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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阮箏似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看著劉耀文沒了下文的回應(yīng),有些心虛的打字問道。
阮箏【你不會去買雪糕了吧?】
高一下半學(xué)期的寒假,不知怎的比往年冷上好幾倍,凍得阮箏都沒心思出去玩,在跟劉耀文聊天的時候,提到自己很想吃雪糕之類的話,不成想他居然就這樣去買了。
下一秒,手機提醒。
劉耀文.【開門。】
阮箏頓時從沙發(fā)上坐起,警惕的看了眼門的方向,她把遙控器放在茶幾上,狐疑的朝那邊走過去。
“啪嗒”一聲開了門。
只見眼前的少年渾身透露著冷意,眉毛上還殘留著未被融化的雪花片,原本白皙的臉頰在此刻紅的厲害,眼眶泛紅,他冷著臉,手上還拿著兩個雪糕,那樣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阮箏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從他手里接過雪糕,把他往房間里推。
阮箏“進(jìn)來換身衣服吧,你一身冷氣…”
阮箏的聲音越來越弱,或許是愧疚作祟,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哄劉耀文,但她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不然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不理她的。
阮箏“熱水器開的,要不你洗個熱水澡?”
阮箏繼續(xù)獻(xiàn)殷勤。
自從她上高中后,她父母便忙的更厲害了,盡管窗外冰天雪地,依舊不能阻擋他們上班的步伐。
所以她平日里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劉耀文就會從市中心坐一個點的地鐵,再倒公交車二十分鐘來陪她。
他們像是達(dá)成某種約定,只要阮箏想起,劉耀文就會立刻找過來。
不論多遠(yuǎn)。
只不過這次劉耀文就算生氣,也照做了。
因為他確實很冷,急需沖一個熱水澡緩和一下,不然他就要凍成冰雕了。
劉耀文.“有換洗的衣服嗎?”
阮箏想了想,猛地點頭。
劉耀文這才放心進(jìn)到衛(wèi)生間。
阮箏伸出脖子,看他進(jìn)去后,慌忙小跑回她房間翻箱倒柜,她印象中劉耀文有在他家放一件白色長袖。
可是被她放到哪里了,怎么找不到了…
阮箏“爭點氣啊衣服,你總不能讓劉耀文光著出來吧…”
阮箏一邊翻騰著,一邊自言自語。
阮箏“雖然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但那畢竟是以前了,現(xiàn)在再這樣顯得我好耍流氓啊…”
她越想越覺得羞恥,直到后來耳根子紅的滴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衛(wèi)生間的水流聲好像停下,轉(zhuǎn)而代替的是少年的呼喚聲。
劉耀文.“幫我拿下浴巾和衣服。”
阮箏更加慌亂。
她從來不回去爸爸媽媽都房間,所以浴巾只能臨時用她的,至于衣服…她實在沒找到。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隨手拿起一件輕薄的布料,眼睛一閉,朝衛(wèi)生間那邊嵌一點小縫遞進(jìn)去。
衛(wèi)生間里頭的劉耀文看到“女士純棉吊帶睡裙”這幾個字樣時,瞬間呆滯住了。
劉耀文.“你是認(rèn)真的嗎?”
真的確定要他穿著這么性…感的裙子,在她的家里…休息嗎?
他看是上刑…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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