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魏嬰和江厭離辭別父母和師弟們后,帶著江氏的十幾個聽學弟子坐著船出發(fā)前往姑蘇。
在湖上漂了七日,他們才趕到姑蘇藍氏仙府云深不知處山腳下的彩衣鎮(zhèn)。
江厭離阿羨,阿羨。
江澄看著躺在船上用荷葉蓋著臉睡覺的魏嬰,很是無奈。
沈玨再不起來我放狗了。
對于魏嬰怕狗這一點江澄已經(jīng)讓他努力去克服,這些年來魏嬰雖說不會一看到狗害怕,但心里還是毛毛的,能不接觸狗就不接觸。
船上的魏嬰聽到“狗”這個字,當即坐了起來。
魏嬰狗,哪里有狗?
隨行的弟子們見狀,紛紛笑了起來。
魏嬰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騙了。
他跳下船,拉著江厭離就開始告狀,控訴江澄不講武德。
江厭離好了你們兩個,先找個客棧住下。
沈玨阿姐不用找客棧,這里我們以前買了宅子,一直有人打掃著,直接去就行。
江厭離那咱們走吧。
江澄在前面帶路,魏嬰早就先一步竄了出去,看到好玩的還買了下來。
他把買的糖兔子遞給江厭離,然后趁著江澄不注意,拉著江厭離逛街去了。
沈玨魏無羨,別帶著阿姐到處跑。
魏嬰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師姐的。
江澄沒再多說什么,帶著江氏弟子去了自己以前買的宅子。
讓宅子里的下人把屋子都收拾出來,又給弟子們準備吃食后,他就出去找魏嬰江厭離了。
按照魏嬰的性子,絕對是哪里熱鬧就往哪兒鉆,他只要往最熱鬧的地方找去就能找到他們。
事實確實如此,不過他在半路上還碰到了金氏的人。
看著洋洋灑灑大概有五六十人的金氏弟子,江澄給了一個日常的白眼。
過了一會兒,魏嬰也拉著江厭離找了過來。
魏嬰阿澄,你在看什么呢?
沈玨咯,你自己看。
魏嬰江厭離兩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金氏的人。
魏嬰原來是蘭陵金氏的人啊,也不知道這次來的人是誰。
沈玨還能是誰,金氏的少宗主金子軒唄。
魏嬰這金子軒也太招搖了些,人家都是十幾個弟子,就他帶了這么多人,仆人都有一二十人了吧。
沈玨管他呢,帶多少人是人家金氏的事兒。
江厭離阿羨、阿澄,背后不語人是非。
江厭離是知道金子軒的,而且金子軒還差點成了她的未婚夫。若不是當初阿澄竭力反對,她和金子軒的婚事就被阿娘給定下來了。
這兩年她聽到了外面人對她的評價,說她平平無奇、修為低下等等,她雖說傷心卻沒有放在心上。
而且阿澄還說這些消息都是從金氏傳出來的,這讓她對金氏隱隱有些不喜,現(xiàn)在更是不想看到金氏的人。
只是想到不久后還要和金氏的人在一起聽學半年,心里就不舒服。
江澄注意到江厭離眼中的厭惡,心中高興不已,只要他阿姐不喜歡金子軒他就高興了。
江厭離我們回去吧,我腳有點受不了了。
沈玨好的,阿姐。
江澄給了魏無羨一個眼神,魏無羨會意的點點頭,然后找了個借口讓江厭離先和江澄回去后,就溜了。
江厭離阿羨這是去做何事?
沈玨許是去買吃的,藍氏的飯菜與我們家的不同,他怕是吃不慣。
低情商:飯菜難吃
高情商:口味不同,怕吃不習慣。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shù)。
姐弟倆說說笑笑的回了宅子。
江澄叫來仆人給他們介紹江厭離的身份后,就讓他們?nèi)蕚滹埐撕蜔崴^來。
下人手腳麻利的去做了飯菜、燒了熱水,一同送去了江厭離住的無憂苑。
沈玨阿姐,你先洗漱更衣,飯菜我用靈力給你煨著,等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了。
江厭離好。
江厭離沒有拒絕弟弟的好意,進了屋去洗漱。
江澄則是在院子里等江厭離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