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溫情把江澄給她的玉佩給自己弟弟帶上,然后看向江澄。
江澄無奈,只好跟著她出去。
沈玨出去走走?
溫情可以。
兩人下樓,一同出了客棧。
溫情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了嗎?
江澄從懷里取出一把梳子快速塞到她手里。
溫情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江澄耳尖微紅,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
沈玨我,我喜歡你。
溫情直接愣住,難以置信抬頭看向江澄,但只看到了他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垂和脖子。
她是真的沒想到江澄的目的會是她,她也從未想過會有人喜歡她,江澄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慌了神。
江澄深呼吸幾下,轉頭面對溫情,看出她眼中的不自信與擔憂,抿了抿唇。
沈玨溫情,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說的是實話。
沈玨初次見你時我就對你心生好感,這段時間以來,我看到了你對你弟弟的關懷,看到你對醫(yī)術的執(zhí)著,也看到了你的不易,我想照顧你,與你分擔你的苦楚。
沈玨我知道你這些年為了護住你弟弟和你的族人,在溫若寒面前委曲求全。
沈玨我也知道你的擔憂。
沈玨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會護住你和你的弟弟還有你的族人,我會給你想要的生活。
聽著他真摯的表白,溫情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陷泥淖,怎么可能輕易脫身呢?
溫若寒現(xiàn)在還需要她,根本不可能放她離開。
溫情江澄,既知道我的處境,便知道我不可能離開岐山。
沈玨我知道。
沈玨你不需要離開,我這里有個計劃可以讓你為你父親報仇。
江澄在自己和溫情身上貼了一張斂息服,避開人帶著溫情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
沈玨你的族人現(xiàn)在是不是還生活在大梵山?
溫情嗯。
沈玨等回到云深不知處,你寫封信讓他們跟著魏嬰走,魏嬰會帶他們?nèi)ピ茐簟?/p>
溫情魏嬰還要聽學,怎么去?
沈玨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讓他找個機會提前離開,你只需要把信寫好就行,其他的有我。
沈玨溫情,我說過會護住你的族人就一定會做到。
沈玨你和溫寧既然沒辦法離開不夜天,那就繼續(xù)留在那里。
沈玨你在那里做內(nèi)應,只要溫若寒倒了,你和溫寧就自由了。
溫情還是很擔心,畢竟溫若寒可是如今修真界的第一人,哪里是說倒就倒的。
但是看著江澄認真又自信的眼神,溫情的心停了一瞬,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讓她信他,他會做到的。
溫情若…若我真的自由了,我便答應你。
江澄瞬間眉開眼笑,同她保證一定會做到。
然后又拿出一枚簪子,給她戴上。
溫情你做什么啊,我還沒答應你呢。
沈玨遲早的事,這簪子我一眼就相中了,很是襯你。
沈玨這梳子你可要好生保管,不可丟了。
溫情知道了。
這時,江澄朝她伸出了手。
溫情做什么?
沈玨我的信物呢?
沈玨萬一你到時候后悔了,我豈不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溫情無語,從儲物袋里翻了幾下,總算是找到一枚自己平時戴的發(fā)釵,放到了他手里。
江澄如獲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把它放進了懷里。
……
鶴歸.作者今天的任務可算是完成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