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瀾燭表面上比凌久時年紀小,但是他在門里已經(jīng)度過了成千上萬年的時光。
所以看凌久時時,阮瀾燭往往會生出一種長輩式的心態(tài)。
沈凌諾更是如此,如果不是為了凌久時的愛意值,她也不會把他心思往那方面引,讓他對自己牽強掛肚。
現(xiàn)在這場三個人的戀愛,阮瀾燭和沈凌諾才是對等的。
凌久時身在局內(nèi)卻又在局外,他們對他更多的是包容,是不忍他受傷害的憐惜。
和凌久時小聲的說了一會兒話,沈凌諾把他哄睡。
靜謐的黑暗中,阮瀾燭忽然問,“姐姐,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在我們中間二選一,你會選擇誰?”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沈凌諾用手指細細捻著凌久時的頭發(fā),百無聊賴的說,“難道姐姐不能都選嗎?怎么?你覺得姐姐不配?”
低沉渾厚的笑聲從阮瀾燭的胸口發(fā)出,笑過后,他用一種憂傷的語氣說,“姐姐,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會忘了我嗎?”
“會,我不喜歡讓自己沉浸在悲傷中,所以你最好不要消失?!焙诎抵猩蛄柚Z篤定的說。
如此絕情的話卻讓阮瀾燭很高興,特別是聽到她會因為自己的消失而悲傷時,一種奇異的滿足感瞬間貫通全身。
嘎吱一聲阮瀾燭從床上爬起來,就著窗外朦朧的月光,他俯身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干嘛??!很疼的!”
沈凌諾捂著耳朵低聲呼痛,阮瀾燭卻得意洋洋的說,“誰讓姐姐說要忘了我的?這是懲罰。我要睡覺了,拜拜。”
說完阮瀾燭便上床睡覺了,面對他如此幼稚的行為,沈凌諾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佐子”這扇門內(nèi),最主要的關鍵人物是江鴻信和牟凱兩名學生,他們一個是佐子的青梅竹馬,一個是開車撞死了佐子父母,并帶頭同時對她進行校園霸凌的人。
江鴻信喜歡路佐子,只是他不敢得罪牟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佐子被霸凌,私下里偷偷摸摸的和佐子來往。
懂事的佐子也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她從來沒有怪過江鴻信,只是他們的隱忍換來的是霸凌者越來越囂張的行為。
佐子死后,江鴻信寫了一首歌紀念她,只是牟凱篡改了他的歌詞,讓這首歌的意思完全變了。
當江鴻信唱出真正的歌詞時,路佐子釋然了。
那份沒有背叛的友誼讓她放下了心結,化為美麗的流熒,打開了通往現(xiàn)實的門。
從佐子門出來后,沈凌諾和阮瀾燭還有凌久時算是確立了關系,他們確實是三角戀,而三角形具有最大穩(wěn)定性。
易曼曼曾開玩笑說,“凌諾姐要是突然懷孕,也不知道這孩子會像誰?!?/p>
這讓陳非冷下臉,把他帶回房間調(diào)教了很久,從那以后易曼曼就不敢再亂說話。
其實這些話對沈凌諾來說完全是不疼不癢的,她承認自己在私人生活方面有些隨便,可她更注重的是自己的事業(yè)。
男人于她其實是不疼不癢的,有的話就好好享受,沒有的話就專注事業(yè),當一個有錢有勢又美貌的富婆真的比什么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