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黎鶯鶯已經(jīng)累得睡了過去。
蘇雄悄悄起了身,拿起衣服穿好,給還在熟睡的黎鶯鶯掖了掖被角,輕輕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才打開房間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小弟們早已等候多時,看到蘇雄走出,剛欲開口問好,就被蘇雄抬手阻止了。
蘇雄走。
坐上車子,副駕駛的小弟匯報道:“老大,慧姐已經(jīng)被帶回去關(guān)起來了。”
蘇雄你叫她什么?
“呃……慧……賤人?”小弟看著自家老大再次閉目養(yǎng)神,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臉的汗水,嚇死他了。
車子里安靜了下來,前排的兩個小弟不停地交換著眼色,心里再次對大嫂在大哥心里的地位無限拔高。
而在蘇雄練功的房間里,慧姐已經(jīng)被捆住手腳,嘴巴也被牢牢堵住。她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眼淚和鼻涕混雜在一起,糊滿了臉龐。
她真的怕了,尤其是看到房間里的布置,那些不知道做什么的符咒和道具,更是讓她心驚肉跳。
當(dāng)蘇雄走進房間時,慧姐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隨即又被絕望所取代。她拼命掙扎,想要開口求情,卻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悲鳴。
蘇雄看著慧姐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蘇雄怎么這么臟,帶出去清洗干凈。
“是!”兩個小弟上前,將慧姐拖了出去。
慧姐被拖走后,蘇雄在桌子前站定,挑選著合適的工具。
得多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陰陽怪氣說他老婆壞話了,應(yīng)該說根本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說過的人都已經(jīng)被剁碎了喂狗了。
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這一世看來還得殺雞儆猴,讓人知道他的底線是絕對不可觸碰的。
沒過多久,渾身濕漉漉的慧姐就像一條被拖死的狗一樣,被兩個小弟毫不留情地拖進了房間里。
蘇雄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一下,還湊合吧,勉強能下去手。
他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走了過去,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越來越驚恐的眼神中,他手腕微微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慧姐的下巴就像被折斷的樹枝一樣,輕易地卸了下來。
刀尖一挑,堵在她嘴里的破布被挑了出來。
蘇雄兩指往她嘴里一探,夾住不停擺動的舌頭猛地往外一拉。
蘇雄別這么看著我,你說你乖乖唱你的戲不好嗎?看在你一直都很懂事的份上,我也不在意賞你那仨瓜倆棗的,可惜啊,你不珍惜呢~
慧姐涕淚橫流,身體不停地扭動著,掙扎著。
蘇雄別掙扎了,老實點你也少受點罪,我也少費點事兒。
舌頭拉直,泛著冷光的刀片閃過,鮮血瞬間呲了蘇雄一手。
他把手中的舌頭扔到地上,抓著她的頭發(fā),刀尖貼在她的眼皮上。
蘇雄下輩子記得擦亮眼睛……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沒有下輩子了。
蘇雄的聲音冷冽如冰,不帶一絲感情。
手腕往里一送一轉(zhuǎn),一個帶著血絲的球狀物掉落在了地上,接著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