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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怎么會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冷哼一聲,有跡可循的瞬間被藏匿在燃燒的火焰里,滾燙的夏與嶙峋的冬交織共赴不二春。
朱志鑫“不是想要小白鼠嗎?”
他站在顧蔓身后,又似緊緊貼在顧蔓纖薄如浮冰的脊骨上,炙熱堅硬的胸膛吐息時起伏,左手散漫搭在顧蔓耳后搖搖欲墜的金魚草上。
嘴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眼神卻戾氣的很。
朱志鑫“哥哥這就給你抓”
顧蔓“......”
顧蔓小臉一紅。
她口嗨叫哥哥可以,你怎么還自己叫起來了!
朱志鑫的炮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掀起一陣塵土飛揚,遮天蔽日,炮火中兀然勾勒出一抹身影,再荒唐太轟烈也淪為她的背景板,是喧囂逃亡的末路狂花,是抽象又瘋狂的羈絆。
言歸“Esther,你在這里啊”
顧蔓“哥哥,怎么回事?!”
顧蔓“她怎么這樣那樣就從轟炸區(qū)走出來了?”
朱志鑫興致勃勃地摟住顧蔓的肩膀,頭顱側(cè)向她耳尖。
朱志鑫“可憐的Esther,總是問些讓人心疼的問題”
顧蔓“?”
啊嘞,你什么意思???
怎么能用這么隱晦的方式罵這么臟?
朱志鑫“她的技能如果和免疫有關(guān)的話,我發(fā)射原子彈也傷不了她一點”
顧蔓眼睛慢慢睜大,誠惶誠恐的往朱志鑫身后躲了躲。
世界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嗎?那她還打什么?
朱志鑫“算了”
他嘆了口氣,眼底溢出一絲憐憫的嘲意。
朱志鑫“這次你看著好了”
言歸“你要轉(zhuǎn)換陣營嗎?”
深邃的冰藍在晝夜分界頓頓出沒蔓延,殘存著經(jīng)年的悲歡凄切。
言歸“可我好像記得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biāo)”
她看向朱志鑫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顧蔓,眼里似乎有失望,可是,為什么是失望?
顧蔓確認自己的記憶沒有差錯,那人的眼神太過于像在看故人了。
朱志鑫“很重要嗎?”
朱志鑫“我站在哪個陣營,很重要嗎?”
耳畔是朱志鑫憮然吹離去的輕濕言語,就在火光中,他,就站在火光中,火舌堅硬的鱗片馴服在柔軟掌心下,變成他最堅不可摧的盔甲。
言歸有一瞬間的啞然。
如果說這場游戲存在偏差,那朱志鑫勢必是最大的變故。
朱志鑫不拘泥于任何規(guī)則,換句話來說,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打碎規(guī)則,重構(gòu)一個他愿意的玩法。
顧蔓“哥哥.....”
顧蔓扯住朱志鑫衣角,漣漪眸光在氤氳里泄露朦朧虛光。
言歸“......”
言歸眼眸一暗。
這樣危險的人站在對立面,實屬不妙啊。
言歸面板技能一欄暗了下去,已經(jīng)進入了冷卻期,也就是說她的免疫失效了。
從一開始,言歸就沒有抱著殺心來。
她抬頭看向掠過天際的烏鴉,自言自語般。
言歸“我聽到了惡意的詛咒”
言歸“Esther,”
言歸眼睛重新落在顧蔓身上,那里盛滿苦澀的春,卻讓顧蔓無法理解。
言歸“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言歸.”
言歸“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
下次見面,我是來殺你的。
顧蔓“什么?”
顧蔓皺眉,再回過神來,已是她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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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全世界都認識Esther,只有Esther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