進入自己房間,跨入門檻的那一剎那忽然一頓,然后收回腳,向隔壁走去。
屏退守門的丫鬟,輕輕推入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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