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把魏嬰的衣服扒了,然后從儲物袋里取出金瘡藥給他涂上。
兩人一直跪到天亮,才被虞夫人同意放出去。
他們互相攙扶著出了祠堂,慢悠悠的回到澄園。
江厭離看到兩人回來,急忙上去扶他們。
江厭離你們兩個出去玩怎的也不知道隱蔽點,居然被阿娘給發(fā)現(xiàn)了,這下吃了苦頭了吧。
沈玨阿姐,你莫要說了。
魏嬰師姐,阿嬰餓了。
江厭離你們兩個呀!
江厭離無奈搖頭,把自己給他們做的飯從食盒里拿出來放到桌上。
兩人立即拿起筷子狼吐虎咽起來。
江厭離你們慢點吃,別噎著了。
兩人胡亂點頭應(yīng)著,但動作卻是一點沒有慢下來。
兩人吃完飯,等江厭離走后,二人進屋換了衣服,然后開始補覺。
二人一直睡到中午才睡醒。
轉(zhuǎn)眼半年的時間一晃而逝,魏嬰和江澄都長高了不少,還有他們的修為也增長了許多。
只是魏嬰還是一如既往地跳脫,每天都能惹起虞紫鳶的怒火,就這一點,也讓江澄很是佩服。
他阿娘性子是急了些,可也不會動不動就生氣。自從魏嬰來了后,他阿娘就成了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
。
這日,魏嬰又帶著弟子下湖摘人家的蓮藕去了,只是江澄并沒有跟著,而是在鳶尾閣陪虞紫鳶用膳。
虞紫鳶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想起來陪我吃飯。
沈玨阿娘~
虞紫鳶都多大的人了,別撒嬌。
虞紫鳶說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沈玨瞧您說的,就好像兒子不能單純陪您用膳似的。
虞夫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虞紫鳶你也不想想,你整日都和魏嬰待在一起,不是去后山打野雞就是去湖里摘人家的蓮子,我都給你們擦多少次屁股了。
江澄有些尷尬,輕咳一聲,避開虞夫人揶揄的眼神。
沈玨阿娘,魏嬰在符篆一道上很有天賦。
虞紫鳶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放到桌上,發(fā)出一聲巨響。她就知道沒好事,還想讓她教魏嬰符篆,白日做夢呢!
虞紫鳶讓你父親教他就是。
她態(tài)度堅決,江澄知道自己再勸也是多費口舌,只好閉了嘴,安靜的吃著碗里的菜。
這一年在他的周璇下,他阿娘對魏嬰并沒有那么排斥,但是想讓阿娘教魏嬰還是有些難度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吃完飯,江澄并沒有回去,而是繼續(xù)待在鳶尾閣和妃妃它們玩兒。
下午的時候在虞紫鳶的教導(dǎo)下練習(xí)鞭法。
一直到晚上,江澄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澄園。
鳶尾閣里,虞紫鳶一個人在院子里呆坐了良久。
虞紫鳶金珠,把那本符篆書放到藏書閣魏嬰經(jīng)常去的地方。
“是,小姐。”
對于自家小姐的命令,金珠銀珠從來不會多嘴,只要她們小姐一下令。不管是什么命令,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金珠去把虞紫鳶從眉山帶來的符篆書找出來,趁著夜色去了藏書閣,把它放在了魏嬰經(jīng)常找書的地方。至于魏嬰能不能發(fā)現(xiàn)它,并從中學(xué)習(xí)到多少,就要看魏嬰自己的造化和悟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