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只是一個紈绔,要說了解多么重要的宮門機密也不太可能。
可誰讓他的父親曾經(jīng)是執(zhí)刃和少主,就算所知甚少,對無鋒來說都是重要的信息。
而且在這次宮門選親之前,他還和司徒紅聊到了這個話題。
宮遠徵忍不住笑了,笑他蠢,諷刺道:“合著無名二十年前送出消息,說二十年后宮門選親。但我一開始還納悶,無鋒是怎么知道二十年后具體哪一天的,感情是從你這露出去的,你們羽宮都漏成了篩子吧?”
“你也是本事不小,身邊一個魍一個魅,還能活蹦亂跳的,要不是知道你在宮門出生,我都要以為你是無鋒首領(lǐng)的親兒子了?!?/p>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宮子羽悲憤交加的瞪著宮遠徵,要不是打不過,早就動手了。
三位長老此時已經(jīng)氣都氣不過來了,低頭沉默不語。
但他們心中史無前例的,第一次覺得這個執(zhí)刃換的好,幸好換掉了!
議事廳內(nèi)氣氛凝重,唯一的女子宮紫商縮了縮脖子,在一旁當(dāng)隱形人不敢說話。
良久,宮尚角打破平靜:“再說一說第三件事情吧。”
眾人紛紛看向他。
一般情況下,壓軸的都是大事。
還有什么事情能比一個魍的分量更重。
宮尚角的眼神從宮子羽的臉上掃過,讓對方心里一咯噔。
宮子羽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不會這最后一件事情還和他有關(guān)吧?
老天爺能不能先放過他?
要不是宮門不能血脈相殘,他都要懷疑自己今天走不出議事廳的大門。
“第三件事情與賈管事有關(guān)。”
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宮子羽松了一口氣,可反應(yīng)過來后,心又提了起來。
賈管事和他沒關(guān)系,但和他父兄有關(guān)系啊。
宮尚角沉聲道:“我身為宮門執(zhí)刃,理所應(yīng)當(dāng)該調(diào)查清楚,老執(zhí)刃與前少主的死,如今也算有些眉目了,只是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
花長老聲音和緩道:“執(zhí)刃但說無妨。”
宮尚角頷首:“賈管事有一兒子,兩年前得了重病,據(jù)說是宮門的大夫前往醫(yī)治,那賈管事的兒子被治好之后,不僅身體康健,而且還出現(xiàn)了一身蠻力。根據(jù)醫(yī)書上記載,只有出云重蓮能有此功效?!?/p>
“出云重蓮!”宮子羽立即看向?qū)m遠徵。
宮遠徵瞥了他一眼:“看我做什么?”
宮子羽一掃剛才心虛惟諾的模樣,聲音抬高:“只有你種出過出云重蓮,你說我看你做什么!”
“呵?!睂m遠徵又笑了:“我是種出過出云重蓮,但這第一朵,被你父親要去給了宮喚羽,長老們都知道。”
雪長老點頭:“不錯,這件事情我們都知情?!?/p>
“你既然能種出第一朵,自然也能種出第二朵!”宮子羽抓到了這個把柄,就是一副死咬到底想要定罪的模樣。
要不是長老們都在,宮遠徵都懶得搭理他。
即便如此,他依舊沒好氣道:“你以為培養(yǎng)出云重蓮那么容易嗎?那第二朵還在我徵宮里種著呢!離成熟期早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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