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吳二白正在跟貳京下棋,突然的踹門聲讓吳二白皺了皺眉,但抬頭看到齊晉,直接愣在當場。
晏清蕓眼角泛紅,不知道為何,端著茶水的吳二白心里咯噔了一下。
齊晉(晏清蕓)“吳二白,你竟然敢羞辱我!”
貳京手里的白棋沒拿住,直接掉在了棋盤上,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吳二白……什么?
晏清蕓氣紅了眼眶,如果不是晏銘按著她的肩膀,她早沖上去開打了,最后只能咬牙朝吳二白惡狠狠道。
齊晉(晏清蕓)“貨我不要了,你跟我等著!”
吳二白慌了,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他趕忙起身追了過去,但被齊景逸攔住了。
吳二白“齊晉……”
齊景逸“吳二爺,這個仇,我們齊家記下了!”
齊景逸“二爺真是好的很啊,請我家七爺喝君山銀針?”
別人可能不知道請喝君山銀針是什么意思,可九門的人都知道!
齊景逸冷笑了一聲,直接離開了,他當然不害怕走不出去,畢竟吳二白可不會讓人動手,誰讓他喜歡齊晉呢!
又怎么可能會傷齊晉的人?
吳二白看著齊景逸的背影,握著扇子的手指尖不由得泛白,他一直沒查到晏銘是那股勢力背后的人,卻沒想到會是齊家齊晉的人。
貳京“二爺……”
貳京雖然之前沒見過齊晉,但是他看過照片啊,一時間好像有點想明白了,他就說一直感覺裘德考很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
吳二白“裘德考,竟然敢算計我!”
吳二白神色暗了暗,他大概是明白了,估計沒查出來是裘德考的手筆,怪不得合作讓他截貨,還什么都不要,合著在這等著他呢。
再度被拒之門外,吳二白內(nèi)心嘆了口氣。
一想到晏清蕓眼眶通紅的樣子,吳二白心臟就隱隱作痛,她肯定恨死他了。
吳二白送的東西,晏清蕓照單全收,但就是不肯見吳二白,她可沒忘之前的羞辱,原本還想讓她頂著茶一滴不灑,如果還是晏銘出手打退了那個下人,她還得被羞辱的更慘。
一個月來,吳二白每天都來,沒有一天落下,晏清蕓實在是被稟告的煩了,朝齊景逸吼了過去。
齊晉(晏清蕓)“他想見我可以啊,在我書房門口跪兩個小時,說不定我高興就同意了!”
齊景逸離開后,晏清蕓讓自己冷靜下來,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書,隨后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晏清蕓有些餓了,看了一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快三小時,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想著先去吃個飯,誰知道剛打開書房的門,就看到了跪著的吳二白。
齊晉(晏清蕓)“???”
吳二白“小晉~”
齊景逸湊到了晏清蕓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齊景逸“七爺,他已經(jīng)跪了三個小時了!”
聞言,晏清蕓摸了摸唇,挑了挑眉。
齊晉(晏清蕓)“行了,起來吧!”
晏清蕓轉(zhuǎn)頭朝齊景逸張口,支開了他,畢竟有些事情她想自己解決。
齊晉(晏清蕓)“景逸,讓人準備午飯!”
齊景逸“好的七爺!”
一時間,只剩下晏清蕓跟吳二白,貳京在大廳等著從一開始就沒跟過來。
吳二白緩緩起身,但腳麻沒站穩(wěn),晏清蕓伸手拉了一下,結(jié)果雙雙倒地。
晏清蕓被吳二白壓在身下,因為家規(guī)緣故,她幾乎是下意識忘了自己會武,沒辦法,畢竟常年不用,容易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