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了山,眾人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江澄和溫寧住一間,魏嬰?yún)s是和藍湛住在一間。
對此,江澄還去找魏嬰控訴魏嬰重色輕弟。
魏嬰被他的話弄得有些尷尬,擔(dān)心藍湛聽到,捂住江澄的嘴就把他拉了出去。
魏嬰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沈玨本來就是,我又沒說錯。
沈玨本來我倆住一間的,你自己非要換去和藍二公子一間,不是重色輕弟是什么。
魏嬰師妹莫不是吃醋了?
魏嬰壞笑著調(diào)侃道。
江澄沒好氣的拐了他一下,魏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魏嬰師妹,你謀殺?。?/p>
沈玨你再叫一句試試!
聽出江澄語氣中的殺意,魏嬰識相的閉了嘴。
魏嬰我還要收拾床鋪,你先回去吧。
說完,他就腳底抹油溜了。
江澄也回了房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床都被溫寧給打掃干凈了,就連被子這些都給鋪好了。
溫寧江公子你回來了,床鋪好了。
沈玨多謝,我還想著回來就鋪,沒想到溫公子你都幫我鋪好了。
沈玨我聽魏嬰說你箭術(shù)不錯,這把紫月弓就當(dāng)做是你幫我鋪床的謝禮了。
說著,江澄就從儲物袋里取出紫月弓遞給了溫寧。
溫寧連連擺手拒絕。
溫寧不,不用了,我,我只是舉手之勞。
沈玨你就拿著吧,我是用劍的,這弓我根本用不上,給你正合適。
江澄不給溫寧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弓塞到了溫寧手里。
溫寧謝,謝謝。
沈玨這是我給你的謝禮,不用說謝。
。
休息了一晚,眾人才一同前往事發(fā)地點碧靈湖。
前往碧靈湖的途中,魏嬰又糾纏上了藍湛,在他耳邊喋喋不休,而藍湛的注意力卻是在魏嬰手中的酒上。
被魏嬰吵得煩了,就把魏嬰的酒給倒了。
魏嬰你干嘛把我酒倒了???
藍湛夜獵途中禁酒。
言罷,藍湛就加快了步伐。
魏嬰不是,藍湛,哪有你這樣的???
江澄看著咋咋呼呼的魏嬰,忍不住懟道。
沈玨哪有你這樣的??!
沈玨你消停點行不行?
魏嬰要你管。
沈玨你!
魏嬰略略略。
魏嬰朝江澄做了個鬼臉,然后去追藍湛,嚷嚷著要藍湛賠他的酒。
江澄很是無語,這個魏嬰就知道對他使性子。
他可算是知道藍湛為何會喜歡上魏嬰了。
就魏嬰這撩撥人的性子,藍湛不淪陷才是怪事兒。
不過魏嬰對于情愛一事可謂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藍湛有的熬咯。
這兩人還真是會撩的不開竅,開竅的不會撩,真真是兩個極端。
魏嬰這人你要是不把話給他說明白了,他是不會明白的。
江澄神游在外之時,溫情來到了他身邊。
溫情江公子,我弟弟說你送了他一把極為珍貴的弓,我弟弟受之有愧,還請江公子收回。
江澄回神,聽到溫情的話,笑了笑。
沈玨溫姑娘不必如此,那弓并沒有多珍貴,更何況那是我給溫公子的答謝禮物,豈有收回的道理。
溫情我弟弟不過是舉手之勞,江公子這禮未免太過貴重了些。
溫情江公子到底有何目的?
江澄沒想到溫情這般直白,偏頭看向她。
沈玨溫姑娘若是真想知道,不妨等除祟結(jié)束,回去后我單獨于你說,如何?
溫情還請江公子到時候?qū)嵲拰嵳f。
沈玨這是自然。
溫情抿了抿唇,不再多問,回到了自己弟弟身邊。
不久后,眾人來到了碧靈湖,藍曦臣讓弟子租了幾艘船,兩個人一艘,足足租了十二艘船才夠。
江澄使了個小手段,讓自己和溫情一艘船。
魏嬰憑借著自己的厚臉皮,成功和藍湛在一艘船上。
所有人登船上,朝著湖中心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