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走得近了些,宮尚角嘴上強硬卻沒有將人趕走的意思。宮尚角想起白日之事,心中還是沒由來的火。
“你這般善解人意,不如留著對付宮子羽。”
“公子這是在趕我走咯?”
黎笙轉身就要離開,宮尚角急了,借著酒意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質問:“去哪?”
黎笙沒有回頭,站在原地。
“去找宮子羽,遂了角公子的愿?!?/p>
“站住?!?/p>
下一秒黎笙被人從背后抱住,宮尚角的頭埋在她的后肩,發(fā)出沉重的呼吸聲。女子的身體纖細而曼妙,宮尚角似是在克制著什么。
“角公子,你放開我?!?/p>
“宮子羽無能。你為何要勾yin那樣的人……”
宮尚角是在吃醋,吃醋黎笙為什么不勾引他。他樣樣都比宮子羽要好,是宮門真正配得上執(zhí)刃之位的人。
“不然呢?這宮門中,真的有能讓我依靠的人嗎?”
“你無非是要嫁給執(zhí)刃,完成你的任務,這個人誰都可以。宮子羽不會是執(zhí)刃,你的目標錯了?!?/p>
說完,宮尚角忽然放開黎笙。他看似找回理智,實則踏入另一重瘋狂。宮尚角簡直是瘋了,前半生幾乎不近女色的他,現(xiàn)在竟幻想著別人來引誘自己。
“我,宮尚角,才是宮門的執(zhí)刃。黎笙,你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p>
“公子愿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宮尚角坐在那里,黎笙轉過頭,緩緩脫去一層紗衣只留了里衣。她蹲在宮尚角面前,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宮尚角。她的眼眶總是濕潤的,攝人心魄的。
“角公子,求您垂憐……”
黎笙靠近宮尚角,小心翼翼的去解他的衣帶。
她細微的動作,卻被宮尚角放大,渾身都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
“唔……”
黎笙被宮尚角吻住,那白嫩的手腕被宮尚角抓住,逼著她十指緊扣。黎笙身上有毒,宮尚角酒后力氣失重,便讓她疼的皺眉。
另一只手抵在宮尚角的胸口,呼吸困難,承受男人瘋狂的吻。宮尚角壓抑了許多,在此刻全然暴露。再后來,黎笙身體的疼痛因為毒越發(fā)明顯,也許這就是靠近宮尚角的代價,再多的痛苦也要受著。事后宮尚角眼神清醒許多,動作也帶了些溫柔。
他叮囑下人備了熱水,將黎笙裹上她的外衣,帶到浴室凈身后才回到塌上安歇。
“抱歉,我方才孟浪了。有沒有碰到你的傷口?”
黎笙搖搖頭:“公子放心,我沒事?!?/p>
她聲音還有些啞,足見宮尚角方才有多禽獸。
角宮,一個連女仆人都鮮少來的地方,現(xiàn)在宮尚角的塌上竟睡了一名女子。
宮尚角靠在床邊,黎笙便靠在他的胸口,聽他平穩(wěn)的心跳。這一刻,世間的紛紛擾擾似乎離宮尚角越來越遠,可這只是一時的。
他知她有心計,目的不純,可還是不受控制的愛上了黎笙。
“黎笙……”
“怎么了公子?”
“你想要得到什么,盡管告訴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